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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感冒似的,一頭栽了進去,得到你我歡喜,可又無時無刻不害怕這只是自己的一場幻覺,醒過來,就失去了。所以看到陳明重那樣走出來,我承認,那一刻,真是五雷轟頂,我恨不得先滅了他。”
宋念慈聞言默然,這才是正常的反應吧?那種情形之下,任誰都會誤會的。斂了眉眼,她把掉落的蘋果皮撿起來丟進垃圾桶,苦笑著說:“你那會臉色真難看,我真怕你不顧一切做出什麼來。”
“我就不想不想讓人家看我們的笑話,覺得有什麼應該先跟你談了再說,哪怕你真不要我了,也得給我個理由是不是?”夏商周說著語氣又輕快了些,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他在陳明重的眼神裡看到了挑釁,就是那種挑釁的光提醒了他要保持冷靜,所以他才能控制自己不對他做什麼。
他不想成為了一個掉入別人圈套的二傻,也幸好他那會能夠保持那一點可憐的理智,否則,如果他當時跟陳明重對打起來會怎樣?至少宋念慈是絕對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了吧?事情的公開,對她和他沒有一點好處。
也是到後來,他躺在醫院裡的時候才想明白,陳明重他到底要什麼。
不過宋念慈卻覺得,他這樣的反應恰恰說明了夏商周是一個真正成熟了的男人,雖然,後面發生的事讓她很困惑:“那你那會還衝進去找唐文生幹什麼?”
夏商周輕描淡寫地答:“我就想問他一句話。”
“什麼?”
“陳明重喝了多少酒。”
宋念慈奇怪地看著他。
夏商周耐心地解釋說:“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就基本上能知道你們那天晚上究竟幹了些什麼了。唐文生說據他估計白酒的話沒有兩瓶也有一瓶半,是五十三度的汾酒,還不計先前喝的紅酒。混著喝很容易醉人的,更何況我就所知,陳明重的酒量其實一般,只是他身體素質比我好而已。但喝了那麼多,他即便不會胃出血,至少爛醉如泥是肯定的。他都那樣了,你覺得他有可能晚上會跟你發生什麼事嗎?”說到這裡他壞壞一笑,“即便是你想,要來個霸王硬上弓,也得那弓能張得起來不是。”
這話真是宋念慈氣極:“我就那麼沒見過男人啊,還霸王硬上弓?”想一想更是氣,“那你既然知道我和他沒什麼,為什麼你回來還要故意惹我,故意買酒喝醉?”
“我就是覺得,即便我說了我不介意,只怕你也不會相信的,所以還不如用事實說話。”這樣說著的時候竟然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覺得那時候他只是不想讓她鑽牛角尖而不是施展苦肉計,“我不想誤會你,但我也不想讓自己心裡一直存一個疙瘩,我本來只是想試試,看喝醉了之後還能不能逞逞能力,哪曉得這幾年禁酒把胃禁嬌了,才喝一瓶就倒下了。”
知道他是想用玩笑話來讓自己不那麼負疚一點,可宋念慈仍然聽得心底潮溼一片,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說:“夏商周,原來你也是個傻瓜。”
可是愛情當中,誰又不傻?不然又怎麼會有那句流傳甚廣的名言,愛情,會讓一個聰明的女人變得愚蠢。
而其實,男人又何嘗不會變笨?
他抓住她的手,攬她入懷,下巴摩挲著她細膩的髮絲,靜相依偎。
於宋念慈來說,這一刻的自己,她覺得心很安穩,就像是倦鳥終於歸巢,就像是旅人,終於回家。
這是陳明重所不能給她的一種安定感,讓她沒有害怕,沒有驚慌,讓她覺得心安,覺得日子如流水般過去,但他一直會牽著她的手,不會放開。
大概這就是陸敏所描繪的那種感覺,真正要嫁的那個男人,應該就是自己一件妥貼的棉內衣,溫暖而又舒適,只在你最需要的時候讓你動容。
她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容易被感動,一句話而已。
不過夏商周還是那麼的會破壞氣氛,他沒有繼續將情話進行到底,而是帶著點懷念的色彩頗為遺憾地說:“想當年,我可是號稱千杯不倒的。”
宋念慈不恥他,“呸,什麼千杯不倒!周曉悅可跟我說了,說你以前喝兩杯就不行了,好幾次都被人整趴到桌子底下。”
夏商周的臉色微不可察地冷了下來:“哦,她跟你這樣說?”抿了抿她剛才因為掙扎而散落的頭髮,他溫和地笑著問,“那她還跟你說了什麼?”
“怕她在我面前講你的壞話?”宋念慈笑著戳了戳他的肩膀,微微眯了眯眼睛,“還是你以前有什麼事是不想讓我知道的?”
夏商周頓住,考慮要不要把自己跟周曉悅的那一段說出來,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是一個男人年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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