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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她起腮幫和他談判的樣。
“你走呀,那你就等著被你爸打死吧。”他不急,幾許慵懶,坐回辦公桌前,低頭翻開檔案。一副“我工作,你隨意”的模樣。是的,他是商人。
她腳下又跟灌鉛一樣沉重,她都找過來了,這是幹嘛呢,她走到他跟前,戳了戳他胳膊,細細地說:“我跟你說。”
“你說。”
“結婚,我還真沒想好,我現在覺得懷孕都跟被砸了一樣,沒清醒過。但是我想生下這個孩,我是真的要趁著還能去學校的時候多學點,不然到時候我太蠢了沒人信我怎麼辦”
他好想說:你一點都不蠢。
他也妥協鬆口:“回去可以,把你常用的幾個聯絡方式、學校地址、宿舍地址留下,方便我找你。”
“啊?”
他抬眼,拿著鋼筆戳了戳她尚是平坦的肚:“你肚裡的孩是我的,為了照顧它,我就順便照顧你。”
她瞪他,搶過他的鋼筆,彎著身,氣呼呼地在a4上寫了她號、qq小號(她還是有點戒備),其餘就是學校和宿舍地址了。
走出大樓時,她望著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環境,徹底悵惘:她就這麼順利找到他,他居然還要和她結婚?
真的在做夢吧?她掐一掐臉,很疼。
就算疼,她也覺得是做夢,不敢告訴果。果要知道了,能直接飛來臭罵她一頓吧,她不知道怎麼樣是最好的,但她知道,孩她不能流掉。
至於真結婚假結婚,還要等生下孩。到時候她指不定能帶著孩溜呢,往往煩心事是靠阿q式自我安慰忘記的。
她回到學校,也沒銷假,直接讀書。
然後,她開始收到禮物,各種花,每束都附上一張卡片,話都一樣:你說孩喜歡哪種花呢?
就算6關山寫的是中文,她都不敢給別人看到。她本來算是中間人,不會引起太大波瀾的,自從天天捧花之後,開她玩笑的人就多了。平日和她最親密的德國女孩,也在猜測她的神秘追求者為何方神聖。
她能告訴別人,那個人,只想哄他的孩麼?
不能,所以她還是默默受著吧。
已經第十一束了,一大捧薔薇花,紅豔而灼然。她捧回宿舍,插在花瓶裡,望著幾個花瓶,她多少悵然。不想扔,但花蔫了,就必須扔。所以她第一天收到的,已經扔了。
花木琳琅,把她逼仄的居處還是點綴得不錯的。
她娛樂活動很少,自從知道她懷孕以後有大把時間不能學習之後,她更宅,只想窩在宿舍看書。奮圖強?
看到十一點多,她有點困,就去洗澡,準備睡了。
洗完出來,她套上毛茸茸的可愛絨睡衣,宿舍門一停不停地想著,好像還伴隨著人聲。誰找她?
聽聲音好像很急,她趕快跑到門邊開門:是6關山。
嗯哼,她肚裡孩的爹。
“怎麼這麼久?”他酒喝多了,見她開門,直接倒在她身上,下巴抵在她肩頭,不耐煩地問。嗯,真香啊。
她退了幾步,把他扯進來,第一時間是關門:她不想被鄰里看到,那她以後就不用出門了。
見他不屈不饒的,就解釋:“剛剛在洗澡。”
她的宿舍很小,擱了床、小衣櫃和書桌,就容不下其他過大的東西。沒辦法,她只能把醉鬼扔到她床上,伸手脫了他的大衣和長靴。
他好像很喜歡大衣,她小衣櫃裡還有呢行吧,她又在想什麼?感覺成了老媽,義務照顧一個醉酒的人。
不過她想想,他酒品還是比她好的。
他很舒服,她的床和被都瀰漫著一股清冽乾淨的味道,又軟綿綿的,他除錯了動作,就安分閉眼休息了。
唉,她望著他,好像把他踹出去啊。可他一定會繼續敲她的門,然後丟臉投降的必然是她。看他眉頭緊皺好像很難受的模樣,她又於心不忍,到洗手間。拿了新毛巾,用熱水泡了幾遍,滿意了才擰乾,快步走到他跟前,給他擦擦臉。
他應該沒深睡,時不時皺眉、偶爾喟嘆幾聲。她的毛巾剛要抽身離去,他的手“啪”地抓住她的手腕:“全身都要洗,我好難受。”
“我給你去放熱水,你鬆一鬆手?”她已經有點困了,不過他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攤上她了,她可不得顧著?
“別走,我給你講故事。”他大概醒著,只是戒酒瘋。他找到這裡來,本來挺高興,然後,宋婧又給他電話,讓他去參加除夕她的婚禮,和她爸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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