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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對他的敬畏從何而來,排斥了他帝皇身份的這一點,他不相信那麼一個強大而出塵的人會對凡俗中的權勢有所在乎,以前他不想探清,可現在,涉及到寒,他不得不查個清楚明白。
一路沉默的進入,相信他的到來對方應該早已探知,既然不出聲,便是預設了。夏侯沁院中唯一的一間房屋前,停下了腳步。
“無鎖,皇請進吧。”房中傳出一聲蒼老沙啞的聲音,夏侯沁伸手推門進入,入眼便是一片簡樸的擺設,與他的預想完全符合,這是一個真正在清修的人。
此刻,蒼老的國師含笑坐於蒲團上,一頭蒼銀髮絲由於過長而鋪在潔淨的地板上,周圍圍繞著一種似有似無的力量波動,飄渺不是凡塵中人。
看著清冷的男人推門而入,老國師無波的眸中也出現絲絲情緒,這是他的皇啊。
“皇,請坐。”
夏侯沁在老國師前方的蒲團盤腿坐下,沉默的注視著眼前的老者,心裡有著許多的問題待問,卻一時不知要如何出口,對於眼前的老者,他說不上熟悉,自然不會有所親近,可心中多少是有些許的敬意的。
“皇這次前來,是有很多問題要詢問屬下吧。”
老國師的話很怪,國師一直以來都是他們郝嘉的活神仙,也被整個郝嘉子民敬重的老者,據聞即使是上任皇帝,他逝世的父皇,也對國師及其尊敬,以長輩之禮貢著,而如今,這個老人,卻在他面前自稱屬下?
“你既是知道朕有問題相詢,自應該知道,朕所問為何。”心中有所疑惑,夏侯沁卻並沒表現出來,當下他最想知道的,是有關於寒的線索。
“皇可願聽老夫講個故事?”國師並不回應夏侯沁之語,反而突然這般問著。
靜默片刻,夏侯沁終是點了點頭,他有預感,老國師即將要講的故事,應該與他有關。
“當今天下誰人不知,本朝前任皇帝逝世之時,只留下一名皇子,這名皇子本是個智障,卻於十五年前突然恢復,成了比常人來得更加的出色帝皇,威名遠播。外界之人都在傳,皇上以前一直在裝瘋賣傻,甚至連本朝大部分朝臣都有如此想法,可只有屬下等為數不多的人才知其中隱秘。”老國師看著夏侯沁,幽幽的說道:“其實,先皇留下的子息有二,是為一對雙生子。”
聽到老國師這話,便是冷如夏侯沁,心中也不由一動,幽深雙眸緊緊盯住老國師。
“這個故事,是關於那位被雪藏的皇子的。”說道這裡,老國師頓了一下,有些意味不明的看著夏侯沁一眼,方才繼續說道:“當年屬下算出兩位殿下命中相剋,若是相見,必出大事。為保住郝嘉皇族血脈,先皇於兩位殿下出世之時,將先出之子交予屬下,而後又將後出之子交予另一親近之人。那人謹記屬下之言,本欲帶那位小殿下離開郝嘉,隱世撫養,確保兩人不得見面,可惜那時先皇命數已盡,陷入混亂中的郝嘉根本就離不開那個人,那人無法,只能將一名即將臨盆的女子娶進門,對外宣稱那名女子腹中胎兒乃其子息,不過幾天,那名女子便產下一子,為此,那人將那女子之子送走,而那位殿下則替那個孩子的身份存活下來,成了那個人的孩子。那位殿下過得並不好,雖然從小便豐衣足食,更有名師指導,一身才氣非凡,可惜因非親生,一直受那女子厭惡,而養父雖然關心,卻從不敢表露半點,身為朝中重臣,在小皇帝倘不能親政之時,他便只能代其勞,而若他關於親近那位殿下,卻有讓那位皇子接近小皇帝的機會,為此,他不但自己疏遠那位殿下,還隔絕了那位殿下與其他朝臣的孩子接觸,更不讓那位殿下碰觸一律有關朝政的事物。本來這也沒什麼,那位殿下是孝順之人,本自己的父母都很尊敬,可惜的是那人也有了自己的愛人,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前無從比較的殿下再發現那人對那個孩子的喜愛和關懷,再對比自己的處境之後,開始絕望,最後更是被逼上了絕路,走上自殺的結局。”
說到這裡,老國師嘆息著看向夏侯沁那張清冷的俊美容顏,看著似乎依然不為所動,可老國師還是從那比平時抿得更緊的唇線看出他此刻的不平靜:“那人得知那位殿下跳崖自殺之後,幾度派人下崖底搜尋,卻終是無果,心力交瘁之下,一度病危,若非屬下及時搶救,只怕已隨那位殿下而去,而當時的郝嘉還需要他,沒有自保的智障小皇帝還需要他,他還不能出事。”
第二十一章身世與決心(2043字)
在老國師的訴說期間,夏侯沁從頭到尾都沉默著,面上神色半點不同,只是心中情緒卻是翻滾不已。
老國師口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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