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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衛都安排好重回魔宮了,客棧的燭火也已掌起。
晚飯後,因為樓下都是一群爺們,玉蘭曦就拉著詩染先回了房間,但最重要並不是這點,而是剛才兩個碧眼金髮的女子在表演胡旋舞時,其中一個女子對公孫羨心生愛慕,便主動扭著腰肢到了公孫羨面前,時不時還向公孫羨抖了又抖那兩隻豐滿的大白兔。
更可氣的是公孫羨不拒還笑,玉蘭曦實在看不下了,所以就拉著詩染上了房間。
回到房間,玉蘭曦就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唉聲嘆氣不止。
詩染在她身邊坐下,問,“蘭曦,怎麼了?”
玉蘭曦的下巴直接抵住桌面,她眼睛看著詩染,說,“染姑娘,你覺不覺得天下烏鴉一般黑?”
詩染挑了挑眉,“你意指男人是嗎?”
玉蘭曦長嘆了口氣,望著桌子中間的燭火,說,“你說男人怎麼一看見美女就兩眼發直呢?臉上的淫笑更是藏都藏不住,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也不嫌寒磣人,真是噁心死了!”說著,玉蘭曦趕緊搓了搓兩隻手臂起的雞皮疙瘩。
詩染默默含笑,他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說,“可是據我觀察,剛才連城一直目不斜視的望著你,臉上並沒有浮誇的笑容。”
玉蘭曦飲下一口茶放下,自豪道,“那當然,連城可不像某些人!”她單手撐住一側臉頰,繼續道,“就算染姑娘在他眼前他也是坐懷不亂的,更何況那些庸脂俗粉?”
詩染聽見她語氣驕傲不已,接道,“那你喜歡他嗎?”
玉蘭曦被他忽然這樣問嚇得雙手一下離開桌面,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看著他,隔了片刻,她臉上忽然笑顏逐開,上身湊近詩染臉龐,戲謔道,“染姑娘,我發現你對連城很上心哦?莫非你對他心猿意馬?”
詩染剛欲還口,玉蘭曦又說,“染姑娘,連城可是難得的好男人!雖說他平時冷了些,但其實他是個很溫柔的人,總是能帶給人驚喜和感動!”
詩染默然含笑不語,雙手捧著茶杯悠然的飲下一口,玉蘭曦整個人又湊近他幾分,眸子發光的看著他,問,“染姑娘,怎麼樣?”
詩染抬眸與她對視,依舊含笑不語。
玉蘭曦半天等不到他的迴音,便說,“既如此,我這就下去與連城說!”說著,她已經起身離桌,但轉身之際時,手腕卻忽然被人拉住,她來不及回頭,就被重新拉回凳子上。
玉蘭曦不解的看著詩染,蹙眉道,“為什麼?”
詩染的臉龐與她近在咫尺,他眸子直對玉蘭曦眸子,說,“蘭曦,你是真的不知道你的得意屬下對你的感情還是故意裝傻充愣呢?”
玉蘭曦目光一斜避開詩染的目光,變態不語。
詩染慢慢鬆開她的手腕,又道,“想來你心裡還是知道幾分的,對嗎?”
玉蘭曦把頭偏向另一邊,繼續沉默。
詩染輕笑道,“沉默有時候代表就是。”
玉蘭曦忽然朝詩染嘿嘿一笑,也不多說,然後起身拉門而出,走到外面走廊的欄杆前,雙手扶住欄杆,垂眸望著一樓的大廳,那兩個碧眼金髮的女子還在不停地扭著性//感的腰肢。
而倚在一旁大柱邊上的嚴連城凝眉肅色,手拿著劍環抱胸前,若有所思樣。
玉蘭曦耳邊不由響起剛才詩染說的那句話,“你是真的不知道你的得意屬下對你的感情還是故意裝傻充愣呢?”
玉蘭曦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她當然知道嚴連城對自己有情,但這種情是否如詩染所說的是男女之情,玉蘭曦並不敢確定,因為連城從不曾跟她說過,他只是一直默默地在自己身邊一直守護著自己。
反之玉蘭曦對嚴連城亦是深情厚誼,十三年來的光陰讓她無法不依賴他,可是玉蘭曦卻很清楚,自己一直以來都把嚴連城看作是親哥哥,甚至是父親。
詩染從房裡走出來到玉蘭曦身邊,見她面容犯愁,輕笑道,“你是在看你的連城哥哥還是公孫哥哥呢?”
玉蘭曦哭笑不得,她偏頭看著詩染,挑眉道,“染姑娘,銅鈴到底是誰呢?”既是詩染先打趣她的,她也要以牙還牙。
詩染的表情一下凝住了,玉蘭曦卻仿似覺著眼前的人忽然變得好陌生,那種感覺就像面對一個她從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
玉蘭曦心裡對自己一陣懊惱,心想這個叫銅鈴的人定是詩染的死門,早知如此,自己就不打趣她的了!
為了打破尷尬,玉蘭曦啊的撐了個懶腰,然後道,“哎呀,明早還要早起騎駱駝呢,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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