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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騙子。”絳夏低吼,手筆直的指向門口。
他嘆氣,不能讓絳夏太過於激動,他只好灰頭土臉的走到外面,把門輕輕關上。
復活過來的元梓跟在阮墨屁股後面來到高峰的辦公室。
“她知道了。”阮墨挫敗,整個人都癱軟在椅子裡。
在玩撕小紙條的高峰瞟了一眼阮墨,說道:“我本來就不主張你騙她,她又不是小孩子。她老公怎麼說?”
“老公?你前妻再婚了?”小元梓接腔,被高峰一根香蕉打過去,正中腦門。
“小孩子,不要瞎插嘴。”中午的帳還沒跟這小元梓算,哼。
高峰接著說道:“對方同意把孩子打掉嗎?”
“不同意,還跟我說,不要用那麼卑劣的手段去破壞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阮墨無語。
他是很認真的說明,哪裡用卑劣的手段,如果他用卑劣的手段,絳夏會和顏絮在一起,別逗了!
“你還真自己打過去!”高峰坐直,問。
“我想,這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問題。不過,對方還是個男孩子的樣子。”阮墨聳聳肩,雙方都不同意孩子打掉,沒有手術同意書,根本不能安排手術。
“阮墨,你那顆號稱IQ148的頭腦,生鏽了嗎?”高峰刺阮墨。
“少戳我,管好你自己。”阮墨把身邊的報紙丟過去,砸高峰。
同一個班的兩人有著相同的壞習慣。
“教授叫我問你,最近拿給你的課程複習的怎麼樣了?”高峰看見元梓那張包子臉,就想起教授,誰讓元梓是教授的第四個兒子。
“一般,都是學過的。”阮墨拿出電話,想和石惠再請幾天假,但是估計石惠會飈吧。還是算了,去奮鬥幾天,提前把活計幹完,比較現實。再說最近這幾個鏡頭都是在醫院裡拍,可以在休息的時候過來看絳夏。
“我都忘記你這混蛋那顆讓人嫉恨的腦袋了。”天才和普通人的區別在於,阮墨早在大學一年級的時候,就把七年的書全部看完,背熟了。而他直到第四年才看完,背熟。而且是在教授的鞭策下才做到的,不然,估計他的大學基本上是醉生夢死。
“學長,你什麼時候會來醫院裡。”元梓比較關心這個問題。可以和這位當年醫學院裡的頭號天才一起工作,想想都很期待。
“小糰子,你學長忙著在娛樂圈裡撈大錢,怎麼會來醫院裡搞這種窮醫生的活計。”高峰如是說道。想讓元梓趁早死了不切實際的心。
阮墨會答應繼續讀醫學院,是因為和他死去爺爺的約定,好歹要讀完,拿個大學文憑。
一番話,招來阮墨的白眼。
“我不高興的時候,就來和你作伴!”他惡狠狠的對著高峰說。
“別來我們醫院,小護士們需要的偶像,我一個就夠了。”高峰大言不慚,招來兩人的鄙視之。
“哼!”阮墨唾棄高峰的自戀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石惠到底看中這個傢伙哪裡?
哦,對了。
石惠一直很崇拜醫生。
“別忘記你的嗜睡症是誰醫好的,對待恩人客氣點!”高峰翹著二郎腿得意的仰天長笑。
阮墨剛要讓高峰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一個小護士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道:“高醫生,19床的病人不見了。”
“醫藥費開了沒,那床病人?”高峰反射性的問小護士。
不然他又要被扣工資了,上次有一個病人就跑掉,害他和一起值班的小護士被扣了兩個月的工資和獎金。差點喝西北風。
“學長,十九床是你前妻。”元梓想起來十九床的病人就是絳夏。
聞言,阮墨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轟然站起,急急忙忙就跑出去。
第三十八曲 to be countined
德國深夜
比她想象中還冷。
她呵氣溫暖漸漸冰涼的手指。
已經等了兩個小時了,還是沒有一輛計程車。
絳夏撫著有些悶痛的胸口,蹲下休息了一會兒,站起,轉身準備到機場賓館,開了一間客房。
她不是一個人,不可以太任性。
阮墨大概急壞了吧。
她又要對他說抱歉了,這一刻,鋪天蓋地的歉疚把絳夏淹沒。
可,她想找到顏絮,心裡有個念頭,一定要找到顏絮,要和他說???
“阿嚏————”在外面太久了,大概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