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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招呼一聲就準備帶我上樓了。這時,山寨版的“景太太”開口了,“景總,能不能耽誤你一些時間。”景如一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想起她此行的目的,趕忙向景如一大力推薦了一把她,景如一大略看過他的設計稿,遞給那姑娘一張名片,讓她聯絡方叢,看來她是成功了。
大概真是時間緊迫,景如一都來不及跟我生氣,我帶來的糕點,他都只象徵性地吃了兩口,我看他眼間的淤青,心疼極了。想來卻是因為我的到來打擾了他短短的午休。一時間,母性大發,想起自己當年“備嫁”時學的按摩技術,我便自告奮勇地拍拍自己大腿要給景如一按摩。景如一原本一臉不信任,但架不住我的軟磨硬泡,終於還是不情不願地躺倒坐在沙發上的少婦我的腿上
我試了試指法,雖然生疏了些,但也每見景如一提出啥抗議,便也放心大膽了起來,間或跟他聊些生活上的瑣事,在這裡我充分地展示了我嘮嗑婦女的嘮叨技能,他時不時的回應兩句,表示他在聽隨後他竟然在我的嘮嘮叨叨中睡去了。
看來他真是累了,我忍不住輕輕撫著景如一的背。覺得這時光綿長又溫柔,時間到底沒有虧待我,讓我兜兜轉轉,能再次遇到景如一,而他已經被時光變成了一個溫柔的男子。
聖誕節越來越近了,我這天專門出去跟傲嬌的小盆友——景如一買聖誕禮物,說實話,我實在不知道送他些什麼,我當年送過他許多禮物,但貌似沒有一樣是合了他心意的男人心,海底針啊。
就在我在領帶夾還是袖口之間徘徊不定時嗯,好吧,我真是太沒創意了。一個聲音叫住了我:“景太太,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談談?”
我轉過頭,卻是一位美豔的米國女人,典型的要風度不要溫度的穿著,看得我都替她露出的乳。溝和白花花的大腿感到冷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我是一點都不認識這位美女的。
見我滿面疑惑,這位金髮美女幫我解惑了,“你可能不記得我了,我是Luis的前未婚妻,我叫Ofelia 。”
我想起來了,這位是之前那位差點要跟景如一訂婚的傳媒大亨的女兒,但差點就是差點而已,作不得真的,我心裡難免對這位自我介紹說是景如一“前未婚妻”的女人不滿得很。
我這人其實佔有慾極強,就算這位美女只是為自己按了個無關痛癢的“前未婚妻”的號,但這幾個字代表地不僅是她曾經屬於他,還代表著景如一曾經屬於他,這讓我難以忍受。很抱歉,這位美女犯了我為數不多的忌諱。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景如一的前未婚妻和現任太太都只有一個我。”我立刻反駁,絲毫不掩飾話裡的敵意。
沒想到那位美女卻對我抱了一寬容的笑,“你果然像Luis說得那般可愛。”
這笑真tmd刺眼,這話真tmd刺耳啊。這位接二連三犯我忌諱的美女,我真的要hold不住了
☆、chapter 35
但到底我還是選擇跟Ofelia坐進了一家咖啡館;這大概就是女人的一個特有忍術:即使在心裡恨對方恨得牙癢癢;表面上仍舊能跟平和地坐在一起;維持一種言笑晏晏的狀態。
在我端著架子往咖啡里加了不下五次糖後,Ofelia才撲哧一聲笑出來聲來;“你真的很可愛。”
“謝謝;可我不認為‘可愛’對一個27歲的女人來說是個褒義詞;如果你實在要誇獎的話,你還是誇我‘漂亮’還比較好。”我連珠炮似地發表了一長串演說似的話。
這麼明顯的敵意;Ofelia不會覺察不到,但她卻不惱;再度給我回了個十分寬容的笑。這笑為我心頭那把熊熊燃燒的火再添了一把柴火,這種聖母似的女人;少婦我最討厭了,每見一次就想衝上去撕破她們那張偽善的嘴臉一次。
忘了說了,激怒聖母聖女,一直是我的人生目標。
我重重地“哼”了一聲,以示不屑。
“我想我終於知道當初為什麼Luis選你不選我的原因了。”Ofelia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讓我立馬架子就端不住了,忍不住好奇地問:“為什麼?”
“因為——”Ofelia盯著我,衝滿懷期待的我眨了眨眼睛,“因為我身上沒有你這個傻勁兒和可愛。”
我捏緊了拳頭,陰測測地說:“我說過,不要再說我‘可愛’了”
對面的Ofelia顯然沒有被我的色厲內荏給嚇到,甚至還對著侍者打了個響指,跟過來的侍者耳語了一番,等侍者領命而去,她轉過頭來含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