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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彩的事情,沒那興趣也沒那愛好。”稍停頓了片刻,他又說,“對我喜歡的女人,我更喜歡光明正大的追求。只不過這會兒,我很想讓你知道,如果他因此而誤會你,我不介意把這罪名坐實了。所以宋念慈,不要怕他,也不要擔心。這世上,會愛你的,並不只有他一個夏商周。”
宋念慈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他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她都認識,她都明白意思,都知道怎麼寫,但合起來,怎麼就那麼難讓人聽懂呢?“陳明重,你確定你說的是地球語而不是外星話嗎?”
陳明重啼笑皆非地看著她:“是我說得太隱晦了嗎?還是,你想我表達得再明白些?”
“不,不需要了!”宋念慈斷然否定,有些狼狽地拉遠兩人之間的距離,訕訕地岔開話,“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很清楚,所以不需要講得太明白,而且,夏商周也沒你想的那麼小氣。”
言語之間,她想要維護夏商周。
不是做錯事了氣短,也無關賢良淑德,而是一種本能的直覺。它很清楚地告訴她,如果不想局面更糟糕,就只能和陳明重,保持好恰當的距離。
所以她迅速而果斷地決定結束他們的對話,說:“他既然不在這裡那我就去車上等他了,你先回去吧,昨天的專訪我會回臺裡把同期聽出來,至於稿子,兩天後應該可以交到你手上。”
就目前面言,同事關係也許是最合適的。
宋念慈在車上並沒有等太久,幾乎是她剛剛坐好,夏商周就出來了。他的臉色比進去那會好看了很多,但還是不怎麼搭理她,只是告訴她說:“我有事要去景區一趟,很快就好,到時我再送你回去。”
盛怒之下,他還肯同她報備自己接下來的行程,宋念慈感動了,忙說:“沒事,你有事可以先忙,我正好聽聽同期。”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夏商周這個“很快”,居然讓宋念慈等了三個多鐘頭,從早上八點多一直等到近十二點了才算完。不過這樣也好,她可以無干擾地把整個同期聽完,並在腦子裡構思了一遍專訪稿的主題思想大意還有節目走向。
期間陳明重打過一個電話過來,是打在夏商周手機上的,也不曉得他跟他說了什麼,夏商周表情平靜將手機轉給她。宋念慈狐疑地接過來,這回他倒聰明瞭,閉口不提早上的尷尬事,只是告訴她:“你的手機,你忘在房間裡了,我給它帶回去,你要取就到旭日的前臺那裡拿吧。”
宋念慈“嗯“了一聲,說:“好。”
然後就是沉默,正想掛電話的時候,陳明重輕聲問她:“他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宋念慈說。
他當然沒有為難她,他只是不怎麼理她罷了,一路上既不問她要解釋,也不讓她解釋,事情做完後帶她吃了餐味同嚼臘的飯,就直接把她送回了家裡,然後說:“我還有事要出去,你好好休息吧。”說著颳了刮她的臉,“看你這黑眼圈大的。”
語氣已恢復了些親暱,像往日一樣。
宋念慈眼睛刷一下就紅了,各種委屈心酸湧上心頭,可惜夏商周轉身走得太快,並沒有留意到她這一刻軟弱的眼淚。
宋念慈覺得更難過了,很難得地哭了出來,抽抽噎噎坐在床頭哭了半晌,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哭,就是覺得難過,覺得傷心,覺得後悔,又覺得氣憤。
作為這麼多年裡,彼此精神上的垃圾筒,哭飽之後宋念慈自然要打電話給陸敏以求安慰求後路。陸敏聽她講了前因後果,劈頭蓋臉朝著她就是一頓臭罵:“宋念慈我說你就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你和一個男人出去採訪你好好跟他講明白不就行了,你瞞什麼呀?還是那個什麼陳明重比夏商周還優秀還讓你心動?我跟你講,你不要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夏商周一個夠好了,你這樣緊著這頭盼著那頭,小心雞飛蛋打兩頭失塌我告訴你!”
“不是。”宋念慈被她罵糊塗了,“我沒喜歡陳明重啊,我就是覺得,怕夏商周多心不是。”
“你哄我呢,我們倆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我還不瞭解你?你要是對陳明重沒點複雜心思,晚上沒房間你會不盡力去爭取?又不是荒郊野地!好吧,即便是爭取不到,你沒辦法,你不得不跟他住一個房,可是這樣你會不跟夏商周明說?你就是不和他說你也會跟我吐槽的好吧?讀書的時候有人摸了你腳你會告訴我,和李小龍那麼熟了,有次你和他因為落雨陷在半路困了一宿你還打電話跟我訴過苦呢,那個防備勁你還記得吧?說是把手指按在一號鍵,隨時準備不對的時候就報警伺候,可這次你有嗎?啊,有嗎?你誰也沒告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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