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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荒個三五塊處女地,是一點問題也沒有滴。”
幾人聽了一愣,都哈哈大笑起來,張大炮這廝在社會上混了兩年早就成老油條了,杯子一放,以過來人的身份和語氣,一本正經的說著:“在河南人裡頭,有這麼一句俗話,你們可能沒聽說過:男人騷,那是騷一輩子窮;女人騷,那是騷一肚子慫。啥意思呢,就是說,男人要只顧搞女人,那就要窮一輩子了,而女人騷起來,肚皮就鬆了,因為要生娃了。”
在趙斌的跟們裡頭,最見多識廣的當然要數張大炮了,這兩年他一直走南闖北,能力和見識也歷練出來了,雖然他只是高中畢業,但哥幾個裡頭,除了趙斌,就數他找大炮混的最好。
葷話一說,幾個人笑得更樂呵了,原本張大炮還以為,他這些葷話,會引起這幾位大學生的反感,卻不料他想錯了,這幾個貨都是斯文禽獸,文化流氓,對於葷段子的抵抗力,很是強悍。不但不反感,反而覺得蠻有意思。
再說趙斌跟著周媚出來後,上了周媚那輛保時捷,“**松是不是你殺的?”趙斌剛上車,周媚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是。”趙斌點點頭,點了一顆煙,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如果還戴著面具,那樣活著也太累了。
“你幹嘛要殺他?他雖然一直在追我,可我對他沒感覺,不過你也不用殺人啊!”周麼雖然出生黑道,但她不喜歡殺人,話說回來,如果一個女孩子喜歡殺人,那這個女孩子一定是個心理變態。
趙斌笑了,“你以為我殺了他,是為了吃醋?”俯下身,在車前窗工具箱裡,翻著一個精巧的手機大小的pda,摸到了手裡,沒吭聲,頭仰著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很正色的在掌上電腦裡建了一個文件,快速打字,把**松是青龍會首領、龍牙企圖招攬他入會,被他拒絕後,就在他的汽車裡裝炸彈想炸死他這些事簡要的寫出來。
周媚得知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大吃一驚,“**松真的是青龍會的會長?”
“名義上算是吧,不過我覺得他好像是龍牙的傀儡。那個打傷周老大的郝老八,也是龍牙的手下。”這些話可以明說,趙斌也就沒有再打字了。
“你是為了幫我大哥報仇嗎?”周媚突然笑著問道。
“當時我只想著為自己報仇。”趙斌實話實說,一點也不知道配合一下週媚的心情。
“你這個混蛋,撒個謊,哄我高興一下,難道你也不會嗎?”周媚氣的嗔罵趙斌道。
“你這麼聰明,我知道我騙不了你,所以我在你面前一向實話實說。”趙斌笑道。這小子那張嘴是越來越臭了啊,氣的周媚一把奪過趙斌手裡的pda,“下車!繼續和你那幫狐朋狗友鬼混去吧!”
“晚上我會早點去你那兒找你的。”趙斌說完,下車,拍門,走人,車裡的周媚罵了幾聲,又笑了幾聲,駕車起步,一溜煙就走了。
這一耽擱,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又在風中站了很久,趙斌的酒意也全消了,踱著步走到門廳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趙斌一看,是肥仔打來的,再一看,肥仔正衝著大門口走來,兩人打了個照面,肥仔卻是不容分說,拉著趙斌就往包間走,邊走邊咧咧說著:“嘿喲,那個張大炮喝得吐了一地,說啥也不走,女服務員不敢進去,保安進去了,也被他了打出來,喝得連我也不認識了,拽著我吵著要找三陪呢!”
看樣子張大炮又在耍酒瘋了,倆人快步走,趙斌笑著道:“沒事,再給大炮整兩瓶黃的,放倒了他就安靜了。”
“還灌?喝的胃出血了咋辦?”肥仔愕然,倆人快步走著,到了包間門口,女服務員、保安們站在那兒,不過包廂裡面卻是很安靜,沒聲了,趙斌推門而入,愣了下,跟著眉眼笑開了,張大炮、劉陽、四眼他們三個全倒了。趙斌也沒法把他們弄走啊,他的車子被人炸了,只好打電話,讓半寸頭開一輛麵包車過來,把這三個狐朋狗友塞了進去。
趙斌笑著,哥三個鼾聲四起、好夢正香,估計不睡到天亮,他們是醒不來了。
這邊趙斌等人縱酒酣睡,那邊龍牙卻又來到麗人會所,專門點了廖潔的一壺碧螺春。古色古香的雅間裡,茶香四溢。精緻古典的小少婦廖潔,專致的點茶,茶几旁的軟椅上,坐著一個不動如山的儒雅男子,不是龍牙又是誰?
“請用茶。”廖潔用洗得晶瑩透亮的茶鑷子,小心翼翼的捏著茶杯,送到龍牙的面前。
“謝謝。”龍牙端起茶杯,慢慢的品著,似乎趙斌殺了**松,還有他的兩員愛將,他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