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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後,沿著一條岔道走到那片青翠的苗竹林中,哪有什麼老媽的影子,只見有個年輕的女子,身穿一條豔麗的大花半身裙,獨自倚在竹杆上。走近了瞧,不是別人,是村裡那個纏著他不放的潮州女程瓊花!
林俊鳥做夢都想不到是這個女人!感覺不對,忽然,四周呼啦一下,冒出十幾個頭戴黃、色安全帽的建築師傅。這些人手上都拿著鋼管。領頭的那個,生得五短身材,但是面相兇惡,銅鈴大的牛眼、大鼻子、大嘴巴,別看他個子不高,兩條胳膊卻粗壯得嚇人。林俊鳥認出來了,這個人就是甜水寨有名的建築包工頭陳耀祖!
強佔了程瓊花的那個惡霸就是他!
程瓊花沒想到林俊鳥來這麼快,她面色發白的乾站在那傻眼發愣。陳耀祖充滿了敵意的兇光投射到林俊鳥身上,好像會放刀子似的。
大搖大擺上前,霸道摟住程瓊花的香肩,猥瑣之極的在她白淨的面龐上嘬了一口,發出粗暴的聲音道:“老婆,摸你的是這個二愣子腦袋?”
程瓊花被陳耀祖粗暴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像是大夢方醒,咬著牙關道:“就是那個混蛋,他趁你不在家,摸我!”
啥?林俊鳥火冒三丈道:“姓程的,我什麼時候摸你啦?我草!”
陳耀祖瞪起一對大大的惡眼,把手中鋼管耍得呼呼作響,氣沖沖的走到俊鳥面前,粗暴的道:“狗雜種,吃了豹子膽,敢摸我的女人!信不信我弄死你!”
“媽的,誰稀罕摸你的女人啊,我草!”這小子做夢都想不到,程瓊花的心腸這麼歹毒。之前光聽她拿話威脅,沒想到才幾個月,這婆娘設了一個如此惡毒的局。從前他還有點同情這潮州女的悲慘遭遇。現在呢,除了厭惡就是憎恨,他恨死了這個女人!
陳耀祖一愣,暗自心驚這小子怎麼一點都不怕?我喊了十多個青壯,還抄了傢伙,這臭小子單匹赴會,還兩手空空。想著,他一轉念,我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就這麼個小混混,老子自己都能一管子弄死他。用得著喊十多個人?是不是我太瞧得起這個人了?
想到這,陳耀祖有點臉紅,為了掩飾自己的臉紅,這大佬粗起跳道:“沒摸你幹嘛來呢?我老婆一喊你,你個狗雜就屁顛屁顛地來了!你來不就為了摸我女人嗎?!你敢說不是?我草,不是的話,你來這荒郊野外幹啥呢?”
這黑臉大佬粗瞪了瞪惡眼,忽然大掌朝後一伸,他手下的民工趕緊替給他一瓶燒刀子。這大老粗直接咬掉瓶蓋,咕嘟灌了一大口,瞪了林俊鳥一眼,又灌下去一大口。
林俊鳥肺都快氣炸了,一蹦三尺高道:“姓陳的,你麻痺,是你老婆裝成男人的聲音,說我老媽被綁到這裡來!媽的,要是你老媽有事,你不來啊。我草,冤枉人不得好死!”
陳耀祖又愣了一愣,扭頭問程瓊花:“老婆,你跟他說,他老媽有事?”
程瓊花吃了秤砣鐵了心,想在兩個男人之間煽風點火。當然,她盼的是林俊鳥大敗陳耀祖,最好把惡霸陳耀祖打殘甚至打死都行,這樣,她就可以擺脫惡霸的魔掌。
她心裡有了計較後,把心一橫,矢口否認道:“他,他放屁!我只說我一個人在南山,根本沒提別的事了啦。”說完,程瓊花怒瞪了林俊鳥一眼,忽然變得口齒不清一樣的道:“劉新三(先生),雷(你)別冤枉好人了啦。鵝(我)看不起雷(你)啦,敢做不敢當。摸了鵝(我)的不敢認!”
林俊鳥懶得搭理她了,反他說什麼都沒人相信。想著,乾脆冷眼相對道:“隨你們怎麼說,媽的!”
“我草,這小子,還不知道我老陳是誰?”陳耀祖歪著大嘴巴,像瘋狗一樣作勢欲撲。大吼道:“抄傢伙上,這狗雜!”
陳耀祖在這群民工師傅中威望高,他一聲令下,立刻所有人都揮舞著鋼管,像北風吹刮樣一邊倒地直撲林俊鳥。頓時間,場面徹底混亂起來。一旁觀戰的程瓊花眼見得就像一群老鷹爭撲一隻小雞,不由的,她芳心撲通撲通亂跳,替他小子捏著一把汗,不斷地在心裡面為林俊鳥祈禱。
哪知,才一眨眼的功夫,潮水般撲上去的壯漢很快又潮水般地倒退回來。他們像是被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超人力量拋向空中,發出哇哇慘叫,四腳朝天摔在地上,大頭一歪,旋即昏迷不醒。要麼就凍僵了一樣的站在林俊鳥面前劇烈地打擺子,被吸乾陽氣後癱倒在地,如同沒骨頭了一般。
當然,好漢架不住人多,林俊鳥就算再厲害,一大群人圍攻,他一拳難敵四手。所以,這小子也沒少捱打,腦瓜上、肩膀上、熊腰甚至他小子的蛋子上,都被鋼管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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