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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口中的女孩子,自然是那個女營業員。
“你”祁寶寶頓了頓,有些生氣地說,“對你來說,臉面就那麼重要?”
“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吧?我雖然窮,但哪能不要臉面?”週末一本正經地說,“我不是有錢人,做不到花幾萬塊給你買衣服,但是,只要我渾身上下加起來有五千塊,我指定能給你買兩千五百塊的衣服。”
“另外兩千五百塊給你姐?”祁寶寶脫口而出說。
“嗯。”週末很認真地點頭。
“那你用什麼?”祁寶寶再度脫口而出。
“我?”週末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討論,抬腳轉身出門,“吃,吃你的,喝,喝你的,我能用什麼錢?”
“撲哧”祁寶寶接過女營業員遞來的兩個裝衣服的袋子,不知怎的,突然就撲哧一聲笑出來,彷彿不願意旁人分享她小女人的幸福,幾乎是笑起來的同時,她慌忙捂住嘴巴,小跑著去追週末,“有毛病呢吧,還買兩套?”
按照週末說的,如果那小青年全部家當只有五千塊,他會分一半給自己上大學的姐姐,另一份拿來給祁寶寶買衣服,至於他自己,為了省錢,一毛錢都不用。
而那些所謂的富二代,如果有五千萬的身價,鐵定不可能全部都給自己的女人買衣服。
祁寶寶之所以突然這麼開心,是因為精明的她算明白了這個許多女人一輩子都沒算懂的賬。
寧願坐在寶馬裡哭,也不願坐在腳踏車上笑,說的大抵就是那些數學沒學好的傻女人。當然,這不怪她們,因為小青年的兩千五百塊壓根沒富二代的一塊錢能買到的東西多。
祁寶寶發現自己被週末的兩千五百塊給降服了,雖然那牲口掏錢的時候心疼得跟什麼似的。
“幹嘛給我買裙子啊,而且還一買就兩套!”回去的路上,本來週末堅持要坐公交的,因為他想回去修煉鐵砂掌,不過祁寶寶很堅持,說這大晚上的空氣好,多走走,就當是鍛鍊身體了,雖然她說這話的時候,穿高跟鞋的她走路一瘸一拐的。
“另一套是打算寄給我姐的。”週末說了實話。
“呃”祁寶寶懷揣著一顆蹦跳的心,都準備好接受週末深情款款的大告白了,哪知道對方竟然說了一句這樣的話,而且,因為另一套裙子的主人雖然是女的,可祁寶寶還不能吃醋,“哼,我走得很累了,要打車回去,你姐的裙子,你還是自己提吧。”氣鼓鼓的祁寶寶一把將兩個裝衣服的袋子丟到週末的懷裡。
祁寶寶其實也不算是真的吃醋,再怎麼說週末買的另一套裙子是要寄給週末上大學的姐姐姐的,又不送送給其他女孩子。她祁寶寶難得撒次嬌,是準備讓週末安慰兩句,說些掏心窩子的話來著。
一輛白色跑車從對街飛馳而來的時候,祁寶寶知道自己失望了,因為她注意到週末的眼珠子差點就掉到了那輛開名牌跑車的女人懷裡。
車玻璃緩緩搖下,穿一身鮮紅色旗袍的女兒紅探出頭來,顧盼生輝的味道。
她甩了甩那一頭烏黑的長髮,將鼻樑上的墨鏡摘下來,壓根就沒看祁寶寶一眼,她向週末打招呼:“帶女朋友逛街呢?”
“不是!”祁寶寶不等週末反應過來就脫口而出,說這話的時候,穿高跟鞋的她一瘸一拐地跑到週末身邊,她刻意在女兒紅面前站得筆直,就跟週末習慣於在人前走路用螃蟹步法一樣的道理,總覺得只有挺胸抬頭翹臀部才能在氣勢上勝過女兒紅,她一把抓住週末的手臂,說,“是我帶男朋友逛街!”
不怪祁寶寶會面對女兒紅的時候表現出如臨大敵的舉動,實在是當初女兒紅坐在醫院病房床沿上的一幕她怎麼也揮之不去。
按照祁寶寶的心思,如果這世界還有人能和她搶奪週末,無疑是這個不會笑、但媚態十足的妖精。
週末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成為幾個美女都爭搶的熱銷品牌。所以,祁寶寶突然挽住他手臂的時候,他其實挺緊張的,一緊張就不會說話,只是衝著駕駛室裡的女兒紅一個勁地傻笑。在被生氣的祁寶寶偷偷掐了一把後,他又埋頭撓後腦勺。
“女朋友很漂亮!”女兒紅不溫不火地丟給週末這麼一句話後,跑車就化為一道白色流光竄出老遠。
幾乎是女兒紅開車離開的同時,祁寶寶的手也順勢放開週末的胳膊。
注意到週末投來的奇異眼神,祁寶寶脖子一哽,說:“別這麼看老子,老子就是覺得那女人太妖,不適合你。你還別不信,老子看人挺準的,如果你哪天真掀開她身上的旗袍,有你哭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