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1/4 頁)
,我只能說,抱歉!你哪兒來哪兒待著去吧!”就在張小蘭出神的當兒,趁機,俊鳥那貨一把甩脫了小護士的糾纏,大步流星,得啵的來到家門前,一蹦,蹦入了家院內。
兜眼就見張村長在家院內一手叉腰,一手點著老木江雅蘭的鼻子,瞪著惡眼盛氣凌人地跟老木對罵著。而且,就算是老木江雅蘭那樣的大嗓門,奇怪,一旦到了張高興的面前,氣焰不覺就矮下去一截。
再看張高興,上來就把鎮政府這把尚方寶劍高高祭起,唾沫星子橫飛,蠻狠地道:“告訴你個龜婆娘,叫你崽子林俊鳥趕緊收手!他個兔崽子吃了豹子膽,揹著老子在甜水寨賣狗皮膏藥行騙,聽說差點醫出人命。瑪勒格碧,這要真出了人命,那我張高興這村長甭當了!那個啥,你兒子沒有醫師資格證,就敢開張,這叫做非法行醫,懂嗎?要是來個人都能看病,那國家不亂套了啊。前幾天鎮政府才下發件,要求響應中央號召,建立和諧社會、建設新農村、提倡新明、新風尚,消滅一切封建迷信,把招搖撞騙的不法分子全部抓起來,判刑坐牢!絕不姑息!哎呀,你家俊鳥倒好,頂風作案,明著跟鎮政府的件精神過不去,這是明目張膽地打鎮政府的臉,懂嗎!告訴你哈,你別想糊弄老子,你家林俊鳥不出來,老子我就蹲這兒不走!”
話說這個張高興,長得人高馬大、肥頭大耳,說話嗓門奇大,跟喇叭一般,走近了聽,能把人耳朵震得嗡嗡響。他往那一站,那架勢還真有點嚇人。
此時,張高興把江雅蘭怒斥了一頓後,隨即,便是一低頭,對坐倒地下抱著他大腿不放的林大海怒吼道:“林大海同志,你兒子這是犯罪,懂嗎!別說你求我,你就是喊我大爺,那也沒用。法不容情,法大於天,懂嗎!甜水寨是張高興說了算,這是我張高興的地盤,我張高興的地盤這麼多年下來,一直安安穩穩,從沒鬧過啥妖蛾!你家林俊鳥賣狗皮膏藥可以,別在我的地頭賣。我才幾天不在,你兒子一來,把好好一個地頭搞得烏煙瘴氣!切,開神馬玩笑?老子不吭聲,當老子是個屁啊。”
怒罵著,張高興開始口乾舌燥了,想去找水喝,便一腳把醉酩酊的林大海登到一邊。直奔林家客廳,把敢怒不敢言的江雅蘭一推,竟然臭不要臉的當自己家一樣,大咧咧的在那泡茶喝。
這老東西見得茶葉罐新嶄嶄,不由的一眯眼,笑罵道:“老林,你家喝高檔的鐵觀音,還說你家窮,窮人家喝得起這個?他個,老子還謀劃著,給你家申請一個低保名額。我草,鐵觀音都有了,那老子申個屁呀,這不是打老子的臉嘛?還說神馬破了產、欠了債,哈,老林,你家真他個雞兒的會裝蒜!你說,啊,本來你家戶口遷進了城,你家的地早轉賣了。按政策,村裡不可能再給你分田分地,允許你租田種,我張高興也是冒著違反政策的風險,知道不?你老林倒好,一點表示都沒有。那個,不用別的,這罐上等鐵觀音就當是孝敬我,歸我了!”
“嗯?”望著張村長在自個家裡橫行霸道,把爸媽罵得跟條狗一樣。更可氣的是,張高興訓完了林家人,竟然還要找林家的茶喝。見到好東西就大言不慚地佔為己有。
林俊鳥那個氣啊,張高興你個,你這頭披著人皮的狼,你丫要不要臉?想著,俊鳥嗖的一下竄上前,一肩頭把跌坐地下的酒鬼老爸扒拉著攙扶起來,鬱悶的道:“老爸,都神馬時候了,你還酗酒。我都無語了,你沒事給那個張高興下跪幹嘛呢?那個老東西,當官不為民作主,只替親戚撈好處。這麼個村官,你跪個屁呀!我說,你不是口口聲聲要去拜師學習養雞技術嘛。才幾天,你就溜回來了,老爸,你打起點精神好不好?”
江雅蘭忽見兒子回來,想叫他跑已經來不及。忽聽兒子進門就破罵張村長,罵張村長是老東西,上來便潑了張村長一臉狗血。頓時就張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攏。聞訊趕來的宋寧靜還有張高興的五女張小蘭也聽見了俊鳥的破罵,不由的,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嚇得魂都飛了。
張高興雖然喝多了馬,但也只是薄醉微醺,他的頭腦還很清醒。陡然見到林家的崽子俊鳥回來了,他還想依樣畫葫蘆的逮著他訓一頓呢。不曾想,這小子壓根就沒把村長放在眼裡,上來就罵他老東西。
不由的,張高興就覺眼前冒起了無數星星,要不是扶住桌子,幾乎就要跌一跤。隨即,張村長氣得哇哇叫,啪!五指叉在桌面上,把桌子拍得怦怦響,吼叫道:“你個兔崽子,你罵誰哦?我說,你知道老子是誰哦?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來,看看老子是誰!,活得不耐煩了吧?!”張高興唾沫星子橫飛著,氣勢洶洶的又是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