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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

“爺爺，現在我去書房看看。”6關山還是心心念念蘇瑰，雖然他現在就聽得到庭院裡女人們的嘰嘰喳喳，但就是放心不下。

說話間百無聊賴的陳茹意也悄無聲息上了樓。

聽完小重孫的生日歌，老爺重重親了口阿欽：“小重孫真乖。”總算捨得把人放下。

6時欽一下地就躥到他爹旁邊，扯褲可憐兮兮抬頭望他：“爸爸”他不知道蘇老師怎麼回事，爺爺雖好但總不親近，他骨裡還是依賴他爹。畢竟從小到大，他就沒離開過爹一個月。

阿欽小的時候，6關山要出差，可不得把孩帶上。他可以日夜顛倒的忙，孩交給保姆。但他總要在不忙的時候，看看兒，和兒感情交流。

也許6關山真的很忙，但在對待阿欽的事上，他沒懈怠半分。他是個好爸爸。

“阿欽乖。”可不心疼兒了，他彎身，輕鬆把兒抱起來，哄。

“小重孫喜歡看電視嗎？”蘇文墨依舊坐著望著父倆互動，轉而對6關山說，“小6，我們下盤棋。”

“爺爺”

蘇文墨笑得一臉和藹：“沒事，小6，聽爺爺的，下完棋，再去不急。”

很快思量一番，他覺得還是先把兒弄好：“阿欽，去看電視好不好？”就剛剛那個小房間，有電視也有水果差點，而且視線好，阿欽一出來，他就能出來。

“好。”阿欽畢竟小孩，這種時候，只能應聲，小手臂環著他爹，撒嬌，“爸爸你抱我去。”

“去吧！把小重孫放好了跟老頭我下盤棋。”蘇文墨倒是回覆得快。

6關山把兒抱到小房間，讓他坐在沙上，又親自給他開電視。

不出意外，阿欽弱弱地問：“爸爸，蘇老師說她是我媽媽，又說不是。那蘇老師是不是我媽媽，爸爸你是我爸爸，你怎麼會不知道我媽媽是誰呢？”小孩較真起來可憐又可愛。

6關山走到兒面前，半蹲著：“阿欽，爸爸是有點討厭之前找過小情人，可爸爸是不是想把最好的給你？”

“嗯”6時欽很少被煽情，伸出小爪摸他爹的臉，“阿欽知道爸爸對我最好。”

“所以，等回家，你自己問蘇老師好不好？我現在要去下棋，事關你爹能不能娶到老婆。”

“去吧，爸爸加油。”6時欽嘟嘟嘴，一副委屈的小模樣。不過待他爹出去，扭著身橫躺著看動畫片時，可是笑了好幾回。

蘇文墨喜歡象棋，所以兩人嚇得也是象棋。6關山倒是慶幸老爺喜歡的不是圍棋，讓他還能有點水平。

“小6，怎麼和我家小瑰認識的？”現在還早，離開宴還久，趁著客人還沒來，蘇文墨就多問問。

6關山見老爺平常移卒，挪炮，回：“我們在德國認識的。我也是孟城人，後來在孟城在一起，小瑰不敢告訴你們，我也沒做好。”

“噢噢噢，所以小瑰德國那一年有了我的小重孫？”老爺老了老了，八卦的心還在的，“小夥不錯，動作快。想當年我老婆沒18就懷了老大。”

“嗯，現在還沒告訴阿欽，等小瑰準備好。”他覺得蘇文墨是比蘇政鄴和藹，好說話，也就實話實說，“這次被伯父叫來，是因為我不久前跟小瑰求婚，她答應了。爺爺，你知道談戀愛總會有意外。我和小瑰八年前是真愛，現在也是真愛，只是因為誤會錯過了七年。誤會錯大部分在我，所以，我願意用一生來補償的。”

滑車，蘇文墨抿了口茶，眉毛一擰：“你小傷害過我家小瑰？”

不想蘇文墨態度變得這麼快，他動馬，言之鑿鑿：“過去的傷害過去的錯誤我保證不會再生。阿欽七年沒有媽媽了，阿欽該有媽媽！爺爺，我知道你一定會贊同我們在一起。”

“嗯哼。”蘇文墨注意力好像全部移到棋盤上，漫不經心地回著。冬休役號。

蘇瑰跟她爸戰戰兢兢進了書房，果不其然，他一坐下就從櫃裡翻出木質帶著歲月痕跡的戒尺，重重地往桌面上一摔：“蘇瑰！老實交代！”

聽到“啪”的一聲，她習慣性心裡抖，虛地問：“交代什麼？”

“別裝傻。”蘇政鄴拿起戒尺指著站在幾米開外的蘇瑰，“過來，坐我對面！”

蘇瑰有點不情願，終歸慢吞吞坐下，跟蘇政鄴面對面。

“那個半大的孩真是你的？”蘇政鄴眉毛一豎，怒氣四洩。

她直了直腰，努力迎上親爹有點恐怖的眼神，回答倒是肯定：“是。”人有時候是被逼出來的，也許今天之前，她還想藏更久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