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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樹噌的一下,漲紅了臉道:“朱秘書長,你是壞蛋!人家不理你了!”
林杏樹狠白了朱必能一眼,一抬,打算坐回對面去。朱必能做夢都沒想到,這間豪華套房的衛生間內另外藏著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是一頭惡狼,隨時準備給他致命一擊。朱必能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為是孤男寡女,見林杏樹抬起碩大的屁屁,朱必能忽然瘋狂起來,跳起身用力一撲,把林杏樹撲倒在沙發上。伸掌去林杏樹的乃子上抓摸,喘粗氣道:“小林,我喜歡你!只要你跟我好,年後我就把你調到縣裡來,相信我!”
林杏樹掙扎道:“朱秘書長,不要這樣!影響不好,放開我!”林杏樹越是掙扎,朱必能就越是想征服這個豐腴肉嫩的少婦。他的眼裡充滿了貪婪,充滿了佔有的,先是在林杏樹肥大的屁屁上抓摸了一把,然後掀起她的裙子,直截了當地奔著林杏樹的夢想之地進攻。
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到了朱必能的面前,朱必能眼神好使,一眼看到林俊鳥,大吃一驚。瞬間如同觸電一般,滾翻在地。氣急敗壞的吼道:“你是什麼人,出去!”
林俊鳥擺出一副跟小混混沒兩樣的輕佻表情,指指自己,一瞪眼道:“王八蛋,你讓我出去?知道我是誰不?”
朱必能瞪了林俊鳥一眼,覺得這個人面熟,但情急下想不起是誰。他大小是海縣縣委的秘書長,一個後生條子膽敢衝著他罵髒話,這口惡氣他無論如何咽不下去!待要怎麼樣,兜眼卻見林俊鳥身量高大、倆胳膊比成人的腿還粗,看去就像一座大山,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直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自認單打獨鬥的話,不是林俊鳥對手。所以,朱必能一個反應就是打電話喊人。這個高高在上的秘書長畢竟見過世面,他沒有一丁點的慌張,氣定神閒地掏出手機,惡狠狠地瞪了林俊鳥一眼,開始打電話叫人。
林俊鳥心說我草,你當我是個井,橫豎都二啊,會等著你打電話。林俊鳥抬起一腳,一腳把朱必能挑翻,踩住他的肚皮,上來就給一嘴巴,惡狠狠道:“姓朱的,老子會怕你一個破秘書長?你濫用職權、以權謀私、睡別人的老婆,你他媽還有理啦?你他媽還敢打電話叫人?是不是把記者也叫過來?讓記者發個稿子,叫做縣委秘書長朱必能睡別人的老婆不成,惱羞成怒,一個電話叫來一大幫人大打出手!我草!”
林俊鳥一氣之下,劈手奪了朱必能的手機,對著牆頭飛過去,把手機砸個稀爛。揪住他的衣領,叭叭,左右開弓,兩個耳光直扇得朱秘書長兩眼冒星星。朱秘書長長這麼大,還沒受過如此大的羞辱,他暴跳如雷,怒吼道:“住手!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張書記身邊的大紅人林俊鳥?!”
“王八蛋,我就是林俊鳥,那又怎麼樣?我是林俊鳥,你就可以睡別人的老婆?你就敢以權謀私,到處尋花問柳?海縣的老百姓選你當秘書長,你就是這樣為大家服務的?我草!”林俊鳥的嘴巴像抹了油一樣,一頓連珠炮的質問,直問得朱秘書長瞠口結舌。
聽了林俊鳥說的話,林杏樹驚呆了!她做夢都想不到,這個鄉下來的乾弟弟牛比到了這個地步!林杏樹忽然間有一種無力感,她越來越探不到這個便宜乾弟弟的底,覺得他的底深不可測。
林杏樹腦子裡飛速轉動,越想越覺得可疑。便宜弟弟幾個月前還住著鄉下的破瓦房,他到底是哪裡來的底氣,足以讓他自信心膨脹到敢把一個縣委的秘書長踩到腳下?這下子,她是時而震驚,又時而糊塗了。倏爾地,林杏樹神思一蕩,面色刷白刷白,急忙拉開林俊鳥,丟白眼埋怨道:“林俊鳥,他叫朱必能,是縣委秘書長!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連秘書長都敢打啊?”
林少婦越說越無力,她大腦一片空白,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完蛋了,這下丟了烏紗帽不說,還可能家破人亡。她是知道的,朱必能是海州一副市長李金性的親信。打了李金性的親信,那就等於打了李金性的臉。想到這,林杏樹惱羞成怒,恨不能當場把這個便宜弟弟掐死!
林俊鳥捋袖子道:“這王八蛋利用職務之便大搞性賄賂,道德敗壞,行為惡劣。我為什麼不敢打?打給你看!”嗖,照準朱秘書長的面門,一拳飛到面門上,直打得朱秘書長鼻血狂噴,翻倒地下呻吟不迭。放狠話道:“林俊鳥,你記著,咱倆的樑子結下了!海州地面有你沒我,有我沒你!你小子記著!”
“我記著了!我草,你個鬼東西,敢摸我乾姐的,老子打得你連爹都不認識!”林俊鳥怒火中燒,一騎到了朱必能的肚皮上
從賓館的豪華套間內,朱秘書長被林俊鳥打慘了,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