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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久,我百無聊賴,忍不住四處張望,誰知,還沒看清楚個啥,燈突然滅掉。雖然還有蠟燭,但偌大的空間,只我一人,還是讓我有些慌亂,下意識地就想去找景如一,正在這時,手機突然響起來,我一看是景如一,就趕忙接起來,他只聽他在那邊嘰裡呱啦,嘰裡呱啦,等我聽清楚,忍不住心跳如雷,彷彿真是他湊近我耳邊,用那沉悅的嗓音為我吟唱這首詩般,像是情人間最繾綣的呢喃,那是西班牙詩人Gustavo Adolfo Bécquer的一首情詩:
Por una mirada;un mundo
Por una sonrisa;un cielo
Qué te diera por un beso。
這是我大學時期最喜歡的一首詩,在知道景如一也“略懂”一點西語後,我總是想方設法讓景如一為我念一次,只是,那時的景大總裁哪裡會捨得他寶貴的時間陪我玩這些幼稚的少女遊戲。想不到隔了這麼多年,我還能從景如一嘴裡聽到這首詩,我才知道他西語發音這樣漂亮,連最難的小舌音都被他處理得完美。
我很感動,真的。
尤其在電話裡的景如一忽然說了句什麼“看你背後”,我跟著轉過身,一束燈光打下來,正落在廳裡那架鋼琴處,一身黑色禮服的景如一不知何時已經端坐於那處。
尼瑪,難不成要彈鋼琴?不會那麼偶像劇吧?
“不要結束通話。”他說,隨後,我便看到他將手機置於鋼琴之上,他掀開鋼琴蓋,隨後更是隻見他修長的十指在琴鍵上翻飛,黑白鍵在讓手下變幻出一陣陣悠揚的樂聲,我驚訝得不知所以,只能張大嘴表示驚訝。
尼瑪,景如一,你到底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啊?讓我忍不住懷疑是神秘的金手指在作祟了
一曲彈完,景如一又拿起電話,問我:“懂了嗎?”
這問題足夠讓剛剛自顧欣賞帥哥,而無暇顧及音樂的我手足無措,只好敷衍著回答:“不錯,不錯。”好吧,即使無知少婦我欣賞了,也聽不出個李斯特,肖邦來
“嗯?”
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我自覺景如一在哼出這麼一聲時,是皺著眉的。我掙扎了好久,還是決定老師回答:“詩聽懂了,就是那鋼琴曲嗯,聽不太懂。”想了想,我又厚著臉皮補上一句:“不過姿勢挺帥的”現在真的是再牛的肖邦也彈不出不懂音律的少婦我的悲傷
那邊的景如一嘆了口氣,“我也沒指望你聽懂。”
“就是啊。”我不禁跟著抱怨起來,“明知道我整不明白你們這些高雅的鋼琴,小提琴,要是個什麼通俗歌曲,《老鼠愛大米》之類的,我還能懂行一些。”
但我這話說完就壞了,因為景如一這廝還真就跟這所謂的“通俗”歌曲槓上了,愣是讓我翻出這首叫做《老鼠愛大米》的通俗歌曲,皺著眉頗嚴肅地聽了一遍後,立馬在鋼琴上像模像樣地彈了一遍當我聽著這首當年紅遍大江南北菜市場和超市的網路神曲從景如一手中流瀉出來時,心中可謂百感交集。
不要懷疑,在聰明的人,也有天然呆的時候。
這個場面,實在有那麼些黑色幽默的成分在裡面,我忍不住想笑,但一看景如一嚴肅正直的小臉,我只好拼命忍住笑,但即使這樣,我真實的反應還是逃不過景如一的金睛火眼,他走下來,來到我身邊,帶著一絲惱意,“想笑就笑吧。”
“沒有,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趕忙朝他擺著手解釋,但他的彆彆扭扭卻徹底拉開了我發笑的閘門,笑意管都管不住。哪裡還有剛才濃得化不開的浪漫氛圍。
這下他惱羞成怒了,拉過我來吻了上來,這本來只是個帶著懲罰性質的吻,但因為我的配合,吻到最後,倒是兩人都有些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分開,“段柚,你能不能配合些?不然,你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景如一這話雖然含著濃濃的威脅,但以我對他的瞭解,這種事情,他是絕對幹得出來的。我虎軀一震,連忙應承了他,“景如一,謝謝你,你給了我驚喜,我真的很感動,我自然也會回報。”我向他許諾。
“那好,我等著。”
隨後的時間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之前那句話的緣故,景如一心情一直很是不錯,連帶著我心情也開懷起來,酒店特別送了我們一隻蛋糕,抹了好些我喜歡的藍莓醬,心情的緣故,我對這一天滿意極了。
“那麼喜歡吃,回家的時候再打包一個吧。”景如一微微起身,幫我擦蹭到嘴角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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