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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弄樓並不理會自家,非因似乎也早已習慣了面對弄樓的冷淡,為此,雖然心中苦澀,臉色卻無半點變化,依然溫柔似水,好似能夠感化他人一般。
當然,非因所想要感化的人,從來都只有眼前的這一個男人。
如此想著,非因暗自輕嘆一聲,似是在感嘆目標的難以馴服,又似是在哀嘆自己付出的柔情蜜意。
一眼瞥見石桌上還有著一隻酒杯,非因眉頭一挑,之前的苦澀澀瞬間淡化了許多,為自己斟了一杯清酒,一邊飲著,一邊想到,弄樓心裡,或許還是有著他的存在的,不然,也不會為他多準備一隻酒杯吧。
這般想著,非因鬱結的心情瞬間輕鬆了許多,看著弄樓的眼神,更加的柔和了。
被非因這麼注視著,即使幾百年來應該都習慣了,可是,弄樓還是覺得不自在,眉頭蹙了一下,弄樓冷哼了一聲,冷冷的瞥了自動斟酒,優雅的品嚐著的非因。
“你來作甚?”弄樓冷聲說道。實則,他心中也是明白非因定會前來的,這種默契早已在幾千年的相處中生成,尤其是這三百多年來,很多習慣,都已然潛移默化,便是弄樓想改,也沒那麼容易,至少,目前他便沒有戒掉,不是麼。
非因輕笑一聲,絕美的容顏在笑意的薰染下,更顯嬌媚,這種絕美與夏侯寒月的那種不同,這是一種模糊了性別界限的美,令人見之,不會去想,這到底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
弄樓不由自主的注視著笑意盈盈的男人,僵硬的心似乎為此而軟化了下來,就是冷峻的神色,也為此柔和了不少,只是,下一刻,弄樓便從出神中生生拉回自己的思緒,強迫自己別過頭,不去注意那張越來越吸引他的容顏。
“你笑什麼?”弄樓的語氣更冷了,冰封的臉上卻不由的泛起了一絲氣惱,宛如惱羞成怒那般,使得非因見之開心不已,自然,面上卻是不能表現出來了。
“我笑,自然是為了給你看。”收斂起笑容,非因非常淡定的回道。
“那麼,我便告訴你吧,我不喜歡你笑,你以後別在我面前笑了,看著令人心煩。”弄樓毫不客氣的朝非因命令道。
非因挑眉,心中雖然有些無奈,卻也無法,只能保持沉默。
“你還沒說你來找我作甚。”非因沉默,不願意回應他的命令,讓弄樓心中憤恨之時,也著實鬆了口氣,宛似,他也害怕非因真會因此而不再在他面前露出笑容一般。
想到這個,弄樓又來氣了,心中否定著自己的想法,不會的,他才不會想看他的笑容,這個禍害人的男人,他早就想離得遠遠的了,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不能再讓他過於靠近自己了,不能。尤其是,那個人,或許已經歸來了啊。
非因輕嘆了口氣,說道:“今日我在城外的密林中巧遇了兩名高手,如今已與他們結識,邀請他們在宮中暫住下來。”
這兩個人的來歷神秘莫測,非因自是不能隱瞞,只因,他不願弄樓誤會於他,不願弄樓為此愈加不待見他。
這個多疑的男人啊,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對他敞開心胸,什麼時候才能接受他的感情?非因甚至想過,自己多年的感情,多年的付出,是否會付諸東流,最終,什麼也得不到,什麼也沒留住。
“他們的來歷。”弄樓簡潔的問道。其實,非因帶人進入神宮之事,他又豈會不知道,早已在他們進入玄城之時,便已經有人前來向他稟報了,只是,稟報他之人根本不知道那兩個男人的來歷,為此,他也只能詢問非因了。
“來歷不明。”非因正色道:“他們只說是初入玄界,不過是否可信,還有待觀察,我一路行來多方探聽他們的口氣,可惜了,這兩人,一個少言寡語,根本不與我交談,一個雖然笑語嫣然,甚至好相處,可是,嘴巴緊的很,說來說去,問題還倒繞到我身上,根本就探聽不出什麼有用的訊息來。”
對於這一點,非因其實還是有些沮喪的,自他非因成名以來,何曾被人如此忽視過?連一句交談都不屑,而且,便是與那夏侯寒月交流著,也經常被其噎得無言以對,弄得最後,不但什麼都沒打聽到,還倒被夏侯寒月探聽了不少訊息去,這真真是令他感到汗顏,便是曾經的神皇,也不曾如那夏侯沁那般如此無視於他,便是弄樓,也經常被他逗得惱羞成怒,而與石厚林等高手對戰,也從不曾落於下風,不想,今日真是遇到剋星了。
弄樓聞言,冷嘲般輕笑著說道:“原來你非因也有如此沒用的時候,還被人給繞暈了,呵,不知那些曾經敗在你手下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會做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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