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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熱烈的、興奮的,激揚的,但她們太瘋狂了,就如同一隻巨手抓住了你,
再也不想放開。她們把你當作了一個工具,把我緊緊地夾住了,她們自己動起來,
起伏著,索要著,不讓你走開,直到你完全空蕩蕩了,她們還是不會放棄。她們
再刺激你,似乎滿懷柔情地愛你,但等她們把你塞進她們的身體,她們就完全顧
自享受去了!”
“我沒有讓你反感嗎?我也是很貪婪地要求你的呀。”
“你不會的,你是從一開始就在我心中活起來的女子,我進入你時,我會覺
得你在撫摸我。你指引著我,讓我知道該怎麼做,你知道怎樣讓我睡進你的裡面,
你的裡面彷彿有若干只小手在抓住我,它們都在愛撫我,我覺得我那麼安全,那
麼自由,就像魚兒在水中那樣自由!”
羊革說著話,把他的手放在林雪茵的臀下,撫弄著那個一直張開著的“穴”。
它是溼潤的,飽滿的。
林雪茵讓他的鳥兒臥在自己的掌上,仔細地觀察著它,讚歎它的奇異之處。
羊革的手讓她重新漲起了春潮,那個剛剛平靜的“穴”又重新生動起來,它
裡面又開始了盪漾。
而她掌中那個可愛的小生靈也一點一點漲動著,慢慢從柔軟到堅硬,從小憩
中醒過來,昂起頭,精神抖擻地矗立起來。
林雪茵被它的偉岸和高傲傾倒了,她把它貼在自己的臉上,它是火熱的,火
熱而奔放的!
“來吧,我要你,我的穴要你。”她痴迷地呻喚著。
那個勇猛的戰士挺起來,向她發起了又一次的衝鋒。
第七章
吳明然很晚才回家,他喝了酒,滿嘴酒氣,赤著上身,胸前被什麼東西劃破
了,流出血來,但他自己卻毫無感覺。
林雪茵有些厭惡地扶他在沙發裡坐下,拿毛巾來給他擦了臉,用藥棉洗淨他
胸前的汙血,給他上了藥。
吳明然一動不動地看看林雪茵為他忙乎。
“自己開車還喝酒!”林雪茵責備地說。
“我沒喝多少!”吳明然打個酒嗝,樣子極其粗俗。
“連自己出血了都不知道,還沒喝多少。”
“出血怕什麼?”吳明然瞪大眼睛,臉上露出淫猥的笑,“你們女人每月都
出血,是不是?”
“下流!”林雪茵罵了一句,轉身要走開。
吳明然伸出手抓住林雪茵的裙襬,“哧啦”一聲把裙子撕爛了。
“你幹什麼?”林雪茵突然怒氣沖天。
“咦?你還脾氣挺大!扯破條裙子算什麼?我給你錢,明天去買!買他個十
條二十條的。”
林雪茵瞪他一眼,轉身想上樓。
吳明然搖晃著撲過來,把林雪茵猛地拉到自己懷裡,噴著酒氣湊在林雪茵臉
上問:“你剛才說我什麼?下流?嘿,真有你的!我是你老公,我不對你下流還
對誰下流?”
吳明然的手已經伸進了裙子裡面,用力抓住了林雪茵的臀部。
“放開我!你!”林雪茵用力掙著,但吳明然力大無窮,弄疼了她的胳膊。
“假正經!”吳明然兇巴巴地說,“你是個假正經的臭女人!我今天就讓你
見識一下什麼是下流?我看你還假正經不假正經!”
林雪茵的三角褲被他用力撕破了,他的手如同一條無賴的蛇那樣盤恆在她的
雙臀之間。林雪茵夾緊兩腿,用力反抗。
男人是一種野生肉食動物,就像狗熊那樣,獵物越是抗拒他,越會激起他的
獸慾來。
吳明然用左臂使勁攬住林雪茵的雙手,右手扳住她的大腿向兩邊分。
林雪茵的力氣也大得驚人,似乎這是一場捍衛貞節的搏鬥。她像只發怒的母
獅一樣掙著,撕著,不出聲地咬著。
吳明然的手臂被林雪茵掐破了,流出血來。紅色的血使男人的獸性有增無減。
吳明然把林雪茵拖起來,任她踢蹬著,把她摔在長沙發裡,撲過去,壓在她
身上。
“畜牲!”林雪茵咒罵著。
吳明然的確已經像一頭畜牲,他喘著粗氣,束縛住林雪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