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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謹哥哥,我傷了腿以後都不能騎馬射箭了,謹哥哥,你定要將我份一起學了。那個時候他想都未想就直接應了,那時候君兒也是這樣微微揚起頭顱,一臉淺笑嫣然的笑著他,那謹哥哥我們拉鉤,殷桓只覺得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異樣的情愫,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勾住了水畫的小指。
女子特有的溫軟調兒在耳邊響起,“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就是小狗。”
等到殷桓驚覺醒來的時候,水畫已經收回了手,還是那純淨的淺笑,眸子說不出的晶亮,“五皇子果然是個好人,三兒姐姐說的對。”
殷桓曲了曲手指,拇指輕輕摩挲著剛剛拉鉤的小指,好似要將那小指上滾燙的溫度抹去。他今日是怎麼了,竟然一直在回憶和君兒小時候的事情,君兒不是剛剛才走,為何他還是覺得心中空落落的。。
“謝謝五皇子。”水畫突然伸手抱了抱殷桓,殷桓立馬如同雷擊一般倒退了好幾步,正欲訓斥水畫男女授受不親,卻見那丫頭依舊一臉天真浪漫的淺笑。
“嬤嬤說了女子的擁抱可以讓男子高興,既然五皇子好人的話,我願意把我的快樂分給你一半。”水畫笑盈盈的說道。
那模樣再大的怒意也發不出來,殷桓頭一次覺得自己就被一個小女子幾句話堵的完全說不出話來,那丫頭分明就不懂得什麼叫做男女之別,想來也是夜妾自小教導服侍男人自然不會有閨中女子的矜持,而這個丫頭顯然單純的有些過了,與詩豔色那個女人完全不一樣,那個女子妖媚的時候能夠勾了人的魂,淡定的時候即便是他也微微佩服。詩豔色確實與別的夜妾不一樣,而且她身上確實帶著毒,不過那女人竟然說他是好人倒讓他微微詫異,而且想起那日裡在莫回林詩豔色那低低的嗓音,謹哥哥,願守一座城,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心中突然亂的厲害,突然覺得詩豔色那個女子他愈發的看不透徹。看人不是用眼睛,而是要用心的,殷桓只覺得心中亂成了一團麻,詩豔色那個女人想要說什麼,還是她故意如此擾亂他的眼神。
殷桓眉目愈發的緊蹙,甚至覺得他今日答應君兒的事情有些倉促了,可是想到君兒那悽楚絕望的模樣硬生生將心底那份疑惑剔除了去,詩豔色那個女人若然是細作的話,那麼一切都說得過去,而且君兒說得對,某些方面詩豔色太像君兒了,甚至比眼前的君兒還要讓他覺得相似。想到此處似乎再也留不下去,他不能被詩豔色那個妖女給迷惑了,君兒的幸福就在他的手裡,他如何捨得讓君兒受到半分的委屈和疼痛。不過若然那個女人不是細作,不是心懷鬼胎,他自然不會害她,但是那個女人若然想要傷害君兒,他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水畫只當殷桓答應了,也沒有那麼多的花花心思,當下樂滋滋的回房休息。
另一邊,詩君崎看到詩君翼只帶了寒遠素一個人回來的時候眉目頓時微微蹙起,雖然服了藥,可是因為中毒太久,還需慢慢排毒,一時間竟是動彈不得,所以才讓詩君翼孤身去了,他分明千叮萬囑一定要將君兒帶回來的,君兒自小便最聽大哥的話,原以為只要詩君翼去了定然沒有問題,哪裡想到竟然空手而回。
“大哥,君兒呢。”詩君崎低聲問道,伴隨著輕微的咳嗽,臉色依舊蒼白,精神倒是好了幾分。
“君崎,今日君兒說,殷秀不一樣。”詩君翼依舊一臉的冷然,劍眉微微蹙著,薄唇幾乎抿成樣子,顯然很是不能夠明白詩豔色那句話的意思。
“什麼意思?”詩君崎被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得糊塗了,頓時低聲問道。
詩君翼頓了片刻,顯然他自己都還沒有回神,不過到底是鎮定過人的性子,片刻便將兩人的對話說的清清楚楚,這下詩君崎比詩君翼眉目皺的還要深,若非動不得怕是早已衝下床榻到凌王府邸直接帶人走了,“小蠻,我什麼時候能動。”
“最快也得明日早晨了。”小蠻低聲說道。
“大哥,我明日同你一起去,定要將君兒給帶回來了,殷秀那個人我不放心。”詩君崎那焦急的神情好似生怕自家的女兒被人騙走了一樣。
寒遠素見詩君崎這樣頓時低低的笑出了聲,見兩人的目光不滿落在自己的身上頓時覺得有些委屈,“不知道還以為君兒是你們的女兒,生怕她誤入歧途一樣。”
詩君翼和詩君崎對望了一眼,能不焦急麼,一次錯了,他們都悔的心肝腸肺都痛了,哪裡還經的起第二次。
“不行,我們現在就去,殷秀那人我看著狡猾的厲害,只怕遲了就糟了,早知道上次君兒來我這裡的時候就不該一時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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