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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口的煙。而後怔,火到了菸蒂,燙了他的手指。他大手一扔,煙霧繚繞裡,他彷彿看到了八年前。衝動已經讓他深深傷害過她了,他不能再重蹈覆轍。
幾縷冷風,幾口深入肺的煙,幾許也近闌珊的夜景,讓他冷靜許多。明明是可以溝通好的事,他們沒有磨合好。他們重新在一起,難免矛盾。
他擰了擰眉心,揉去些許疲意,怒意徹底散了。
任何東西都抵不過他愛她啊。
如此一來,6關山終於恢復成6關山,走到床邊,把沉睡中的她輕輕抱起。抱到浴室,把她放在他腿上,他調好恰如其分的熱水,細緻給她洗澡。從上到下,他現在看到紅的青的紫的,心疼得要死。他居然那時候下得了手,其實也就是個把小時之前。
果然,他不應該生氣,腦裡想到兒,也覺得傷害了,念起補償。
他是覺得,好不容易把她騙到了身邊,如果他一夜失誤,她就被嚇走了。那他真的得不償失,後悔都來不及。
唉,千錯萬錯,又是他的錯了。
可不,她好好的身體,被虐成什麼樣了?
洗完了,他又輕手輕腳幫她擦拭,眼見她睫毛微動,瞬間不敢動彈。他怕她醒來,說不上來的怕。幸好,她沒有醒。估計是覺得不適,她調了調動作,臉貼著他胸口,繼續窩在他懷裡,慘兮兮地睡著。
把她抱到床上,他拿出小瓶的膏藥,這個擦這裡,那個擦那裡。他是半分都不敢懈怠的,甚至半點歪念都沒有,看她慘不忍睹的身體,是滿滿的歉意。
他是太怕失去,那麼她一時倔強,又是為了什麼?她應該也不敢相信,她沒有記憶,是輕鬆,是迷惘。他帶著記憶,是懺悔,是沉重,是深愛。
總算完事,他不看時間,反正習慣熬夜。窩在她身邊,把她嵌在懷裡,他在她耳邊,輕柔而慎重地低語:“小野貓,對不起。”
她的反應就是更緊地往他懷裡縮了縮。
夜深人靜,人意寥寥。
在第一把過燙的水沖刷到她的面板上時,她就醒了,但是她不敢睜眼,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後來他一系列行為,溫柔得沒話說,又是那個可以寵她寵得沒邊際的6大叔。她也想了很多,他的行為確實有點挑戰她的底線,可那瞬間他們誰都不服軟,任由憤怒侵蝕。
她一直閉著眼,不敢反應。待他終於完事,在她耳邊說那句對不起,她差點哭出聲來。
以前她和盛清笳在一起,完全是她嬌慣著盛清笳,包容他各種。一旦被傷害,她整個人是畏懼在一起的,但她不能拒絕他,從抗拒到被他深深吸引。然後,她被他寵壞了吧,所以他一點怒氣,她就覺得委屈,然後激得他做出了更憤怒的事。
他都這麼服軟了,她實在沒理由再倔強。說來說去,他只是因為愛她。吃醋?佔有慾?
當然,她起碼的自由,還是要的。所以,她依然不願意“醒”,只是抱了抱他。
親愛的,你好好睡,明天就好。
她在他胸前勾起嘴角,果然她醒來,噩夢成了噩夢。
因為行程緊急,她鬧鐘開得很早,她也起得早。她一動,他自然醒了,睡眼惺忪地看她在他面前穿衣服:“小野貓,還疼不疼?”他的聲音,柔得可以化成一泓春水。
她本來對著鏡看著自己的慘狀,然後轉身,猛地拉低自己的上衣領,露出胸前明顯的淤青:“你說,這樣了,疼不疼?你這個討厭的6大叔!”
她在嬌嗔?她喊他6大叔?、
他驟然清醒過來,做起,直勾勾望著她:“小野貓,你不生氣了?”
拉回衣服,反正她要去交換學習已成定局,她回:“你應該說,我是不是不難過了。”
“過來好不好?”他感知到她情緒的變化,柔聲召喚著她。
想到一去要分開好幾天,他忙著工作也不一定能看她。他昨天也確實道歉,昨晚也算雙方過失,她聽話,走到床邊。並不意外,被他按進懷裡。
“對不起,小野貓,我再也不會讓你難過了。”現在他回想起她當時委屈的哭,都覺得罪孽深重。
她憋著氣也要說:“其實我也不好,我該早點告訴你,你是擔心我,你也是**凡身。我之前慣性思維,覺得你老寵著我,我就應該被你寵著,所以你一脾氣,我就受不了。不過,昨晚的事要是再生,我就剝奪你身為我男朋友的權利。”
最後一句話別提多真心實意,就算他事後補救得多厲害,她的身體多難受可不只有她知道?幸好現在秋意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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