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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嘻嘻!”
啥?林俊鳥眼前一黑,差點沒跌倒。情急之下,一把揪住了靈兒的衣領,暴跳道:“臭三八,你好卑鄙!竟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中學生下手!快說,你把她放哪去了?”
靈兒腆著臉皮笑道:“嘻,俊鳥哥,你抓著我的衣領,碰到我的乃了耶。你是不是喜歡我呀?喜歡我就直說嘛,不要害羞撒!至於寶小甜,在你答應為大小姐看病之前,我還真不知道在哪裡耶!”
“呀,老子要掐死你!”俊鳥那貨抓狂了,兩眼憤怒得簡直要噴出煙霧來。
偏偏那靈兒也是個油鹽不浸的主,聞言逼上來道:“你掐,掐死我呀!你跟我堂嫂,哎呀對不起,我不但了你們,還儲存到一張隨身碟裡面。呀呀好刺激,好精彩!萬一本小姐在你家有什麼不測,那張隨身碟,馬上就會寄給趙彪!不信,你試試就知道啦!”這丫頭一口氣說完,得意地搖頭晃腦,意思是你能拿我怎麼樣?
林俊鳥看著丫頭嬉皮笑臉的,就是鬆開手,惡狠狠道:“小賤人,你等著,我打個電話!”說著得啵的走到自家草倉那兒,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黃細細。黃細細頭一句話就告訴他:“俊鳥,別急,五分鐘內我趕過來!”
俊鳥那貨就吃一驚,道:“花花姐,你知道我說神馬事呀?”
黃細細就抿嘴笑道:“無非就是那個死丫頭纏著你嘛。看我怎麼收拾她!三,你別擔心,那死丫頭不敢亂來的!”
“花姐,怎麼不敢亂來,她說要把我跟你那啥一事,捅給彪哥知道!萬一彪哥真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啊。我就算了,主要擔心你!”
黃細細想不到他小子會替自己擔心,就心裡面一熱,感激的道:“三,就算他知道,大不了離唄!他就是個浪子,一年難得回來一次,我這麼年輕,讓我守活寡,活著一點意思都沒有!要不是結識了你這頭笨鳥,說不定我都熬成一具行屍走肉!不說了,親愛的,你等我!”
林俊鳥聽說花姐就快來了,這傢伙頭頂上的壓力散去一半,看這大晌午天,村裡的野貓家狗都東倒西歪睡著了。俊鳥就一頭蹦入臥室,開啟風扇對著吹涼風。
靈兒眼見這貨到屋裡躲起來,就一蹦蹦了進來,嬉皮笑臉的道:“嘻,俊鳥哥,你怎麼啦?扮新娘子呀。我知道,你打電話叫我細細嫂,讓她來收拾我,哎喲,我好怕怕呀!她馬上過來是不是呀?那,我就馬上脫衣服,跟你,睡覺!嘻!”小丫頭說著,一件一件的開始拋衣服,沒兩下她玲瓏嬌小的身段就只剩一條褲叉子。她穿的褲叉子還是那種卡通圖案的。
林俊鳥驚呆了,一蹦蹦起了老高,爭紅了臉道:“小賤人,你這是幹神馬?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是夫妻!你有點廉恥好不好?你不要臉,我還要的撒。”
靈兒賭氣道:“大小姐昏迷不醒,我要臉幹什麼呀?俊鳥哥,我喜歡你,看,我差最後一條就是白光豬嘍,咱倆入洞房呀!你看一眼我的乃呀,好不好看?”
啥,這死丫頭,真她個雞兒的陰險。她明曉得黃細細即將趕過來,故意裝出我跟她的堂妹在的假象。如此一來,黃細細勢必跟我反目成仇。哇靠,這個靈兒,心眼好歹毒!我老林差點上當。這麼一想,林俊鳥來招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得兒一聲,打門就跑出來了。不曾想靈兒死死抱住他的大腿,不讓他出門。
這下俊鳥那貨真沒轍了,眼瞅著黃細細馬上趕過來,一旦她看到堂妹在林俊鳥的臥室變成了白光豬,渾身長嘴都說不清。除了給花姐憑添煩惱,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想到這,這傢伙一臉無奈,投降道:“你個雞兒的死娘皮,算你狠!帶老子去看看吧。”
“俊鳥哥,你答應啦?!太好了!”靈兒聽了林俊鳥的話,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一腳蹦起老高來,三下五除二穿起衣服,拉著吃貨便走。吃貨跟著她上車,一頭鑽入副駕駛席,只見靈兒像趕著去投胎似的,一時間點火,掉轉車頭,在甜水寨的村道上橫衝直撞著,直奔位於後八角的宸翰居。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是林俊鳥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原來,打從西眉陷入昏迷後,在西家的御用醫生束手無策的情況下,西家內部分成兩派,一派以西夫人沐翠姑為代表,沐翠姑本就一百個瞧不起那個泥腿子林俊鳥。按苗老邪的說法,如果寶貝女兒一定要嫁給風水師避邪,沐翠姑是打死不會讓林俊鳥做女婿,她寧要名滿南國的風水名家趙大仙!趙大仙一表人材,年紀三十五六,當一個男人最巔峰的時期。加上此人事業有成,整個海州地面,只要說起風水師,無人不提趙大仙。趙大仙人脈極廣,黑白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