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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能進一步景如一是奸商,而我是不得動隱藏“實力”的純樸良民,活該被奸商剝削。
我連吞了好幾口口水,景如一朝著我走過來嗯,好吧,你走過來,就走過來吧,但咱能不能就別自欺欺人地以為咱真穿了啥“皇帝的新裝”,裸奔還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尤其是胯間某物霧氣騰騰間直晃得少婦我臉紅筋漲,一度有被調戲的感覺。
“看夠了嗎?”景如一問。
“額夠了,夠了,夠了”說著,我連忙扯了搭在浴缸旁邊的浴巾,想要起身離開這個這種詭異的地方,但關鍵時刻,我那從小就跟我如影隨形的“摔神”庇佑了我,我一隻腳才剛跨出浴缸,留在浴缸哪隻腳腳下卻是一滑——我以一個十分高難度的後仰姿勢栽回了浴缸的懷抱,摔倒!摔倒!摔倒!驚起一缸池水
此時此刻,我多麼想跟那伴我成長,給我人生留下諸多不可磨滅的疤痕的“摔神”說:尼瑪,我要跟你分手!同時,我還想對我那敦敦實實地砸在浴缸壁上的屁股致以深切的哀悼。尼瑪,還不是火辣辣的疼,是鈍鈍的疼,鈍痛啊。
景如一趕緊把我撈起來,也不管我是不是,只急急地將抱至外邊的大床。
尼瑪,他還讓我躺平我的屁股看我疼得齜牙咧嘴,也著急了,在我身上好生找了一圈,“傷哪兒了,哪裡疼?”
“”見我漲紅著臉不說話,景如一又說:“那我叫張醫生來看你看看?”說著就要去拿手機,我趕忙阻止他,虛弱地說:“別別叫他來看,我我屁股疼嗚嗚嗚。”又疼又窘的,害得我最後幾聲都忍不住帶了哭腔。
我以為他會笑,沒想到,這廝卻一點想笑的意思都沒有,異常嚴肅,連忙過來給我翻了個身,改成側躺,他伸手在我屁股兩瓣上試探了兩下,問:“是這?”
我也顧不得羞澀,“嗚嗚嗚好像不是這兒,你再往其他的地兒摸摸。”
景如一依然在周圍摸了摸,直摸到我尾椎的位置,我才哆哆嗦嗦地躲了躲,“是這?”
“嗯嗚嗚嗚”
“你個傻瓜,居然連屁股和腰都分不清楚。咱還是讓醫生給看看。乖,沒事的。”景如一柔聲哄我,又找來睡衣替我換上,隨後便通知了他的私人醫生。
張醫生是個是個頗有名望的老中醫,對自己的醫術頗為自負,等他像個武林高手似地給我摸了一番骨,這才跟一直在旁邊等結果的景如一說:“皮肉傷,沒有傷到骨頭。”
“可是她疼得厲害啊。”景如一難得婆婆媽媽了起來。
“哎呀,如一,你還不相信我,我做中醫的年齡比你的年齡都還長了,你難道還信不過我。”張醫生對質疑自己專業的景如一還有點不滿,但復又笑起來,“這麼多年了,還真沒見過你小子這麼在意過誰,要是你是在不放心你老婆,你就再送到醫院去一次,不過去醫院也是這結果。”這話都說了出來,要是我是景如一,我再不好意思質疑他的醫術。
“那我還是送她醫院看看吧。”景如一淡淡地說。
“好你個小子,為了媳婦兒都可以得罪幫你看了那麼多年病的長輩。”張醫生裝得很生氣,灰白的眉毛一挑一挑的。很有些為老不尊的樣子。
“你給我看病,我付錢了啊。”
“你”張醫生估摸著也對景如一這樣不具備尊老愛幼傳統美德的後輩沒轍,甩了甩手,“好了,你今天深夜出診,給我雙倍的診金。”說完,張醫生就帶著跟來的護士氣沖沖地走了。
“原來你對所有人都一樣。”等到張醫生走遠,我小聲嘀咕,頗有點為張醫生打抱不平的意思。
景如一顯然聽到了我的抱怨,“是啊,難不成你以為我對你是特別的。”
我:“”景如一,尼瑪,今晚上你是毒液漫天風了是吧?但自從知道,我身體已無甚問題,我還真就沒覺得有那麼疼了,而且睡意陣陣襲來,我正準備順了周公的意,與他一同陶冶情操去,景如一卻突然輕輕地將我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避開了我的傷處,“怎麼了?”因為睡意的緣故,我的聲音還真有了那麼些瓊瑤劇女豬腳樣黏糊黏糊的感覺。
“我帶你醫院。”
“不要了吧。張醫生不是說沒事了嗎?”我有點不滿,而且那一時的痛感一過,我也覺得我這傷不過是些皮肉之傷。
“再確定一下,不然我會擔心。”景如一柔聲安撫我。
我:“”尼瑪,那溺死人的溫柔啊,一時間,我心裡那點微小的不滿都被他撫平了,少婦我也會因為景如一的一句話而化成繞指柔啊。
我被景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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