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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令狐沖就因為這個倒黴的計劃而遭千夫所指。段譽的家學和王語嫣實在有差距,從他讀佛經不少我們可以明顯看出段譽的文化教育是以本土化為走向的,而王語嫣則是個西域文學愛好者。段譽不得不為此惡補西方文學。
好在歷史系二年級也沒什麼課,段譽成天也不用自習,抱一本普希金就在屋子嘀咕:
“再見吧,自由的原素!
最後一次了,在我眼前
你的藍色的浪頭翻滾起伏”
楊康被他嘀咕得實在受不了了,只好說你念詩就大大方方念,不念出聲來不能體會詩歌節奏,嘀嘀咕咕和老鼠啃玉米一樣。段譽真的相信楊康。受他老孃的薰陶,楊康是這個宿舍裡惟一一個略懂羅剎詩歌的人。於是段譽就放開了嗓子:
“呵,空虛的世界!你甚至
拿不出一點有趣的愚蠢!”
連隔壁都聽見他中氣十足的聲音。本來一走廊裡有半走廊的懶人,那些天徹底變成了“空虛的世界”。一到晚飯大家走得乾乾淨淨,互相告誡著:“嗨,快點快點,段譽又要開始嘞。”
楊康素來號稱睡覺的時候地雷開炸都沒反應的,可是最後也嚐到了他自己種的苦果。段譽非但豁開了嗓子研讀詩歌,還經常來請教他:“楊康,你說他寫《紀念碑》的時候,這亞歷山大的石柱到底表徵什麼?”
楊康頓時傻眼。他自己其實根本不喜歡羅剎詩歌,完全是被包惜弱逼著讀的。有一個人整天和他探討詩歌的表徵內涵,這立刻讓他回想起以前每天抄寫《歐根·奧涅金》的時候。楊康也開始收整書包出去自習。可是他又實在沒有自習的興趣。
有一天郭靖帶著黃蓉從商店前面過,看楊康吸著一瓶酸奶站在商店前面,有點恍惚的樣子。
郭靖說楊康你幹什麼呢?楊康說,就是沒什麼事情可幹,所以站這裡喝瓶奶想一想啊。黃蓉說,沒事幹你不回去睡覺?
楊康長嘆一聲看了看錶:“才十點,老五還沒結束呢,我怎麼敢回去啊?”
段譽在羅剎詩歌上的勇猛精進沒吸引來王語嫣,倒是讓他在“羅剎詩歌”這門選修課上拿了個滿分。
羅剎詩歌的老師是汴大花了大票銀子從羅剎請的外教,金髮碧眼的蘇飛霞小姐。據說蘇飛霞小姐出身不凡,祖上論資排輩還是羅剎的一門貴族,於是學生們統統稱呼蘇飛霞老師為“長公主”。蘇飛霞也在汴大教了四年羅剎詩歌,講課素來嚴格。文史哲的才子們自以為很拽的大有人在,頗有幾個自恃讀過點高爾基葉賽寧,想去蘇飛霞老師手下混幾個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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