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第2/4 頁)
林俊鳥的忙,眼見李靜眸跑了,他忙是低聲笑道:“李少,我的話你還不明白?李妹妹不是黃花女了,所以,你趁早撤,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她,還是我俊鳥兄弟的女人,名花有主,你別掂記她了,啊。”
“劉喜,我不與你為敵,不是說你可以隨意侮辱我的人格。青眸妹妹親口說了,她跟林俊鳥沒關係!”李幹偉打小生自富貴之家,受到良好的教育,說話很斯。他瞄了一眼周圍,見青眸走了,便忙是表態道:“不是黃花女又怎樣?我喜歡的是李靜眸的人。怎麼說,跟你這種低層次的人說不明白!”
李幹偉說著說著就激動起來,隨即聲音也一下子拔高了八度。
他這句話剛好給下樓來的李靜眸聽入耳裡,聽見李少說得真誠,這姑娘的心裡不由的泛起了漣漪。隨即,她就嗯哼一聲,帶著點兒動容的道:“禾鐮刀在門角那兒,願意下地的就跟我來!”幾人的目光同時投向了她所指的方向,只見那只有兩把禾鐮刀。一時,引起三個大男人爭搶,李幹偉搶到一把,劉喜呢他小子沒搶到,趁他不備把苗小逢手上的給搶了過來。
苗小逢起跳道:“李妹妹,那我呢?”
“只有這麼幾把。”李靜眸忽是促狹的笑著,指了指放在院內的那臺打穀機,吩咐道:“大苗,你負責把那玩意兒搬到田裡去。”
“哦,那個東西裝了發動機,是燒柴油的?”
“要不你以為用腳踩?不累死你。”李靜眸見三個青壯來家幫忙,她自然樂得輕鬆。
就聽苗小逢叫苦不迭:“髒活累活就讓我幹。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嗚嗚!”一句話把幾個人逗得捧腹。
李家氣氛驟然和諧起來,三個免費的青壯勞力在李靜眸帶領下,來到了屬於李家的自留田裡,只見一大塊長方形的稻田,很長很寬,粗略估算,足有一畝半。這三個城裡的小夥見了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作出一臉苦瓜狀。尤其是李幹偉和劉喜二個,這倆貨含著金湯匙長大,在家連衣服都沒洗過一件,更別說農家這種粗活重活了。幾個麵皮白淨的男青年傻眼,反倒是李靜眸,只見她把草帽摘了,把涼鞋脫掉,手臂套著袖套,是防刺用的。她長得嫩,如果沒防護,鋸齒形的稻草葉子會把她的肌膚劃出一道道血口子。
田裡還有各種臭蟲,爬到手臂上,會散發出一股臭味。地裡的莊稼活,這漂漂妹子顯然很得心應手。只見她脫掉涼鞋,把白嫩玉足一抬,率先下田。田裡的泥甚是粘溼,她白嫩的玉足一踩下去,玉足立刻埋入了泥地裡,隨即,就傳來她割稻子發出的嚓嚓聲響。她一次割六行,每割一鐮刀就割下兩顆稻,分成一束一束,整齊地擺放在一邊。
兩個富二代從來沒割過稻子,都睜大了狗眼,看李靜眸怎麼割稻子。
看明白程式後,劉喜忽是捋起袖口,興沖沖的下戰書道:“李少,怎麼樣,賭個局?”
李幹偉一聽打賭,頓時也來勁了:“哦,怎麼賭?”
“看到沒,誰最先割到頭,誰就贏!”劉喜指了指稻田的另一頭。
李幹偉心說瑪勒格碧,不就割個稻子,這也難得倒我。想著,他一心想在李靜眸面前表現表現,就更加來勁道:“行啊,賭什麼?”
劉喜就露出一臉流氓相,學著林俊鳥的派頭,摸摸鼻子道:“賭錢沒勁。這樣吧,誰輸了誰就去甜水寨,裸奔跑一圈!”
“一口唾沫一個釘,說定了!”
“注意,我是代表我俊鳥兄弟。開幹!”
“你代表誰,關我少東家屁事!就你這花花貨,身子早在女人肚皮上掏虛了吧?”在那擺弄打穀機的苗小逢抽冷子插了一句,隨即,他就話鋒一轉道:“屎殼郎,你不是我少東家的對手,趁早乖乖投降!”
劉喜窩火道:“死雞叭狗腿子,你再叫我聲屎殼郎試試?你睜大狗眼看看,老子哪裡像屎殼郎啦?”
“哈,你全身上下都像屎殼郎!我就叫了,你來咬我啊。”
劉喜忽是笑了起來:“瘋狗咬我一口,難道我要咬回去?一邊待著去,媽蛋!”
李幹偉一直保持開乾的姿勢,見他倆個吵嘴,腰都酸了,嗆聲說:“林少,賭不賭?”說完就瞪了苗小逢一眼,火大道:“你個死東西,閉上你的狗嘴吧!”苗小逢最怕少東家發火,少東家一發火,他急忙閉嘴,屁都不敢放一個。
就這樣,這倆奇葩富二代甩開膀子就幹開了。李幹偉急於在心上人面前表現,一上場,就使出了全力。只聽見嚓嚓作響,傳來一連串急促的收割聲。反倒是劉喜,那傢伙不急不慢,使力均勻,所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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