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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拉就動,所以令狐沖直接把他從宿舍裡揪出來組織音響。喬峰也沒二話。
“就是不願意來,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那麼多廢話,跳舞又不會死。”
“奇怪奇怪,”喬峰說,“你們班沒集體修煉葵花寶典吧?”
“練神功的有,練寶典的沒有。”
淡青色的呢絨長裙一直蓋到了腳面,看起來文靜了許多,阿朱看著鏡子裡的人,微微地笑了一下。於是鏡子裡的女孩也微微笑了一下,很恬淡很溫柔。要是這樣輕輕揚揚地笑著走過校園,該有不少人看吧?阿朱停住了這個不著邊際的構思,轉過身去看後腰貼得是不是夠緊。
“好啦好啦,你要是不穿就借給我穿好了,又不結婚,試那麼仔細幹什麼?”阿紫肆無忌憚地光著雙腿坐在上鋪梳頭。
阿紫的眼睛確實有點毒,阿朱很猶豫是不是真的要穿這套淡青色的長裙。是她自己最滿意的衣服,買來過後阿朱就沒穿過幾次,因為沒有場合。只有非常正式或者非常重要的場合,這套長裙才能派上用場,偏偏大學裡面又實在沒有什麼正式和重要的場合。
“穿出去給誰看呢?”阿朱這樣想的時候,“猴子”陸大有嬉皮笑臉的樣子竟是第一個跳進她腦海裡,阿朱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
這實在是個矛盾,幾乎每個大學裡的女孩都會在衣櫃裡藏著一兩套她們自己很滿意的衣服,穿上以後足以使一隻不太醜的小鴨忽然變成天鵝。可惜她們又實在缺乏變成天鵝的機會。這大概可以類比為主婦精心地收藏著自己當年的婚紗,甚至悄悄在家裡試穿。不過很明顯的是,如果她們真地想重新把婚紗派上用場,第一步的行動必然是踹掉自己的老公。
阿朱上去在阿紫裸露的小腿上揪了一下:“看我揪你這個死丫頭。”
阿紫狡黠地笑著閃開了。
“隨便穿什麼去都行,穿給誰看啊?”木婉清在旁邊摘下耳機說,“就是去掃掃盲嘛,又不是真開舞會。”
“那你就穿這個?”阿紫有點好奇,木婉清好像確實沒什麼變化,一回來就看見她和以往那樣坐在桌邊練聽力,身上還是平時那件鵝黃色的毛衣。
“不行啊?”木婉清起身過來幫阿朱整衣服。
“啊——”阿紫一聲慘叫。
阿朱急忙順著她的手指去看木婉清,原來木婉清一起身,阿紫才看見她早已經換了一條膝上裙和皮靴。這種短短的膝上裙搭配皮靴和黑絲襪,木婉清看著好像剛剛從西域回來。
“姐姐,什麼時候去法國走臺啊?”阿紫說。
木婉清有點臉紅:“穿穿看,我爹給我買的,還沒穿過呢。”
“好性感,你爹真蓋了,”阿紫噘噘嘴,“以前我想買一條皮裙我爹打死也不幹。”
阿朱悄悄地笑,任木婉清拆開她頭上束髮的白色大手帕幫她梳頭,心裡打定主意是不把裙子借給阿紫了。連木婉清都給她榜樣了,她也有點勇氣橫生的感覺。
木婉清細緻的手掌輕輕理起阿朱的長髮,繞在手心裡一束一束幫她梳理。梳子掃著流水一樣的長髮,好像一縷細風吹去,阿朱微微有點走神了。是啊,木婉清說得也沒錯,穿給誰看呢?畢竟女為悅己者容。那麼,“悅己”的人是誰呢?
“真是陸大有那不是很慘?”想到這裡阿朱又是噗哧一聲笑了。
“放什麼帶子?我這裡有國歌,《大宋皇帝好,江山萬年長》,怎麼樣?欣賞一下吧,”喬峰簡簡單單把連線整理好了,得意地拍了拍音箱。
“《十八摸》我還聽一聽,”令狐沖忙著在一側的黑板上畫畫。
令狐沖的本意是寫個極灑脫的“舞”字,再來點花邊鈴鐺小天使什麼亂七八糟的,烘托一下歡樂的氣氛。可惜令狐沖小時候在水粉畫上還真下過幾年的功夫,本著聖誕卡的模子,畫出來的效果特別含蓄。直接說就是他的藝術細胞讓他把天堂畫成了末日審判,幾個天使畫得面目陰冷表情沉鬱。令狐沖跑遠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又跑回去站在中央的位置。
“老大,有沒有點耶和華的氣勢?”令狐沖拿著黑板擦作威嚴狀。
“黃世仁更像一點”
“嗯?怎麼我們屋段譽也這麼說。”
喬峰瞅著令狐沖的黑板畫剛剛想笑,忽然四周一片完全黑了下去。他們剛在所有燈管上纏了紫黑色的綵帶,現在只有一盞自備電的應急燈在亮了。
“是末日審判真那麼趕點兒?還是舊社會重新降臨了?”令狐沖探頭去外面看,走廊上的燈還是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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