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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跪坐在地上,兩手高高舉著,似乎渾身有一股力量,等待著釋放。夙月只覺得似乎有一股強勁的力量從戟羽身上往四周發散,直將夙月推入到了無邊的黑暗
作者有話要說: 即將結局,竟然有些不捨。這篇小說,傾注了很多心力和時間。最終要說再見,真的是百感交集。
☆、第一百四十七章
醒來的時候,夙月見到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人。
只是,她再也不是迎月節那個站在湖邊的少女,而他,再也不是那個笑靨如花的少年。一切都已經改變,如今他的臉上還多了一道疤。
“你醒了。”玄夜斷了一碗粥進來。
如今夙月正身處在一個茅草屋之中,她最後的記憶,只停留在戟羽那一聲彷彿要摧毀天地的吶喊上。
“我怎麼會再這裡。流採和流景呢?”夙月慌張,生怕他們有什麼危險。
“放心吧。他們沒事。”玄夜將粥端給夙月。
“我不信。”事到如今,夙月還是無法完全地信任玄夜。
玄夜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夙月並不端他手中的白粥。
“喝吧。你睡了好多天了,不吃東西不行。”是流採的聲音。他帶著流景走了進來。
“是啊,娘,你快喝。”流景似乎瘦了許多,從前圓鼓鼓的包子臉如今變得尖細。
夙月一陣尷尬,還是將玄夜手中的碗接了過來。
“我以為你死了。”夙月不知如何寒暄,竟開了個如此荒誕的頭。
玄夜一陣乾笑。
“活著與死了無異。”玄夜搖頭。
夙月便苦惱自己說什麼不好,竟開了個讓雙方都無語的話頭。
“小景鬧著讓我帶他出去玩,我們先走了。”流採咳嗽了一聲,便帶著流景出去了。
流景興許是知道了什麼,看著玄夜的眼神有些許的閃躲。但他還是乖巧地任由流採牽著。也許在他心目中,他的爹爹從來都是流採,也只能是流採。
“戟羽和戎楚呢?還有小楠”夙月並不急著喝粥,連忙追問其他人的下落。
玄夜卻只是嘆了一口氣。
“因何嘆氣?”夙月徒生一股不妙的預感。
“那日我偽裝成城門上計程車兵,在暗中伺機而動。豈料戟羽走火入魔,渾身功力均不受他控制,最終渾身崩裂,筋脈寸斷而死。而你們均被餘力震暈,幸好我離得遠,才保持清醒。但沒想到,遠處竟有一隊豐國士兵前來。戟羽分明已經飛鴿報捷,封闌又何須再動干戈。後來我才料到,封闌勢必是要斬草除根。便將你們都帶到了這裡。”玄夜將之前發生的種種盡數娓娓道來。
“戟羽”夙月不住的嘆息。
“你放心,我將習楠和戟羽都葬在了一起。也算是完成了戟羽的一個心願。若有來世,只願習楠愛上的人不是戎楚,而是戟羽。”玄夜也為戟羽感到嘆息。
“那戎楚呢?”夙月繼續問道。
玄夜沉思了一會兒,道:“你隨我來。”
夙月利索地下了床,隨玄夜去了另一個屋子。
遠遠地,夙月便聽到裡面斷斷續續發出來的吼叫聲。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帝后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習楠,習楠!”戎楚語無倫次地叫喊著。
夙月這才發現戎楚被玄夜鎖在了一個籠子裡。而眼前的戎楚,再也不是夙月從前認識的戎楚。披頭散髮,蓬頭垢面,嘴裡含含糊糊,儼然一個瘋子。
“他已經瘋了,但武功尚在。”玄夜嘆息。“我怕他傷害流景,便將他鎖在了此處。終是沒有料到,最終他竟會落得如此下場。”
如此的結局,誰又能料到呢?
死的死,傷的傷,瘋的瘋
夙月走了出去,不願再看戎楚。
待玄夜關上門,夙月還是可以依稀聽見屋內的叫喊聲。戎楚分明在喊:“習楠,習楠!”那聲音,恍若隔世,聽了都叫人心痛。
習楠泉下有知,也該安息了吧。
“可有什麼打算?”玄夜突然問道。
夙月想了一會兒,看了看不遠處正在釣魚的流採和流景的背影。
“封闌沒找到我們,勢必不會善罷甘休。你大可放心,我們斷不會拖累你。馬上就走。”夙月本是無怨無尤的一句話,在玄夜看來,卻成了夙月還在痛恨他。
“你若不想看見我,我走就是。這個地方很安全,你大可在此多等兩日。”玄夜低落。
“這是你的地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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