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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鳥他小子還不解氣,一坐到常球身上,對準常球的小白臉,揚起巴掌,叭,叭叭,左右開弓,直扇得常球兩眼冒星星。隨即,三下五除二,把常球五花大綁了起來,還扯起一團布,囫圇塞入了這惡棍的嘴巴。這大惡棍這才消停了,喉嚨裡哼哼唧唧,有話要說,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再看那個差點沒侵犯的中年婦人,她見得一個鄉下小夥子把常家大少捆綁了起來,還猛扇他嘴巴,一時驚異得張大嘴巴,半天合不攏嘴。
林俊鳥也顧不上多問,把常球捆綁起來後,一傢伙拖入衛生間內,關起門來,二話不說,便把常球褲頭一扯扯脫了。常球見林俊鳥從身上抽出一把鋒利無比的開山刀來,預感到不妙,頓時面色大變,劇烈掙扎著,喉嚨裡呼哧呼哧。無奈被林俊鳥扔在地板上,拿只腳死死踩住了,一時動彈不得。
林俊鳥這次是有備而來,身上帶了一些止血藥和紗布,還有消毒用的酒精。拿酒精給刀子消毒過後,林俊鳥便露出了邪惡的笑容,有些變態似的樂了樂,蹲身拍了一把常球的臉蛋,笑道:“姓常的,你無惡不作,我是為民除害。沒有麻藥,你忍著哈!我技術很好的,很快就過去,忍一忍!”言罷,抓住常球的那個小玩意兒,一刀就切了下去。隨即,常球的那根玩意兒,就在常球無聲的哀嚎當中衝入了下水道。
常球見得自己那個極樂寶貝沒了,一口氣血上湧,大頭一歪,暈死過去。
見得他暈死過去,林俊鳥也不著急,不由的,便是沒事人一樣,手腳麻利地給他上藥、包紮、清理痕跡,幫常球裹上一條浴袍,抱到臥室內的床上。便是沒事人一樣走出來,兜眼一瞅,見得那婦人還是個傻子一樣,那裡張大嘴巴,一臉茫然的看著林俊鳥。林俊鳥見得婦人看著自己,便是嘎的笑道:“這位女士,你可以走了!”
“啊!”他小子這麼一喊,便把婦人的魂魄喊了回來,那婦人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惶急跑入臥室內,從常家的大衣櫥內找了件浴袍,胡亂把身子包裹住。抖抖縮縮的道:“小夥子,你把他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啊,他睡著了!怎麼,他沒成功,你是不是有點失望啊?”林俊鳥有些不屑的看了婦人一眼
這小子做了一件大案,直潛伏到三天晚上,沒聽到警笛聲,這才放心出門。
期間丁小婉的後媽付貴蘭來找過林俊鳥。那天是俊鳥那貨做案後的二天晚上,這傢伙用假身份證,在一家不起眼的賓館開了一間房避風頭,閉門不出,哪都不去。當晚七點過,這傢伙剛下樓吃飯回房,就接到了付姨的來電。
不多會兒,一輛計程車把付貴蘭拉到了賓館。經過幾天的休養生息,這個可憐的喪子女人神智清醒許多。不再把林俊鳥誤當是自己的兒子,她今天跟林俊鳥見面,行前特意打扮了一番。付貴蘭年紀比江雅蘭小几歲,加上一直過著小富生活,注重保養,看上去倒像是個三十歲的女人。今天她穿著黑色大腳褲、草綠色薄紗緊身衫,在肚臍眼那打了個結,戴著一副大墨鏡,樣子很時髦。
這婦人是服喪期,服喪期內跟男人約會,本來就不是啥好事。加上一次跟好友的兒子見面,難免有點心慌。進門時林俊鳥發現她出了一身汗,直到把房門反鎖,她這才biu的一下,感覺安全了,拍打著胸脯道:“姨曉得這是見不得人的事。可是姨沒辦法,幾天沒男人就活不下去。你不要看不起姨哦!”
“不會的。這是本能的生理需要,誰都有的。”這傢伙嘴上說得冠冕堂皇,心裡卻差點沒樂壞了。心說娘西皮的,從前你有兩臭錢,在我家人面前顯擺,還對我老木冷嘲熱諷。現在報應爽了,你也有可憐的時候!想到這,林俊鳥就賭氣似的,粗暴地一壓,便把婦人壓到牆上,頂著她的兩個大白乃,調笑道:“想我睡你?”
付貴蘭明知道俊鳥這小子拿捏她,怎奈她花痴病發作,再大的脾氣也發不了了。加上俊鳥這貨把邪惡大物拉出來溜,付貴蘭才知道他有大本錢,不由的,倍是含羞的點點頭說:“俊鳥,好人兒,別笑話姨撒。原來你那麼大的本錢,好大哦。那個,你滿足一下姨,姨會對你好!”
“呀呀,付姨之前一向都很刻薄,嘴巴不饒人。怎麼轉風向了呢?”俊鳥有一種快意恩仇的味道了。
“俊鳥,那是我不對,有倆臭錢就得瑟。眼下我得了花痴病,兒子又沒了,也算是報應爽了。”一說到死去的兒子,付貴蘭眼色一黯,陷入了鬱悶中。
“嘖嘖,付姨,你兒子出這事,我同情你。可是一碼歸一碼,你嘲笑我家多次,你不覺得該道個歉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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