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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等你整理好思緒再告訴我不遲。”對蒼皓沁的瞭解和信賴可以說是深入骨髓。他相信,小東西確實是不知如何說而並非是不願跟他說。
“好。”簡單的答應了,蒼皓沁便暫時拋開自身問題,看向悠然自得的龍霧。
“怎麼解決?”簡單的疑問句,勾起還沉浸於思考中的眾人。
“他怕的並非是圓月,而是圓月所散發出來的強烈聖潔光芒,似乎是可以淨化它的歷量,雖不明顯,甚至只要它找到自己的身體就不會再懼怕這些,但在目前這種情況下,還是可以藉助圓月之時的月光,再把它逼出來的。”龍霧也不再廢話,趕緊說道:“現在剛過圓月,要等到下個月了。”
“那越可以忍到那時候嗎?”司徒儒生關心的問道,他可不想韓越出什麼意外,與他相外那麼多年,他自是明白他有多渴望有個身體的。
“可以。”說完,龍霧起身走到韓越身邊,伸出右手放在他頭上,一道滾燙的熱量剎時從頭心進入韓越身體了,令韓越瞬間感覺全身通體適暢,好不精神。而其他人卻什麼也看不到,只是司徒兩人感覺到了一瞬間的力量波動,不禁兩兩相望。
好強!原來,這個男人如此不簡單啊,怪不得
第四十九章你在哪?(2886字)
S市第一醫院,304號特別病房裡。
柔和的晨光透過不大不小無危險的玻璃窗戶,印照在與一般病房相比來說甚是豪華卻不奢侈的病房內,普照出一片溫馨的光景。柔媚不傷人的陽光輕輕的撫摸過病床上沉睡中的蒼白人兒,似乎是在為這可憐的人兒感到憐惜。
此時,寧靜沉睡中的人似乎有了些微的動作,已是有了即將醒來的跡象。
果然,長長的,捲翹的睫毛輕微顫動了幾下,床上的人兒緩緩睜開了眼皮,露出一雙美麗卻又無神的眼睛,似是剛睡醒的朦朧,又似經受過悲痛的洗禮後的死寂無活氣。
傾刻間,本是安然躺在白色病床上的人兒扭動了下身子,手肘頂著柔軟的床墊,撐起自己瘦弱的身子,似乎是想坐起來,卻天不從人願,硬生生摔躺下去。值得慶幸的是這是柔軟的床墊而並非硬梆梆的床輔,否則非摔個頭暈目眩不可,縱是如此,也使得已多年沒自己動過的病人兒喘氣不息,渾身虛弱的躺在床上。
眼裡一閃而過一抹複雜的眼神,有失望有傷心,更多的卻是無奈,此時悲哀的神情在蒼白無血色的臉上展露無遺。
多久了,已經是半個月了自他醒來到現在已經半個月了,可是,他等的人始終都沒來,想,好想再看到他,可為何不來找他,不是他要我醒來的嗎?可又為何不再來看他呢?
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難道那天是他幻聽了嗎?不不可能的,他還清楚的知道他說了哪些話,就是那個輕柔的吻也是那麼真實,還有那令他再熟悉不過的氣息
他,可以很肯定那天的人就是他,即使他明明知道他早已死於那場他親手造成的爆炸當中
早在他醒來的那天,他便想問自己的妹妹冷豔那個人在哪,可是他開不了口,不是因為他不願不敢開口,而是他發不出聲音。
十年的昏睡沒有要了他的命,卻是讓他暫時失去了很多肢體功能。這些他並不在乎,現在的他,只想看到那個人,那個自己心心念著的人!
那天他真的很想回應他低聲細語的訴說,告訴他他有多想他,也好想如他那般伸手撫摸著他,親吻著他,回應著他那讓他沉醉不已的吻,可當時的他卻無法動盪,軟弱得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他離開自己。他還記得當時的自己是多麼的激動,多麼的著急,只想快點醒過來,好留下那個讓他傾心愛慕的人,卻在最後只能無力的任他離去,所有的激動與焦急化做悲哀的哭泣,任無聲的淚水滑落下去。
本以為他會再來看他,可他卻沒有,任他在這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可他心甘情願等著他的到來。
越,你到底在哪?你可知道我在這裡等你?
越,你是否還在生我的氣,還在怪我?
“哥,我來啦。”一聲可以說是很興奮的聲音從正剛剛開啟的房門傳來,打斷了冷傲的思緒。
這丫頭,這麼大嗓門就不擔心吵到別的病人嗎?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當然,前提是要他開得了口才行。
早已習慣了自言自語的冷豔可就沒想那麼多了,只顧著衝進病房看她剛醒過來不久的冷傲,把手上提著的保溫盒放在桌子上,自己搬了張凳子坐在冷傲的病床前,看著同樣看著卻不能出聲的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