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迥異於常人的暴力處世哲學,蠻性發作時根本是天兵,有理說不清的。氣死她了,她要回日本!
杜清零被自己的想法嚇住。她剛剛想了什麼別開玩笑,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行,外婆沒認她以前她不走的不走?走到哪裡
“零兒,唷喝,魂兮歸來嘍!”使勁拍了下呆怔的臉蛋,杜清零吃痛低呼。撫著微紅的臉頰,她橫眉瞪著無辜猛眨眼的罪魁。“喂,我已經儘量不放力,你們這些女娃兒怎麼回事,個個細皮嫩肉,禁不起一碰”
展力齊心有慼慼焉地點頭附和。“完全不能碰,昨天我和我馬子在廚房做起那檔子事,一時激動,不小心用力過猛”
“小玄哥、力齊哥!”杜清零竭力不臉紅。他、他們一票臭男生,老忘了她是女孩子,完全把她當成哥兒們了,她、她就那麼男性化嗎?
葷腥不忌的兩個男士一齊望著氣咻咻的彆扭娃兒,笑綻一大口有心悔過的白牙。
“抱歉,哥哥們又忘了你是女生那國。OK,不談腥羶色。聽說你今年會順利畢業,下禮拜開始到小玄哥公司實習兼交接。”摸著性格的凹陷下巴,像檢查冠軍種馬一樣圍著杜清零團團打轉,小玄邊走邊沉吟:“我美美的秘書下個月要移民瑞士做人瑞,你日文佳、工作能力不錯,儀表落落大方又見過大場面,應對得宜、談吐不俗,帶得出場,配我剛剛好好了,我恭維你一堆,你若拒絕我就太難看了。”
什麼出場?她又不是以鐘點計費的酒店小姐!
“難看算什麼?老子現在就讓你灰頭土臉!”展力齊火爆的三拳K向目中無他的狂妄拜把。“小玄子,我聽說你厭世很久了,沒想到你輕生的執念如此深。你他媽的當著她老闆我的面挖角啊!現在是怎樣?是我太久沒扁你,還是你太久沒被我扁,皮癢難耐吃我一記逆蝦形固定!”
“喝啊!看我如何甩脫蝦尾!”
杜清零無力撫額,簡直不敢相信這兩位先生都二十八歲了,不僅無視通身名品西裝,居然把人家修剪得漂漂亮亮的草坪拿來當擂臺,耍狠耍蠻的就地模仿日本女子摔角來。
“我可不可以回家休息了”她恥於與未進化完全的史前人猿為伍,她快被今晚這些人這些事逼瘋了,天啊,一輩子也沒一晚累
“姬先生,您在外面嗎?”
“哇咧,真掃興耶!美美的秘書在找,這場記下!”小玄訓練有素,跳起身火速拉整儀容,邊對彷彿在鬧頭痛的杜清零飛了個舉手禮。“零兒,給你一個月時間養壯身子兼考慮,不管吝嗇力齊出價多少,我都加三成。下個月見,腸胃藥自備。”神采飛揚大步跳入屋。
“零兒,你不忍心背叛千古難求的好老闆吧?”展力齊面色不善地搔弄她柔軟的髮絲,帶她迴轉熱鬧滾滾的會場。
“你手放下來,我就不忍心。”杜清零行經落地窗時,迅速撩整被兩個粗魯男揉得亂亂的蓬鬆捲髮。
“小鬼,你不過去打聲招呼可以嗎?”唯一知道她過往的展力齊惡意一笑,扳著她一起轉望會場中央那對醒目璧人,兩人周遭依然圍繞著一堆政商名流。
“我不要。”她試過,但她真的缺乏勇氣是她先拋棄那邊的,而且她一直記得菊和小總管在離開那天的反常表現,那讓她覺得虧欠而無法面對他們,只能貓捉老鼠地逃
“沒出息”碩大一拳將愈壓愈低的圓潤下巴捶高。“初音當初可不是這麼介紹你,是不是路燈不夠亮,那丫頭看錯救命恩人啦?你可別欺騙哥哥純真的感情,害我白疼你太多年。”
杜清零好氣又好笑,才要反駁,眸子瞪圓地駭見不遠處逛來一名玉樹臨風的中年男子。
“臭小子,老子千呼萬喚,你捨得死出來見人啦。”沿途向舊識打招呼,中年紳士笑容可鞠卻字字淬毒。
“糟老頭,你慾求不滿啊,怎麼老處在不爽狀態?”展力齊文質彬彬地回給對角兩位世伯燦爛微笑,邊暗示慌了手腳的女伴一旁避難去。
杜清零逃脫不到兩步,行止有風的展父技巧拐個彎,迎面逮住她。
“好巧,清零也來啦。”極具學者風範的展父笑若春風,親切挽起胃又開始抽筋的杜清零一同轉向。“你展伯母正在隔壁悶得慌,你在最好,過去陪她聯絡聯絡感情,她好喜歡跟你這小同鄉聊天。”
微臣遵旨“展伯伯,我過去陪展伯母了,你們慢聊。”
恨不能插翅飛離現場,杜清零才背過身即聽到父子倆千篇一律的開場白
“不帶種的死小子,你幾時夠膽娶清零回家呀?”從服務人員托盤中端下一杯馬丁尼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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