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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麼好,卻對自己的家人那麼殘忍?她想不懂。
“誰對你好了?”冰冷的話毫不猶豫地劈來。
“你大可以把我扔在這裡不管的。”反正他家裡的傭人多的是,多她一個不多。
“你是我的女傭,還是欠我鉅額的負債人,你是想讓我不管你,好讓你逃債去嗎?”端木修冷冷地睨著她。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惡,憑他的身家,他根本就不會在意那點錢。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你是哪個意思?”端木修眼眉一挑,冷哼說。
“哎”少爺明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但是每次都這樣,裝傻忽悠過去,夏侯惜月低著頭,黯然地嘆了一口氣。
端木修從下階梯站了起來,往下面的階梯走了幾級,仰首望著遠方的天際,河面上的風吹起了他那不羈的黑髮,在陽光下閃爍著淡淡的清冷光輝。
夏侯惜月望著沐浴在陽光下的他,不禁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那時候的他,就好像是地獄來的索命使者,渾身都散發著黑暗的肅殺氣息,而此刻,在陽光下的他,依然給人森冷的感覺。
“我早已經跟你說過,我是沒人性的冷血動物。”端木修突然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少爺是有這樣說過,但是,上次在賭場裡的時候,你不是輕饒了那個荷官嗎?”她不相信。
“結果怎麼樣?他恩將仇報,想要搶奪你身上的護身符,甚至想殺了你。”端木修冷笑。
“你是想告訴我,如果你不對付你的家人,你就會被他們對付嗎?”以前從項南的口中大概知道他們的一些事情,而他身上的陰陽咒就是他的後母,找人給他下的,她似乎有點明白了,他是要開始報復了。
“他們沒有資格做我的家人。”他們欠他的實在是太多了,這只不過是剛開始的利息而已。
章節目錄 第176節:她是心疼他啊
他以前到底還受過什麼樣的屈辱?讓他如此痛恨他們,甚至要毀滅他們?
這還是第一次如此深入地觸及他心底裡的傷害,望著他那孤寂冷漠的背影,她的心忍不住一陣陣地抽痛著,她衝動地站起身,拐著腳來到他的身後,從背後張開了手臂抱著他。
她可以想象,在那樣的環境之下,他是多麼的孤獨和無助。
“夏侯惜月,我不需要你愚昧的同情。”剛才還那麼大膽地跟他生氣,鬧脾氣,現在卻當做沒事地抱著他,端木修僵硬著身體,語氣裡透著一絲的拒絕。
“不,我才不是同情少爺。”笨蛋少爺,她是心疼他啊,僅僅是想如此做而已。
“你現在不怕我了?”端木修的語氣冷硬。
“我從來都不怕少爺。”就算他對她很惡劣,總是說些尖酸刻薄的話來刺激她,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感受到他對她的惡意。
“哼,女人都是如此善變的動物嗎?”她的話卻引來他不屑的冷哼。
“少爺,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哎,看來少爺這回真的氣得不輕啊,不拿話來諷刺她,他就不快樂了是吧。
“就憑你,也能讓我生氣?”這回他哼得更加大聲了。
“嘿,那麼說,少爺沒有生氣了?”夏侯惜月立即高興地說。
“你少得意,今天只是開胃小菜,如果你怕了,就趕緊滾蛋吧,別礙著我。”端木修甩都不甩她。
“我不走。”這個男人又想趕她走了嗎?夏侯惜月抱著他的手臂緊張地收緊了。
“下次,你再給我臉色看,我就把你賣去紅燈區。”端木修低首望著腰間抱得他很緊的手臂,雖然說著冷酷的話,但是嘴角卻忍不住微微地上揚。
“少爺胡說,我哪敢給少爺面色看啊。”夏侯惜月趕緊為自己的清白辯護。
“你不敢,誰敢?”從來沒有女人膽敢在他的面前鬧彆扭,她是第一個,他沒有幫她扔進河裡已經很格外開恩了,端木修挑眉,語氣帶著嘲弄反問。
“人家真的沒有啦。”她剛才也不過是在生悶氣而已,那怎麼算是給他臉色看?
柔軟甜美的撒嬌聲從背後傳來,悄悄地軟化了冰山的一角。
“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端木修拉開她的手,轉過身來。
“嗯。”夏侯惜月點了點頭,就在轉身的時候,突然一道亮光閃過她的眼際,她伸手擦了擦眼睛,往那發出亮光的地方望去,卻見在河邊的草堆裡,有一面狀似鏡子的東西,那光就是它反射出來的。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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