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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嚇了一跳,繼續跟著他走,“我沒錢沒年紀沒啥的,我負不起責任啊所以,你也不要對我負責好了。”
她也不懂啊,負責?什麼負責?她是想把這件事牢牢藏住,她連鄭果果都不敢告訴。
他被她逗樂了:“誰讓你用錢養我了?”他還想說什麼,響了,德國人跟他說了個壞訊息,他眉頭一凜,心緒都沒了。
掛了電話,他指了指他的風衣:“裡面有我名片,想我負責了,就來找我吧。這兩個月,我都在德國。”她沒有主動跟他索求什麼,反倒讓他印象好,也許,他留下名片,是因為他有一點點微不可聞的處男情結?
“噢噢噢噢。”她怔怔地應,真覺得是做了一場夢。
而且是十分盪漾的夢。
她怔間,他已經急匆匆消失在她的視線。
一個多月後,德國飄著雪,蘇瑰悲慘世界了。姨媽遲了半個多月,她時時都能想起生日時的一夜荒唐。總覺得不真實,可他的風衣她還掛在她宿舍的小衣櫃裡呢。拖了很久,她終於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去買了驗孕棒。
兩條紅紋。
哦,她傻乎乎地去看了說明,哦,懷了!
她愣愣望著鏡,有點無措。突然,她反應過來了,把東西扔進馬桶,沖刷,毀屍滅跡。
想起那張被她好好放著的名片,她盯了好久,都不知道要不要給那個叫6關山的男人打電話。都過去這麼久了,他會不會忘記她?
而且聽說他懷孕,他會不會讓她打掉然後付錢?
她慌得要死怕得要命,但她不想打孩。是她身上骨肉,只是來早了,她為什麼要扼殺?恰好學校沒課,她躺了一天想了各種問題,最終餓了一天出去第一次花大價錢吃飯。然後熱騰騰地回到宿舍,拿出名片,給他打電話。
嘟嘟嘟,無窮無盡的忙音。
她有點慌,不知道這號怎麼了,看著地址,她決心去找找看。如果能找到,她還是想埋著家人埋著朋友生下孩,如果找不到不行,她感覺她會被她爸斷手斷腳!
本來三天假她準備去法國浪蕩,結果,從德國這個城市趕到另外一個城市,去找孩他爸。
她對陌生地方沒有恐懼,只是少了皈依感。幸好她會德語,能交流,直接計程車到了他名片上的地址,是某公司。反正她也不在意,她只想找到6關山。
跟大眼睛前凸後翹的漂亮女人交涉了很久,甚至把名片遞給她看。她才恍然大悟:“噢噢噢,你找6,你坐著等一等吧。”
女人說的是德語,也沒多說,就是讓她等。
行吧,她就近坐在沙上等,心裡有幾分忐忑:她這是幹嘛?號沒用了,說不定他就是不想負責了呢?
轉念一想,她來都來了,總不能白來,不過多等等。
她還是挺怕她爸的。
慌怕、緊張、期待各種情緒揉雜,她就差爆炸了。根本沒心思玩,乾坐著也無趣,頭往後一樣,貼著沙睡著了。
宋婧來德國出差可以為了6有國推掉,6關山來談生意卻不會為了宋婧回國。他對宋婧,已經變成冷感,無論她做什麼,都由她去,他不願意再讓自己成為替她鋪路的傻。
合作物件喜歡滑雪,他就陪了幾乎一天。
等他回到公司,有幾分疲乏,卻被告知有人在等他。順著她的手指望去,可不,沙上坐著他並沒忘記的女孩。哦,不,他的女人。
宋婧從來不會等他,而這個女孩,耷拉著腦袋,等他等得睡著了。
嗯,過了這麼久才想起找他負責?
他走近,被她睡著的模樣弄得心軟,不忍心喊起她,動作輕柔地把她攔腰抱起。標準公主抱,顯得十分珍視,看得一旁的德國女人終於瞭然。
她並沒有深睡,他一動就醒了。朦朧著睡眼,她望著他的下巴,抬抬頭,望著他的側臉:“6關山?”
“嗯。”他輕輕應。
她還沒全醒,這會又覺得她在做夢。等她醞釀好,把自己掐痛了,6關山已經到了辦公室,把她放下了。他站在她面前,看著她,開門見山:“來找我負責?”
“你沒有忘記我?”她猛地被自己的話羞紅了臉,“差不多吧,我之前打你,沒人接”
他撣了撣大衣上殘留的血跡,抱歉地回:“一不小心,掉了,這幾天用的都是工作。太忙,懶得換。”主要那全部都是宋婧的回憶,他也不想被宋婧找。
然後,忘記了她這茬。
所幸,他的地址沒換,她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