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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身為主人一方的弄樓和非因已然身處於迎客殿中,恭候夏侯沁和夏侯寒月的到來。
“兩位神衛大人,貴客已然前來。”一進入迎客殿中,林管事便上前一步,揚聲稟報。
弄樓和非因兩人從殿廳走出,攜手走向夏侯沁和夏侯寒月。
“兩位夏侯公子總算是到了,在下兩人可是早已在此恭候了。”非因畢竟跟兩人算是比較熟稔了,一見到兩人,便含笑先行問候。
“到是讓兩位好等。”夏侯寒月也笑著回應。
至於弄樓雖然依然面無表情,可是,態度卻也好了許多,不似平時面對其他人時那般高傲。不過,相對於對方的好態度,夏侯沁表現出來的,還是一貫給非因的印象,冰冷,高深莫測,愛理不理人的態度,讓弄樓有些不爽,卻也不好當場發作。
早已在非因哪裡瞭解了這夏侯沁和夏侯寒月兩人的性子,如今一見,雖然非因未曾替他介紹,可是,弄樓已經分出了這兩人。
顯然,那個正跟非因寒暄著的便是夏侯寒月了,長相真是絕美出塵,曾經,他以為世上除了非因,再無人能美到這個程度了,卻不想,竟還有人比之高上一籌,不過,這個夏侯寒月,跟非因,還真不是同一個型別的人。
雖然兩人都笑語嫣然,可是,非因的笑能讓人感覺到豔麗,而夏侯寒月的笑,卻更顯出塵,即使,是在他與非因寒暄的時候。
相比於夏侯寒月的活躍,這個夏侯沁就如非因所言那般冷傲難訓,雖然那張容貌很是普通,可一身氣質,卻絕不俗氣,那種長期處於高位的清高和貴氣,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而更不可能是一個護衛能有的。
第一次,弄樓對非因的判斷持有了懷疑的態度。他不相信,眼前這個夏侯沁,會有可能是夏侯寒月的貼身侍衛。
非因與夏侯寒月寒暄了一番,這才想起還未曾給雙方介紹一番,因此,趕緊朝弄樓說道:“樓,這位便是夏侯寒月公子,而這位閣下,則是夏侯沁。”說罷,又跟兩人介紹到:“夏侯公子,這位是在下好友,弄樓。”
弄樓向兩人拱手,以示友好問候,夏侯沁的回應只是冷淡的頷首,不做他想,而夏侯寒月則是笑眯眯的說道:“久仰久仰,弄樓之名,在下兩人是如雷貫耳啊!”
似是感嘆,實則微帶嘲弄,當然,夏侯寒月真誠的笑容將那嘲弄之色給掩飾了過去,弄樓和非因倒是一時沒有察覺到。
一番介紹過後,弄樓與非因將夏侯沁和夏侯寒月迎入殿廳。此時,殿廳中的迎客桌上,早已擺滿了各種被盤蓋蓋住,待得四人一坐定,侍候在一旁的僕人便手腳伶俐的將蓋子掀開,瞬間菜香滿溢鼻間。
“這些都是來自玄界各處的特色美食,和玄界最為有名的益靈酒,兩位請品嚐,千萬別客氣。”非因伸手擺出請姿,帶笑著向兩人介紹著。
“兩位也請。”
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對方態度良好,以貴客待之,他們自然也該與他們友好相處,不是?
帶著莫名的笑容,夏侯寒月也不再客氣,安靜的品嚐菜色,一旁的僕人適時給夏侯沁和夏侯寒月斟上益靈酒,用膳期間,彼此倒是和樂融融。
在夏侯沁和夏侯寒月沒有暴露出身份之前,他們兩人都會是弄樓和非因的貴客,是他們主要拉攏的物件,而這一點,足以令兩人在玄城境內享有尊貴地位,更能過著瀟灑日子。
不過,這就看夏侯沁和夏侯寒月想不想過那種日子了。
宴席間,非因與夏侯寒月聊得甚歡,而弄樓也時不時插上幾句嘴,至於夏侯沁,除了夏侯寒月時而給他夾菜,低聲與他交談幾句之外,竟不再多言一句。
為此,非因是早有心理準備,也已然習慣,而弄樓則就多少有些不滿,因為,他總有種,夏侯沁根本不將他放在眼裡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就好似多年前的那個高高在上的人一般,那令人即使高攀也無顏的男人。
有了這種感覺,弄樓多少情緒不好,非因對弄樓甚是瞭解,自然輕易察覺出不對勁,為此還藉著喝酒之時,與弄樓密語,雖然沒有馬上了解到出了什麼事,卻也多次提醒弄樓,讓其保持好心態,別失禮於人。
弄樓雖然不滿,也不喜非因過分在乎夏侯沁和夏侯寒月這兩個人,卻也知兩人來歷神秘莫測,能不惹還是別惹的好,尤其,若這兩人願意相幫於他,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想了這許多,弄樓也只能忍了下來。
夏侯寒月暗中偷偷注意著弄樓和非因之間的互動,嘴角含著溫和笑意,卻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