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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滷味。當時,我已經坐在了車裡;看著車外慾言又止的段鈺和眼含著小心翼翼希望的老爹,再聯絡到老爹的病;我忽然便有些觸動,到底是親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我開了車門下車,走到老爹身邊對他說:“爸,現在段氏也交給段鈺了,你也該好好休息,沒事的話,也可以到我那邊來看看住住。”
景如一在凌晨兩點終於回來,彼時我正在床上輾轉反側,想得不僅是那個神秘女人的身份,還有老爹的病總之就是萬般可能糾結成一團,令我煩躁不安,想著等到景如一回來一定要第一時間質問了他才行。但等我聽到他車開進園子的聲音,之前那些質詢他的勇氣便在瞬間消失殆盡,我到底懦弱,萬一真是我猜測那人怎麼辦?
在他開啟臥室門的前昔,我終於決定兩眼一閉,在床上裝睡,我猜景如一開燈便看到以一種十分糾結的姿勢躺在床上的我,因為我聽到他輕笑了一聲,低低唸叨了句什麼“永遠不好好睡覺”,隨後他便走過來幫我輕輕平整了睡姿,又撈起被我扔到地毯上被子,給我蓋好,再親了親我額頭,道了聲“新年快樂!”才離開。不消一會兒我便聽到浴室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我暗暗下定決心,不管怎樣,明天一定要去翻翻他剛剛換下的襯衣,聞聞到底有沒有他人的香水味。
不要懷疑,每個女人在面對疑似出軌的丈夫時,都會化身經驗十足的偵探,敏感程度甚至還賽過偵探,一根髮絲,一絲淡淡的香水味都能成為她們的證據。
事實上,第二天,我卻沒能找到景如一的衣衫,問了他才知道,原來是他早上出門替我去永和豆漿買早點時,順便將一副送去了乾洗,我心底雖然有些失落,卻也隱隱有舒了好大一口氣的輕鬆之感,要是真有點什麼,我還真沒有做好面對這一切的準備。
或者,就讓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也好。
而後來,景如一開始不定時被這個電話叫走,有時實在公司,有時甚至是在半夜一兩點,而景如一幾乎隨傳隨到,而這次他倒是終於不在用公事搪塞我,只是告訴我說,有一個多年未見的朋友生病住院,需要他的幫助,必要時,會帶我去看他。雖然這電話來得並不頻繁,一個月也只那麼三四次,但就是這樣,已經足夠放大心裡那點恐慌和懷疑。景如一承諾說要給我重建信任,但是他又何曾嘗試過對我坦誠呢?
曾經有一次,我跟景如一在吃飯,而這位神秘女人的電話又再度打來,彼時,我和景如一正在一家西餐廳吃飯,接完電話,景如一又是一臉抱歉地告訴我說他馬上得趕往醫院去一趟,等會讓司機過來接我回去。我終於忍不住鄭重告訴他:“景如一,不管怎樣,請不要騙我。”
景如一看我好久,只一句“傻瓜”便打發了我,就像在安撫一隻無理取鬧的小動物。
我的表現,就那麼像是無理取鬧?
後來的後來,我敵不過心中那些強大的恐慌,懷疑和好奇心,在又一次約會被這電話中斷,景如一急急忙忙離開時,忍不住跟了上去,我跟著坐上另一輛計程車,指使司機大叔跟上景如一那條騷包的跑車。司機大叔透過後視鏡盯了惴惴不安的我兩眼,十分了然地笑道:“姑娘,看你這幅模樣,捉姦呢?”
我自然不承認,“叔啊,你家庭倫理劇看多了。”
可人司機大叔才不管我承不承認呢,只感嘆道:“嘿!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那,算了”轉而又來安慰我,“你放心,姑娘,我就是把我這計程車開出跑車的速度,也不會跟丟了的。”
我被他逗笑,突然有了開玩笑的心,“那罰款算誰的?”
“你的。”大叔答得乾脆,完全不假思索。
我:“”
大叔再從後視鏡瞄一眼不說話的我,又說:“既然你也沒有異議,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我:“”
隨後,這車“嗖”一下竄了出去,嚇得我趕忙在後頭翻找安全帶。看來是大叔還真把這市內高速當成F1賽道了
我一路看著景如一在鮮花、水果、糕點、零食還有公仔店停車購物,這讓我對這個神秘的女人更加好奇了,尼瑪,這喜好廣泛的,既兼具了成熟女人的優雅(鮮花),又兼具了普通大眾的實在(水果和糕點)還有小女孩的貪嘴(零食)和純真(公仔)好吧,我承認,有這樣廣泛愛好的女人裡要算上一個我,不過請忽略純真兩字
沒想到景如一最後還真往醫院開進,我暗暗放下心來,看來是我多心,他還真是來看朋友。我讓司機大叔把車停在醫院對面的臨時停車位,決定再待上一會兒便離開,卻見到提著大包小包的景如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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