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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沒錢還債,鬼信哦。我是沒轍了,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張高興是村裡的大佬,在村裡都是橫著走的,誰見誰怕。他也拿不回來啊?”林俊鳥奇怪的摸著鼻頭道。
“這你不知道了吧,那個劉扒,聽說他有親戚在海州當官,有後臺呀。張高興那隻老狐狸,聽說劉賴皮有後臺,他哪敢放個屁呀?他收了劉扒的回扣,兩個經常一起喝酒打牌。好得跟親兄弟一樣,就怕得罪劉扒,哪敢提錢呀。那隻老狐狸,狡猾狡猾的,我一來,他把討債這事,推給我辦!我一時半會兒沒拿回來,他就指桑罵槐,說我吃白飯,什麼事都幹不成,就知道問他要錢!氣死我了!我不想幹了!”楊靜越說,就越是氣得銀牙暗咬。
“楊副村長,你的任務就是來解決麻煩的。遇到麻煩事,不要急躁。再說,你來都來了,如果不幹出點成績,對你以後的發展相當不利。還有哦,張高興畢竟是村長,是你的領導,你不要跟他翻臉,儘量和睦相處。畢竟你是下派的大學生,上面是考驗你的執政能力,肯定不會讓你一輩子呆在鄉下。沒必要得罪張高興,否則,張高興在評語欄說你的壞話,那無疑,對你以後的仕途極其不利哦。”林俊鳥耐心地點撥道。
楊靜聽得他小子如此說,頓時有種撥雲見日的感覺,歡喜道:“俊鳥,謝謝你提醒!你說得真好!”
“至於那個劉扒,我來替你想辦法。最多三天,給你結果,你等我的訊息——”說罷就站起身來,意思要走。
楊靜一個人在甜水寨無依無靠,好容易遇到林俊鳥這個知己,哪肯放他走。一把拉住他小子道:“俊鳥,別走呀,陪我聊天嘛。再說,下雨嘀嗒的,你就在這過夜,我這裡有的是客房!”
“這個,不太方便。再說,我回頭還有事,兩個朋友意外受了傷,我得去看看他們。這幾天,你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跟張家修好關係。張高興出差了,你可以找他夫人宋寧靜呀,多去走動走動,互相瞭解,才能消除敵意。”楊靜聽他如此說,就沒語言了。一直把俊鳥他小子送到樓下,才上房休息。
林俊鳥從村委大院得啵出來,馬上給村長的女人打了個電話。這時村長的女人在煲電話粥,見他小子打電話來了,忙是結束通話那邊,接通這邊,歡喜道:“我的鳥兒,這麼晚打電話來,是不是想我了呀?老張明天回村哦,你想睡我,那現在就來呀——”
“你個死娘皮,就知道睡,睡上癮了都。我找你不是這事,我是說副村長楊靜。這個女大學生人品不錯,而且一心為農民辦實事,就是手頭沒有實權,在村裡處處碰壁。我說你,你是村長的女人,就不能幫幫她呀?”
宋寧靜聽他小子是興師問罪來的,就氣惱道:“死鳥,我又不是村長,怎麼幫他嘛?老張那火爆脾氣,你不是不知道!說起那個楊靜,很多事她都是想當然,一點都不講實際。而且功利心強,就想著要幹出成績,好為她以後的仕途當敲門磚!你看,像村裡吧,本來就有一條村道夠用,這個楊靜硬是纏著老張要撥款,還要發動村民集資,把那些人流量不大的小徑小道也要鋪上水泥。這是勞民傷財呀?還有灌溉溝渠,楊靜說什麼要鋪上水泥,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呀?”宋寧靜說起楊靜,也是一肚子怨念。
林俊鳥就笑罵道:“她要修村道,這是好事啊?你看看,一到下雨天,村裡那幾條破泥巴路,泥濘不堪,走都走不了!這是為村民辦實事,有什麼不好呢?呵,我說宋嬸,是不是主村道經過你家門前,你就不用發愁了,是這樣吧。還有,你說的溝渠,我看楊靜做得好,一遇到暴雨,溝渠經常被沖垮,破壞莊稼不說,還要重新修整,這才是勞民傷財啊。”他小子哭笑不得,暗忖,草,這個宋寧靜,去上面為自己男人跑關係,她是一套一套的。說到要為民辦實事,她就裝糊塗蛋!
宋寧靜呢,也是鬱悶不已,她說一句,他小子就頂回一句,越是氣惱道:“死小子,老孃說不過你。我是你的人,既然你發話了,那好吧,以後我多幫襯她點兒。我跟她交朋友,你滿意了吧?”
“呵,滿意滿意!宋嬸,楊靜是外派來的大學生,她一個弱女子,在這窮鄉僻壤,無依無靠。你身為村長的女人,有責任多關心她的!那楊靜就交給你啦,再見!”俊鳥掛了電話,打起手電,得啵得啵,直奔鐵蛋家走來。
林俊鳥這兩個兄弟,其實是堂兄弟,都姓陳,陳鐵蛋是後甜水寨的人,他家距離集市只有十幾多米遠。父母是做小本生意的,膝下二子,大兒子陳大力從軍事學院畢業後,在部隊長期服役,二兒子陳鐵蛋打小就寵壞了,跟社會上一夥地痞流氓混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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