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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管制起來,以免給了她機會,讓她毀滅證據或者潛回北陵不就功虧一簣了。”殷祁朝著皇上拱了拱手,一臉凝重的說道。
“父皇,我滄祈向來民風和善,無憑無證豈能如此對待一個弱質女流,何況詩姑娘是否是細作和下毒毒害母后之人根本就是口說無憑。”殷桓剛正不阿的面容上盡是冷然之色。為色竟後。
殷桓竟然會替一個夜妾說話,殷祁眸光愈發的陰冷,雲若煙則是滿心的疑惑。殷離眉光似清冷了幾分,這詩豔色何時與五弟也有牽扯,這個女人,他竟然再次被蠱惑了,她不是君兒,君兒已經死了,哪怕再是相似她也不是。
“太子,當初朕將細作之事交由你來辦,今日之事你如何看。”老皇帝微蹙了眉目低聲問道。
“毒害母后此事茲事體大,賊人膽大包天,竟然敢當眾行兇,分明就是不將我滄祈放在眼底,兒臣以為此事定要嚴辦,絕不能給賊人任何可乘之機,至於詩姑娘是否是北陵的細作或者是毒殺母后之人暫時由兒臣收押天府,此事兒臣會親自徹查。”殷離低低的開口,眼眸裡的痛色已然散去,剩下的盡是清冷的光澤。殷祁決意扯他下水,而秀似乎異樣在意這個女人,詩家之人他都準備動了,何況只是一個像詩君雅的女人。這一次凡是讓他不好過之人,一併動了,至於殷祁算計他之事,以後再慢慢收拾。
天府,殷祁眸光裡快速閃過一絲狠戾,殷離竟然想將此事據為己有,收入天府他的功勞不都是白費了。此事是真是假,是福是禍還不是一個殷離說了算,他倒是老謀深算,先是撇的乾淨,然後佔為己有,世界上哪裡有如此好的事情呢,殷離,我不僅讓你脫不了身,還得讓你焦頭爛額,“父皇,兒臣這裡有人可以證實詩豔色與詩家有關係。”
“哦還不呈上來。”老皇帝低低的開口。
這一切殷秀和詩豔色都只是冷冷的看著,好似他們爭論的物件與他們沒有一點干係。他們倒想看看這殷祁究竟算計到了哪一步。
“這是兒臣偶得的一副書信,乃是詩豔色寫給詩君翼的,請父皇過目。”殷祁恭敬的將書信地上,皇帝身邊的宮人立馬將書信呈了上去,“書信中詩豔色自稱是詩君翼的妹妹,而且那筆跡若然兒臣沒有記錯可是與太子妃詩君雅的筆跡一模一樣,不知道此事是怎麼回事。”
老皇帝看了一遍之後又遞給身邊的宮人,“給太子和太子妃看看,這筆跡是否是太子妃的。”
“是”宮人將那書信遞到殷離的手中。
殷離接過靜靜的看著,雲若煙也湊了過來,書信上只有寥寥數語,稱呼為大哥,落筆則是詩豔色,只是詩豔色旁邊畫了一顆小小的紅梅樹,書信中幾乎沒有任何有用的內容,只是尋常兄妹的家信一樣,可是殷離卻臉色大變,一張臉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大哥,此去一載有餘,妹一切尚好,望早日重逢再飲璐江邊的秦桑酒,妹詩豔色。那璐江邊的民房是詩君翼當初送給君兒的房子,臨江靠山,風景秀麗,而那酒是君兒為詩君翼釀造,味苦烈濃,君兒說邊城的戰士獨愛這苦澀又濃稠的烈性味兒,這璐江,這秦桑酒就是連煙兒都不知道,因為君兒去的少,而且璐江邊遠,詩君翼難得回來一次,那地方即便是他也只去過一次,便沒有讓煙兒習了那酒,只是那地方實在漂亮,那秦桑酒味道實在獨特方才沒有忘了去,可是詩豔色怎麼會知道,世界上除了一個詩君雅還會有別的女子知道麼,這個女子還是自小在巫族長大的夜妾,靈兒那日裡戰戰兢兢的話語驀然在耳畔迴盪,那詩姑娘說她是詩君雅。
“太子,太子妃如何,那筆跡可是詩君雅的筆跡。”老皇帝低啞的嗓音冷冷的響起。
殷離僵硬在原地好似陷入了魔障一樣,雲若煙推了一把殷離款款福了福身,“確實是妾身的筆跡,不過卻是模擬的,徒有形而沒有體,太子閒暇時也有臨摹妾身的字型,這筆跡作假倒也不難。”
“詩家可有詩豔色這個人。”老皇帝低聲問道。
“妾身從未聽聞過。”雲若煙低聲說道,目光凌厲的落在殷祁的身上,為何會牽扯上詩家,這點殷祁可是沒有同她說過。
“詩豔色,這封書信可是你所書寫。”老皇帝目光帶著幾分凌厲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
“確實是妾身寫的。”詩豔色淡淡一笑,難怪兩日前殷秀突然要她寫這封信,還要寫能夠獨一無二證明她身份,卻只有殷離知曉的事情在裡面,原來打的是這樣的主意,這樣即便他們不主動提,殷祁也會提及。而殷離,你在知曉之後會怎麼做,再一次毀了我麼。
“詩豔色你同朕講你這詩家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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