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練字,如果在自己的房間裡就是練硬筆書法,在書房就是練軟筆書法。
蘇曉晨以前的字並不好看,秦昭陽偶爾看不下去也會監督她每天練,後來終於不像小狗寫的了,他便也沒在強求過。
這麼想著,他們之間倒是有很多個“以前”足以她回憶。
比如他練字的時候,她通常喜歡坐在一邊翻漫畫書,看著裡面的劇情捂著嘴吭哧吭哧的笑,他不耐煩的看過來一眼,她就老老實實的端正坐好,等再看到好笑的地方又如法炮製。
有時候想想,雖然說秦昭陽對她頗為嚴厲約束,也總是也縱容的。
再說到練字,後來蘇曉晨荒廢了好幾年,等秦昭陽去了美國之後倒是鬼使神差地有拿出來重新練了。
那年她正高三,卻依然買了一本大字帖,空閒下來的時候就靜下心來描字,描完一張再去睡覺。
一直寫了4年,就到大三的下學期,她便棄了。
大學的時候她的字就已經算的上清秀好看了,工工整整的,可就是一種執念,堅持了四年,然後他還沒回來,她就放棄了。
蘇曉晨那時候沒深究自己怎麼堅持了四年就放棄,可現在一細想,那時候其實是做好了準備放棄了秦昭陽吧
可就是這個時候他回來了,回來的讓她措手不及。
她回過神,他還在寫著她的名字,一行一行,排列的格外好看。等終於寫滿一章,他放下筆,把那張紙摺好夾進了他常常翻閱的書裡,再放進書架裡。
“今天傍晚,叔叔提到以前在書房裡看書,一本很冷門的夾在書架裡的書,他隨手翻了幾頁,看見了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我的名字。”他看向她,朝她伸出手來,“過來。”
蘇曉晨很聽話的挪過去,他只留了一盞水晶燈,就這麼從後面抱著她,把她納在懷裡,聲音很輕很淺地說道:“他其實只是當玩笑話說給我聽,他的女兒曾經用這種方式去想念我也不願意聯絡我。”
“不是這樣的”她反駁。
“嗯?”他微微偏了偏頭,溫熱柔軟的唇就擦著她的耳垂而過。
蘇曉晨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熱乎乎的,再加把香菜絕對能當豬耳朵吃了她輕咳了一聲,拉回飄遠的神智,說:“應該是我大三的時候寫的。”
具體時間她其實已經不太記得了,恍惚是哪個午後,他的歸期以至,他卻還沒有回來。她心煩意亂的時候就努力找辦法鎮定下來,就在書房裡練了一下午的字,廢掉了好多張紙,唯獨留了那一張最清新寡慾的。
她還以為沒人知道,後來還想翻出來看看的,可惜她已經忘記當初夾在哪裡了。
沒想到蘇謙誠恰好看見了,還推測出個完全不符的情況來,也從未和她提起過。
他又輕輕地嗯了一聲,握住她的手指,“我不知道我想得對不對,我總覺得你那不是想我,而是在跟秦昭陽這個名字告別。你剛說了大三,我就更肯定了。”
蘇曉晨的注意力立刻被他修長的手指拉了過去,“你怎麼知道的?”
秦昭陽想了想,微微側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按照你的思路應該是這樣沒錯。”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別人會很柔情萬千地寫愛人的名字表達想念,可你沒心沒肺慣了,真的坐下來冷靜的寫我的名字,大概是真的被我傷透心了。一邊給自己心理暗示,一邊惡狠狠的出氣。”
他幾乎能想到她在紙上劃了一堆的小人上面寫上“秦昭陽”三個字,然後旁邊畫坨屎啊,畫條咬人的狗啊,或者再畫一個“蘇曉晨”在旁邊拳打腳踢。
她性子在某些方面還是很單純的,大抵真的難過要洩憤,也只會這樣。不然便是自我折磨,吃一頓好的,睡一頓飽的,打個遊戲出去轉一圈也就好了。
一個人發洩完了,又是活力四射。
所以他總捨不得她受委屈。
蘇曉晨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來了我就忘記了。”
他鬆開她,到一邊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木匣子來。
蘇曉晨不識貨,可聞到那匣子淡淡的檀香,又看見上面雕刻精緻的花紋和上好的陳色時立刻就明白這是個好東西,不至於太名貴但也絕對不是普通的東西。
秦昭陽開啟小小的鎖釦,裡面鋪著一層柔滑的白色絲綢,正中間,則放著一支玉簪子,在水晶燈璀璨的光輝下光華千轉,奪人眼球。
“我這次出差的時候特地拜訪了一位收藏古玉的老者,他和我秦二叔有些交情,我說要送與我未婚妻定情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