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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秋:“奴隸好乖啊!走,咱們一起去吃晚飯。”
我正想表現,於是就是:“主人,我請你到外邊吃吧,附近有些飯館不錯。”
芷秋:“好啊。”
於是,我和芷秋就去了學校旁邊一家環境很不錯的精緻飯館。飯館的燈光設定的非常好,一個非常浪漫的場所,裡面有不少情侶和夫妻,唯獨我們是主奴關係。
剛剛坐下,芷秋就問我:“銀老師課上真說了?”
我說:“他真說要做主人您和旎琪、麗妍和意遙的奴隸了。”
芷秋:“你說以後我們上課時我要不要答應他進行演示?”
我說:“不能。”
芷秋:“為什麼?”
我說:“銀老師開放並不代表學校也開放,我覺得學校不能寬容此事。這麼說並不是說校領導一定就不戀足,他們也可能戀足,不過,作為領導,他們要考慮到影響,像銀老師這樣就對學校的影響非常不好。儘管男人普遍戀足,但戀足只能以秘密方式存在,不能加以公開化,因為公開化之後,原有的社會關係就要發生很大變化,原有的權威也可能就不是權威了。比如,一個在人面前風光無限的政府高官和公司老總,如果別人都知道他很戀足,那麼不但別人有了收服他的法寶,而且他的權威和形象將嚴重受到影響。戀足中的社會關係與現有的社會關係代表不同的邏輯,它們是不能並行不悖的。所以,即使戀足成為非常非常普遍的現象,但它也只能以秘密的方式存在,無法以公開的形式出現在社會上,也不會有幾個人公開地宣佈自己戀足。銀老師這樣的人屬於特例。這事我估計學校早晚會知道,到時候銀老師很可能被開除。”
(我的預測果然沒錯,一個月後銀老師被學校開除,理由是“師德敗壞”銀老師被開除後下海經商,創辦了一個戀足俱樂部。
芷秋:“賤奴,沒想到你還一套一套的。我現在都有點佩服你了。”
我說:“女皇這麼說我很惶恐,我只是女皇您腳下的一條狗。”
芷秋:“賤奴,看我現在穿的是什麼鞋?”
今天一大早我就注意到芷秋的鞋了,於是我說道:“奶奶,您穿的是藍色帆布鞋和黑絲襪。”
吃過飯,芷秋說:“賤奴,黑絲襪就賞給你了。今天晚上你就含著它睡覺吧。”
我說:“多謝奶奶!另外,奶奶我還有個請求。”
芷秋:“賤奴快說。”
我說:“奶奶,您昨天的那兩雙襪子我都洗了,但洗了之後就沒有您的痕跡。所以,我想把它再送還給您,您穿過之後我再含上。不然的話,每天都含您一雙襪子,得多讓您破費啊。”
芷秋:“你說的有道理,就按你說的這麼做。現在你就把它脫下來吧”芷秋從桌下把腳伸到我的嘴前,我把頭低下用嘴脫下帆布鞋,然後用嘴拽下的黑絲襪。正要把它含到口中,芷秋說:“睡覺以後再含,現在把它裝起來,說完給我一個乾淨的塑膠袋。我把芷秋的襪子裝進袋中又放到書包裡。之後,我們離開了飯館。
晚上熄燈睡覺以後,我把芷秋的襪子取出來,然後含在口中,想象著被她玩弄的情形,忍不住又洩了。
(三)星期三上午上課時,我收到一條簡訊,一開始以為是芷秋的,沒想到竟是我給塞紙條的那位漂亮女孩的。簡訊是用英文寫的,內容是:賤奴,今天中午一點鐘在大湖旁邊的小湖南側見,主人純子。
看到純子的簡訊,我是既驚喜又危難,驚喜的是她終於給我回復了,為難的是我現在已經做了芷秋的奴隸,如果再私自去會見純子,就是對她的不忠,她知道後肯定會很生氣。於是,我就想先給芷秋說一聲。但轉念一想,她肯定不答應,給她說了以後就別想跪在純子腳下磕頭舔鞋了。猶豫了一陣,我最終決定還是先給芷秋說一聲,能否跪在純子腳下磕頭舔鞋就看天意吧。
芷秋很快給我回復,令我驚喜異常的是,她竟然同意我去見純子,還說我紙條本來就是寫給純子的。芷秋主人真是太好了,我恨不得立即跪在她的腳下磕頭舔鞋。
吃完中午飯,我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小湖邊。我就坐在湖邊樹叢的小凳上等著。這個時間,湖邊的人非常稀少,因此特別安靜。我看到湖的東邊有兩個漂亮的歐美女留學生坐在水邊聊天,她們的面板真白啊,她們的腳也真白啊。我想,如果也能成為她們的奴隸也就好了。這樣,中、日、歐美的漂亮女孩全都有了。
正當我遐想的時候,一個人的身影躍入了我的眼簾,感覺很熟悉,我自已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