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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過他來背,若然成功,福他來享,世界上哪裡有如此好的事情,他殷祁的便宜從來都不是這般好佔的。
“可有追查到什麼?”殷離此刻已經站到了大殿冷聲問道。心底卻是暗暗懊惱,他近日忽視了煙兒,她怎麼會和殷祁合作到了一起。
“聽太子說那細作身上帶著富貴花的毒,剛好那日裡上府尋太子商議此事,卻不想太子不在,無意間聽太子妃提及說是聽五弟說無意中救的某個夜妾身上剛好也帶了富貴花的毒,而這個女子便是詩豔色,臣弟多次想與凌王商議此事,不過凌王一意孤行,此事便耽擱了下來,本想等到此次宴席過後再與父皇母后商議,哪裡想到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是兒臣辦事不利,請父皇母后責罰。”殷祁單膝跪倒在地,一臉的自責。
詩豔色勾唇淺笑,接過殷秀遞過來的果汁輕輕抿了口,這樣算不算是直接為她定了罪,這殷祁果然死死咬著自己不肯放。
“還有此事。”皇后一臉的詫異。
“莫不是因為母后不同意詩姑娘與凌王的婚事,所以想用這蠱蟲控制母后,然後又得以”雲若煙低低的開口,又似乎意識到自己話出突然又閉了嘴。
“好狠毒的女子。”皇后臉色難看了幾分,目光凌厲的掃過詩豔色的方向。“來人,給哀家將那個賤人抓起來。”皇后冷聲呵斥道。
幾個御林軍頓時將詩豔色團團圍在中央,其中一個御林軍朝著殷秀微微頷首,“凌王,得罪了”
“本王的人誰敢動。”殷秀冷了嗓音,薄唇微微勾起,深邃的眸子裡盡是幽暗冰冷的光澤,好似暗夜裡翻滾的漩渦,一望便會捲入其中再也無法自拔。大有光祁。
“父皇,母后,凌王”殷祁一臉的難色,好似這樣的情況他不是第一次遇見一樣。“那詩豔色似乎一直在暗地裡打聽詩家的事情,這詩家之事分明已經處決,一個夜妾怎麼會與詩家有關,除非是與北陵有牽扯的夜妾才會與叛國的詩家牽扯不清。秀不是已經接手查尋詩家餘黨的事情,莫不是不知曉身邊女子做了什麼?”
“四皇兄口口聲聲說本王的女人是細作可有證據。”殷秀冷著一張臉低聲說道,“還是四皇兄窺伺本王妻子許久因不得而生怨恨,又或許四皇兄做了何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想要欲蓋彌彰,找個替罪羔羊。”
“自然有證據,否則本皇子怎麼敢在父皇母后面前胡言亂語,此事太子妃可是最好的認證。”殷祁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雲若煙。
“君兒,怎麼回事?”皇后目光也落在雲若煙身上,一臉裝腔作勢。
“說吧”皇帝冷冷的開口,眉目微微蹙著,顯然被他們鬧的頭疼。
“此事我也是聽五皇子無意中提及,說是曾經救了一次凌王身邊的詩姑娘一命,五皇子身邊的老大夫查出詩姑娘身上便是有著富貴花的毒。”雲若煙低聲說道,聲音又軟又細,好似帶著那麼幾分遲疑的味道。“後來聽四皇子說及那細作的事情方才想起,便提了一下,卻不想詩姑娘竟存著如此歹心,竟然敢對母后下手。”
“殷桓,可有此事。”皇帝目光冷冷的落在殷桓的身上。
殷桓站直了身子,高大的身子緩步走至大殿中央,“回父皇的話,兒臣並不知道此事,兒臣只聽得兒臣的大夫說這女子一看就是一朵人間富貴花,就是身子弱了些,怕是難以調理過來,可惜了,至於太子妃說的什麼富貴花的毒兒臣從未聽聞過,想來是太子妃聽錯了。”殷桓冷著一張臉,聲音又沉又重。
“五皇弟莫不是記錯了,你那日裡分明同我說詩姑娘身上帶著富貴花的毒。”雲若煙心中甚是詫異,這不過兩日的光景怎麼殷桓突然就變了口氣,莫不是他知道了什麼,還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太子妃若然不信只管宣我府上的大夫一問即可。”殷桓冷冷打斷了雲若煙後面的話語。
“哪裡的大夫比的上宮中的御醫,是否有富貴花的毒,宮中御醫一探脈搏不就知道了。”殷祁冷冷的開口,顯然也很是詫異為何殷桓會突然改口,目光帶著幾分狐疑的落在雲若煙的身上,卻見雲若煙也是一臉的狐疑當下微蹙了眉目。
“既然如此,讓御醫一探便知。”老皇帝冷聲說道。
“清者自清,麻煩御醫了。”詩豔色盈盈一笑,嬌小的身子靜靜的凝立在殷秀的身邊,一臉的從容不迫。
詩豔色的淡雅從容讓雲若煙心中一緊,心底暗暗思索究竟是哪裡出了錯。
“冒犯了。”老御醫的手搭上詩豔色的脈搏,片刻之後方才鬆開了手。
“如何?”雲若煙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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