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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聞。”
青樹聞了一下,然後將衣服拿開自己鼻子的方向?
周於在那邊打的正過癮的,他覺得現在就算是在守護妻子了,打死一個,潮蟲就是在守護青樹,打死十個那就是守護家庭了。
青樹看他是沒完沒了了,明明都沒有人卻還在找。
“別打了,別人改覺得煩了。”
周於這個鬱悶啊,看著白青樹說:“我要透過打潮蟲然後來守護你啊和家啊。”
青樹沒忍住蹲在地上,她拖著自己的頭。
“你就靠打潮蟲來守護我?”
周於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青樹推開他的頭,還敢點頭?
無聊不無聊?
兩個人各自看著書,青樹說明天開始她和周於的班就要錯開了,以後他下班直接去媽媽那裡吃飯吧。
“要不要我跟主任說一聲?”
周於隨便的問了一句,他是怕青樹到時候在跟別人起爭執。
青樹說不用,起身去做水,等做好了水然周於去拿盆?
“洗臉洗腳,然後睡覺。”
周於起身將書和上,下床去在椅子下面拿盆,然後到外面接一些涼水,青樹往盆裡面倒著熱水,周於的手在一邊攪合。
“行不行?”
“行。”
青樹讓周於先洗,周於洗了臉,然後換盆洗腳,倒了水給她換上新水,腳盆也換了一個。
除了臉盆他們是共用之外,其他的都是分開的,就是洗臉盆這都是周於爭取來的,青樹開始說我一個人用習慣了,不習慣和別人分享,周於愣是給掰成這樣的。
青樹挽起褲腿將腳放進盆裡,這才出了一口氣。
“真舒服。”
哇,用水一泡真的好舒服,渾身的疲憊都沒有了。
周於聽見青樹說話,本來已經上去了,衣服也脫了,又下來了,蹲在地上抓著她的腳給她洗。
“感冒了。”
周於說不會,自己是醫生還能鹹冒了。
青樹先上了床,周於在下面將燈繩拉了一下然後也跟著上床了,青樹往裡面動了一下給他讓位置,她覺得冷,周於說今天忘記了,剛才燒水的時候就應該灌兩個水鱉子的,這樣就暖了,說罷作勢就要起來?
青樹拉住他。
“你去哪兒啊?”
“給你灌水鱉子。”
搞不懂她怎麼就那麼怕冷,屋子裡也有暖氣,他覺得還好,說得過去,可是到她那裡就不行,每天上床的時候小手凍得冰冰涼涼的,像是僵人
青樹將手伸進周於的肚子裡,這已經是習慣了,周於開始的時候會覺得冷,現在都鍛煉出來了。
“要是我們能分房多好。”
也只是感慨一下,畢竟才過來,她才實習,想分房還遠著。
周於摟著青樹說睡吧。
外面的月光透過窗簾隱隱的照射進來,照射在地上反襯著淡淡的薄暮之光,糾糾纏纏的月光在地上飛舞不肯撤離,青樹翻了一個身,嘟囔了一句:“太亮了,明天換個窗簾吧,我睡不著。”
說睡不著的人是她,結果最先睡著的人也是她。
本來他以為青樹是真的睡不著呢,自己儘量擋在她的身前,結果一會兒就聽見她勻稱的呼吸聲了。
周於帶著白青樹還是不方便,所以主人做了一下調整,讓白青樹跟別的大夫實習,周於和青樹自然是沒有意見的,不過這以後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就要被改變了。
早上週於起來,青樹今天休息,聽見屋子裡的動靜,起身。
“你睡你的,我洗完臉去吃飯,你睡吧。”
青樹嗯答應了一聲自己就繼續睡了,翻了一個身,周於盡量小聲一點,早上每家每戶都是這樣的,洗完臉隨意的擦了一把,然後穿上衣服,走到窗前。
“青樹,我去上班了。”
白青樹也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沒有聽見,沒有應聲,周於躡手躡腳的帶上門離開了。
才出門,就看見外面的同事。
“周大夫今天白班啊?”
周於點頭,說了兩句話兩個人就散了,同事回到家裡,不無羨慕的說著。
“看人家周大夫。”
同事的妻子有些不解,問周大夫怎麼了?
“人家的丈母孃就在醫院的門口住,早中晚飯都管,回家就輕鬆了。”
同事的妻子說這事兒是羨慕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