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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我這人一向恩怨分明,我非常能理解你們供人驅使的難處,所以,我其實壓根不想對付你們當中的其中任何一個人!”週末橫掃蹲地上的眾人,話鋒一轉,“但是,你們必須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槍眼對準剛剛被他踢得跪倒在地,至今仍沒能爬起來的人,“你說。”
那人被週末狠踹一腳,重重跪倒在地,此時雙手抱著頭部,樣子極為狼狽。週末的一腳力度很大,他現在都覺得胃部一直在不停地痙攣著。
“我我我不知道”那人神色極為慌張,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顫抖,眼睛時不時瞟向他們的帶頭人,那個染了黃毛的男人。
“謝謝!”將那人慌亂的神色看在眼裡,週末很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而起身蹲到帶頭的黃毛面前。
黃毛原先被大胖子幹了一拳,顯然那一拳的威力他難以承受,此時已經蜷縮在地,雙手捂著肚子,臉色煞白。
看到週末蹲到自己的身邊,黃毛本就煞白無血的臉部就更加蒼白了,如同死人一般,瞳孔時而脹大時而縮緊,可以想象,他有多害怕週末,更確切地說,他害怕的,是週末抵在他腦門的手槍。
“我我也不知道”不等週末開口說話,黃毛已經強忍著腹部的疼痛慌亂道,“老大別別殺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只不過是為了錢”
“你也不知道?”週末詫異不已,以為是黃毛不肯說實話,頓了頓,他一拳打在黃毛的鼻樑上,頓時,鼻血洶湧。
“我真不知道”黃毛急了,都顧不得抹一把鼻血,更顧不得腹部的疼痛,慌忙從地上爬起來,跪在週末面前拼命磕頭,“老大我真不知道我們這些人彼此都不認識那個那個大胖子也一樣你你不信你可以問他”
抬眼見大胖子點頭,週末才相信黃毛說的話。
對方不用自己手底下的人,反而大費周章地找這些零散的人組合,顯然,幕後那隻黑手不希望週末知道他的存在。
那隻幕後黑手,能在大胖子一個人面前不顯露出身份很容易,但是,這些人都不知道那個幕後的人是誰,那就證明幕後的人確實了得了。
原以為自己散播和大胖子做兄弟的事情後,那隻幕後黑手會按耐不住主動出擊,哪知道對方老奸巨猾,竟然來了這麼一齣戲。
一個人蹲在地上,週末愣了好半天,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對黃毛說:“雖然你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你總有和他碰頭的辦法吧?”
週末決定了,他打算讓黃毛引路,把自己帶去見那個幕後人。
“哥,這樣不行!”大胖子忙說,“我和他見面那次是在街角,雖然看似他只帶了一個司機,但是,周圍的行人顯然也是他安插的,稍有不慎就會陷入死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週末決定了,與其這麼憋屈,被對方打得措手不及,倒不如對自己狠一點,主動出擊。
也許自己會被那隻幕後的黑手掐死,但也有可能週末能將對方的手臂擰斷。
就好像兩個賭徒在賭桌上角逐的時候,拼的,不完全是誰的牌大誰的牌小,也拼運氣和膽量。
為了不走漏風聲,半個小時後,黃毛一夥人盡數被週末叫來的阿偉等人制伏,把他們身上的通訊裝置全部收繳,暫時扣押在城郊的廢棄工廠。
隨後,週末的死訊透過阿偉,傳遍整個康城地下。
週末死了,被一夥神秘人堵在巷道里,亂棍打死!
祁寶寶和閆青菜是聽阿偉派來的小弟說的,正是半夜,兩女從火車站把最後一波旅客拉來寶寶旅行社休息後,剛好聽到這個訊息。
正準備回自己租住的房子睡覺的閆青菜聽了阿偉小弟的話,淚水如決堤了一般洶湧而出,她雙肩劇烈抖動,因為太過傷心,怎麼哭也哭不出來,只是無聲地嗚咽。
祁寶寶手中的計算器咣噹一聲摔落在地,她愣住了,徹底愣住了,那雙原本很迷人的桃花眼瞬間失神。
一個女人怎麼哭也哭不出聲,一個女人傻愣愣地站在收銀臺
短短一夜之間,週末的死訊傳遍整個康城地下。不過,除了那兩個一夜未眠的女人,沒有一個人表現出太大的感慨。
“死就死吧,沒什麼可惜的,短命鬼而已,生前再怎麼蹦躂,也是曇花一現。”路帥傑壓根就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死吧,死了好,不用再裝著過活了。”第二天一早,女兒紅仰頭看天,喃喃自語。
至於趙隆妃,女秘書和她說週末的死訊時,她特驚訝:“週末,是誰啊,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