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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後,他就無法制止心底勃發的渴望,甚至還做了一場春夢,夢中的他媚色無雙,妖嬈動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佔有,腦中自動浮現曾經在合歡圖上看到的畫面,每一個姿勢,每一個表情都令人沉迷。
樊落明白,他確實對他動了心。但他是皇上的人,深居宮中,奢望不得。
如今卻是不同,他逃出皇宮,又恰巧被他遇到,這不是上天賜給他的機會嗎?
樊落並不擔心皇上遷怒於他的家族,以他對皇上的瞭解,他絕對不會因為小情而誤大事。
他只能對皇上說聲抱歉了,這隻禍害,他要接收了。
☆、92 擒獲之戰(十六)
“什麼?那傢伙上了去岐嶼島的船?”張君實拿著大器送來的信;一臉震驚。
“什麼?他上了去岐嶼島的船?”與其餘人的反應相反;泰白的嘴角以可疑的角度上揚。
李翊將他扛開;一把奪過張君實手上的信件;掃了掃那幾行雞爪文,雙眼飆火。
張君實緩了緩氣;對泰白說道:“泰白兄,看來必須麻煩你了。”
“麻煩我什麼?”泰白望天。
“麻煩你寫信攔下貴島的船,協助我們接人。若你能召用那艘船,直接送他回村,我們必然感激不盡。”說著,張君實從書桌上取來筆墨紙硯,攤開放平,笑眯眯地示意他動筆。
泰白遊移道:“這個不太好辦吧。我雖然是岐嶼島的少島主;但島上的生意向來是我爹和我二叔打理,我不好插手。”
李翊斜眼颳了他一下,冷冷道:“或許把你當人質交換更有效果。”
泰白的臉難得發了會白,看了看冷麵神一般的李翊,又看了看笑面虎一般的張君實,身後還有一個幽靈般的王詩禪,他終於妥協了,提起筆,唉聲嘆氣地寫下調令,蓋上家族印鑑。
泰白在信中要求商船停靠在涇陽港,讓船上的“客人”上岸,同時還特別提出要好好照顧他。
張君實認真地看了一會,說道:“光有這封信還不行,必須有人去接應,否則誰知道一上岸,他又會跑到哪裡去?”
其餘人心有慼慼然地點頭。
李翊皺眉道:“我們都在衛頔的監視下,很難脫身。”
“我和你或許不行,但是王兄一定可以。”張君實和李翊同時轉頭望去,只見原本王詩禪站立的角落此時已經沒有人影。
此時,聶不凡正站在船頭,張開雙臂,享受冷颼颼的海風,頭髮如抽風一般在氣流中凌亂,頂著船員驚悚的目光中,他大發感嘆:“風啊,來得更猛烈些吧!”
還更猛烈些?海上行船最怕的就是大風暴好嗎?
聶不凡被海風吹得嘴唇發紫,還要在船頭擺造型,連同他的雞也一起抽風,豎著雞毛在風中堅挺著。
國師大人終於看不下去了,勾住他的腰,直接把他拖進船艙,塞進被子,裹成一團。
“你說你是哪根神經不對?”樊落斜睨著他,斥道,“沒事跑去吹冷風,是不是想吹死?”
聶不凡吸了吸鼻子,悶聲道,“不過是吹吹風而已,死不了。”
樊落搖了搖頭,轉身出去叫人準備一些熱水。剛才摟住他時,感覺他全身已經涼透了,就像殭屍一樣。
聶不凡在床上滾了滾,如同長了蝨子一般,渾身不舒服。
他的信已經寄出兩天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收到?雖然嘴裡說著上島玩,但是心裡更希望回村。他想念雞窩村的雞,想念雞窩村的花花草草,想念雞窩村的自由自在。
真的,很想回去。
他一把拽過床邊一隻路過的小雞,搖晃道:“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去?”
小雞展開翅膀朝他甩出一根雞毛,用雞眼鄙視他,如果翅膀換成人手,說不定就能把中指比出來了。
聶不凡指著它,不滿道:“我好歹是你們的村長,尊重下好嗎?你們要是再生猛點,我們何至於亡命天涯?”
這就是聶式風範,自己四處搗亂,讓別人收拾爛攤子,結果還要埋怨人家不給力。
艙裡所有雞集體背過身子,用屁股對他表示了由前到後的黑洞般的鄙夷。
聶不凡憂桑地嘆道:“雞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這時,樊落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名提著熱水的雜役。雜役放好木桶之後便退出了船艙,臨走前還好奇地看了聶不凡和他的雞一眼。他和其他船員心裡都有一個未解之謎,那就是這些生物究竟是什麼時候上的船?
樊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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