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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請求,是命令啊!
“啊?!”我指著自己問景如一,想要再次確定,不帶搞這種突然襲擊的,先不說咱思想上沒做好準備,連生理上也沒做好準備啊,瞧我這臉上因為熬夜和上火出現的黑眼圈和小痘痘,腰上那圈救生圈突然又要回到闊別多年的交際場,少婦我怎麼著也得風光亮相才對。
“這是‘景太太’應盡的義務。”景如一似乎因為我的驚訝而不悅。
好吧,都祭出“景太太”這把尚方寶劍了,也由不得我不去,但我只想確定一件事“那你會跟我一起去嗎?”跟景如一一起出現,有的不僅是面子,更是種間接證明我身份的方法。我突然發現,景太太這個稱號對我來說,比想象中重要。
“我最近很忙我儘量吧。”景如一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但言下之意卻很明白:我可沒空陪你,滾一邊去!
我是多麼痛恨我那學得極好的中文,讓我從這拐彎抹角的話領悟得這般透徹。還翻譯得這麼有才華。
“好吧那我自己去。”我幾乎快要壓不住自己失落的語氣,趕緊遁走才是王道,也不管那聲隱約傳來的“等一下。”
景如一果然沒有想要與我同去的意思,倒是邵遲,我多次聯絡都不成的邵遲終於主動聯絡我,約我去我兩人的老地方——某記火鍋店。
掛完電話,我立馬扔了面上的面膜,在阿光驚詫的目光中,拉著包迅速離去。我完全能夠理解她的驚訝,作為“居里”夫人,我出門機率跟泰森是guy的機率基本一致,說不定還要高一些,誰讓現在的世界基友橫行,直男掰彎不再是夢!但現在甭說火鍋店,就是火星,我都立馬做了宇宙飛船上去!
等我心急火燎地感到目的地,邵遲已經等候多時,這讓我心中愧疚更甚,連連道歉。
“我們之間用不著這些。”邵遲朝我搖搖頭。
我才注意到自己剛剛的行為有多麼的客套,這並不是我跟最親近的邵遲相處的方式,意識到這點,反而使我越加尷尬,而邵遲那邊也不知生氣與否,也不說話,一時間氣氛僵硬起來。
正好這時,服務小姐送上選單;邵遲熟練接過;流利報出選單:“兩份羊肉卷,兩份仔蝦,兩份青蝦,兩份蟹丸,兩份魚丸
全是肉食性動物我喜歡的,等邵遲點完我又補上:“再來一份凍豆腐!”這是邵遲最喜歡的。看在凍豆腐的份上邵遲總算捨得給我一個笑臉。
點了這麼多,連服務員小姐都忍不住提醒我們:“兩位點了這麼多,應該吃不完的。”
“不用!吃得完!”我和邵遲異口同聲,兩人相視默契一笑。
待到菜上來,火鍋湯滾起來,我和邵遲你爭我搶,在氤氳食物的香氣中,總算沒了剛才的拘謹感覺。
待到最後,吃得脹鼓鼓的我們各據一方
,捧著一罐王老吉,慢慢啜,看著對面邵遲因為火鍋的熱氣而十分紅潤的小臉,只感嘆邵遲這廝也是個360度,全方位無死角的帥哥,連個大紅臉都這麼賞心悅目。果真是茶餘飯後的必備賞玩之物好吧,玩就算了。
“他對你好嗎?”
邵遲總算問了,我不會承認這個問題是我年少無知時讀過的那些臺言的必備經典問題。我也不會承認我的回答是抄襲那些抬眼女豬腳們的“他對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這樣就好。”邵遲態度晦澀不明。
“邵遲”我再度開口
“你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我眼含期待。
“”邵遲望向我,似乎在思忖著什麼。
“你不理我的這段日子,我很難過。”我終於坦言,“邵遲,我們還跟以前一樣好不好?”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我5年來第一次開口求人。
“撲哧”邵遲突然笑出聲來,“死丫頭,你幹嘛突然抒上情了,你個演動作片的人怎麼突然跟我演上瓊瑤劇了?真是太不適合你了。”說著,邵遲站起來,狠狠拍了拍我的背,反問我,“我們怎麼不跟以前一樣了?”
我反應了半天才反應出他的意思,既然這樣就休怪我得寸進尺了,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幾近內傷的背,陰測測地說:“小遲遲,你拍得我羊肉卷都快掉出來了。你還我羊肉捲來。”然後慢吞吞舉起油爪,狠命地向他的白襯衣抹去,邵遲自然左躲右閃,我們兩人竟然像小孩子似的在包廂裡打鬧起來。
一番激烈的玩鬧過後,我和他食也消得才不多了正在邵遲提議再去續攤之時我摸著臉上因為火鍋又冒出來的幾個痘痘,突然想起明天的慈善拍賣會,終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