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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洽談租房的事。我不能和蘇玫住一起了,”她打他手,“你怎麼還不鬆手?”
“好。”6關山十分順從,鬆開。
她退開幾步,呼吸到新鮮空氣,心情也明朗些:“你可以送我去,但不能阻止我。”
“好。”
現在的6關山,似乎只能說一個“好”字。
於是乎,他把她送到租房處,條件其實差不多,她也無所謂。有獨立的房間和浴室,租房的是個很和藹的阿姨。她本來的一絲疑慮也就消除了。
倒是6關山,皺起眉頭看她住的一小個地方:“我不放心你。”
“我是大人。”
他眼底促狹,邊幫她打掃衛生邊回:“哦?那昨天是不是我幫你洗的澡?”
她懶得理他,把床單全撤了:“等等陪我去買床單什麼,你有車。比較方便。”
“真的,”他把窗戶開了通風,“你什麼都不用忙活了,你去我家,什麼都有。”
他話說得半真半假,而確實。他的臥房分她一半,他的兒,他的家,都分她一半。
“你能不開玩笑麼?”她忙得很,轉圈轉圈。
不想剛要站在凳上擦窗,被他打橫抱起,按在椅上:“你休息,我來。”
“行。”
6關山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家裡兒都是他親自打點。今天如此主動、殷勤。確實是被一吻取悅了。
房裝修簡單,還殘留上一位顧客的痕跡,她正在一點點撕去。而6關山,站在窗前,細緻地擦拭著。他身形極為拔峭,窗面上時而影印著他讓人無法指責的臉。來回折騰,已近黃昏,暖黃的夕陽光線,徐徐地、漫漫地包裹著男人。
她怔地望著,任由心底情愫萌芽。聽,好像是種破土而出的聲音。
快節奏幾乎無緩衝地從合住的房到入住租房,蘇瑰看著尚能入住的房間,回頭望一眼薄汗滿面的6關山,又一次真心實意地說:“謝謝你。”
他眉毛一挑,也訝然自己的全程服務:“小野貓,我和你商量個事。”
“你說。”她心情好,一路他幫她買床上用品,擱置好,又是幾乎徹底的大掃除現在她都不敢相信,他是6關山。盡住剛扛。
她只知道,她把他當成男人,而不是什麼6氏co。
“以後真別說謝我,”他挽了挽袖,“覺得感謝了、感動了、感激了,親我就好了。我會覺得無與倫比的值得。”
“流氓。”她輕聲回。
不可置否,他一聳肩,去浴室洗手洗臉,冷水鋪面,清爽涼快。
蘇瑰緊隨而上,給他遞上新買的熱水洗過的毛巾,他微伏著身,往她跟前湊,閉上眼。臉上水珠綴連,笑意滿滿。
像是習慣了,她輕而緩地幫他擦,額頭,眉毛,睫毛,眼瞼,梁逐一而過,明明是第一次細緻而親近地看,又好像,早就刻在了心裡。她忍不住想,她的心,真的完整嗎?
男人為她忙碌的剪影實在太讓她動容,給他擦好,她落吻在他薄唇。
如果他要,那麼她給。
6關山幫她換藥,她請他吃飯。如果不是夜色深濃時,他們終究分開,各回各家,真的像是一家人。
大起大伏之後,她認真想了,一種叫做感情的東西。一旦有了,便會肆意。
她躺在陌生的地方,倒是不認床,就是有點空落落。
好像,她的身體,在叫囂著:它需要一個人相擁而眠。
照理說,她懷著情動入睡,應該做一場美夢。而結果是,她做了一場**裸的噩夢。
因為睡得不好,她化了濃妝,遮住黑眼圈,才去上班。第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方向感錯誤,她安慰自己,習慣就好。
是啊,她搬家了。蘇玫也沒有一通電話一條簡訊,估計恨她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她早點走吧。
她一進辦公室就防著秦璐璐來找她,簡直煩死,天天諷刺她。她聽進去6關山的話,果真,昨天的報紙是激吻門,今天的娛樂報紙也被其他蓋過去了。她的訊息是沒了,她把放大版的接吻照看了又看,好像是借位吧?
想想也對,6關山沒點外交、公關手段,早死在成名路上了吧。
不過她還是把報紙扔進了垃圾桶。
“蘇老師,有人找你。”剛剛去了教師巡查的白以誠回來,語氣不太好地告知。
聽得她心頭一急,又是壞事?
“在哪?”
“操場上的小亭,我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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