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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他兒子還是夏侯溟的二兒子,其實,都是皇室子弟,都有繼承權利。
“皇上既知,卻有為何”夏侯溟其實已經想明白了原因,只是一時不願接受。
難道,這便是皇上口中的自會解決的繼承人問題?
夏侯溟心中想著,莫非是他逼得太緊,以致於皇上無法只能想到小昕身上?
“皇叔既知原因,又何必多問。”夏侯沁堵住了夏侯溟的話,繼續說道:“須知,皇叔乃是父皇的胞弟,本就都是皇室子弟,而皇叔的孫子,自然也是,而且,夏侯惠昕年紀雖小,卻從沒異常,只要多加培養,絕對會是一個帝皇之才,如此,有何不好?”
夏侯溟心中複雜,一時間不知如何反駁,夏侯沁說的自然沒錯,可是,他良心上卻過不去。
“皇上,您說的確實沒錯,只是,如今您還年輕,而太子剛剛成年,在有直系繼承人的情況下,怎可讓小昕坐這太子之位。”
夏侯溟絞盡心思想出了這麼一個理由。
今日當著外臣之面,夏侯溟自然不好與皇上產生爭執,更不可駁了皇上的臉面,畢竟,有各國使臣看著呢,這事若出現,被傳了出去,只會丟了郝嘉的臉,丟了皇上的臉。
夏侯溟隱隱覺得,夏侯沁絕對是故意在今日宣佈這件事的,這是吃準了他不能反駁他。
“皇上,王爺說的沒錯,再說,太子自小聰明伶俐,才智不輸任何人,絕對擔得起太子一職。”
一位大臣也順著夏侯溟的話語說了下去。
接著,應和著的聲音一個一個的響起,一時間竟熱鬧非凡。
“請安靜。”
這時,夏侯寒月出聲了,低沉帶著沙啞的聲音一出,眾臣瞬間安靜了下來。
“本殿多謝各位大人的愛戴,只是,本殿實則並不喜太子一職,這才跟父皇商量了一下,選出了夏侯惠昕來頂替本殿的。”
說到這裡,夏侯寒月停頓了一下,掃視了祭壇下神色不一,卻都有著驚訝色彩的眾臣,以及安靜的仿若看戲一般的各國使臣,才又慢悠悠的說道:“夏侯惠昕乃是經過本殿與父皇的考驗,才被肯定的,他的才智絕不一般,相信,往後他會給各位大人帶來驚喜,給郝嘉帶來驚喜的。”
祭壇下,眾臣面面相覷,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反應,最終,探究的視線又集中到沉默的夏侯惠昕身上,低聲的與其他同僚嘀咕著似是在評估夏侯惠昕。
被各種視線投注在身上,夏侯惠昕心中煩躁無措,臉上卻半點不顯,反而愈加的挺直了背脊,一雙眼瞳竟然透出倔強和堅定。
少看不起人,他一定能夠勝任太子一職的。
這一刻,在眾臣的目光洗禮下,夏侯惠昕果斷放棄了去摸索皇上和太子的心思,不服輸的面對著眾臣的評估,暗自決定這太子身份,他當定了。
“皇上”夏侯溟張口欲言,卻被夏侯沁再次打斷。
“皇叔不必多言,朕意已決,不會再行更改,寒月的成年禮已成,眾位愛卿若無要事,便退朝吧。”
眾臣們面面相覷,今日倒真是無要事上報,畢竟,朝事都已經在昨日之前已然上奏,今日重要之事,乃是太子哦,應該是說殿下成年禮一事,已無其他。
見此,夏侯沁抬手,接著,明德尖銳的聲音便響起:“退朝!”
下了朝,蘇飛雲帶著禮部官員,安排著各國使臣回到驛館,而後又開始忙碌起今夜的宮宴。
而夏侯溟和夏侯瀾,則沒有隨其他的官員出了皇宮,而是留了下來,隨夏侯沁等人去了御書房。
夏侯瀾一直都很安靜的跟在夏侯溟身邊,不懂得掩飾的夏侯瀾神色太過於鎮定,那仿若早已知道內情一般的鎮定讓夏侯溟起了疑。
此刻,心中有些不太樂意的夏侯溟在夏侯沁和夏侯寒月的身後,扭著頭盯著夏侯瀾。
來自於自家父親緊迫盯人的視線讓夏侯瀾一陣尷尬,最終實在被盯著沒法,只能問道:“爹,您怎麼了?”
夏侯溟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看似疑問,實則很是肯定。
“父親,我”夏侯瀾可不懂得說謊,可承認嘛,又擔心他家父親把一肚子的火氣和不滿往他身上撒,一時間竟是不敢說下去。
夏侯瀾臉上變幻的神色告訴了夏侯溟他的猜測完全正確,夏侯溟狠狠的瞪了夏侯瀾一眼。
“你既早知,怎不告訴為父實情?”
若是他早知道皇上有這一想法,他也好早想好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