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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羊子,林雪茵
覺得這仍舊是幾年前的環境、心情。
歲月的魅力讓成熟女性的丰韻積極地體現在她們的身上。
與街頭那吱哇亂叫,故作嬌態的女孩子相比,林雪茵第一次覺得歲月在奪走
寶貴青春的同時,也給予了她豐富的禮物,那就是:自信。
“他們,你父母怎麼樣了?”林雪茵別有用心地問。
“等簽字就行了。”
撒謊!林雪茵想。
“嗯你見過陳文傑嗎?”
“沒有,”羊子斷然地說,“你見過他?”
又是撒謊!
林雪茵側臉看著羊子,突然間有一種十分恐怖的感覺。一個滿嘴謊話的女人,
她的目的是什麼?
兩個人在商場裡進出了一番,什麼也沒買。
林雪茵覺著有些累了,就請羊子一起去喝冷飲。
抽菸的羊子令一些人感到很驚異,林雪茵看見有幾個男人一直在盯著羊子看,
羊子滿不在乎地與他們對視著。
“我得走了。”羊子扔掉半截香菸,“我還有個約會。你今晚上不走了吧?
本來是昨天晚上的好事兒,讓我耽誤了,不過你們今晚可以補上。“羊子戲
謔地說。
林雪茵笑著打了她一下,但心中又犯疑起來。羊子怎麼會知道她和吳明然星
期三之夜的“演習”?莫不是
林雪茵搖搖頭,拒絕再想下去。
羊子走了。林雪茵看看錶,時間還早。她想給陳文傑打個電話,卻突然想起
她並沒有跟陳文傑要他的傳呼機號。
林雪茵洗過澡,在鋼琴前坐下。
她發現鋼琴被動過了,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羊子。在她和吳明然的朋友中,只
有羊子跟她一樣喜歡鋼琴。
在彈柴可夫斯基的《小步圓舞曲》時,林雪茵心中有種異樣的情感。神經質
的,脆弱的天才柴可夫斯基似乎在鋼琴上覆活了,而她的手指在琴鍵上的撫摸,
就似乎是對這個短命天才的撫摸了。
柴可夫斯基有幸與梅克夫人的戀愛,而梅克夫人又何嘗不有幸於與這位音樂
之子的相交呢?
林雪茵把自己想象成那個多情浪漫的梅克夫人,但誰會是她的音樂王子呢?
吳明然在外面剎車的聲音把林雪茵拉回現實。她合上琴蓋,到門口那裡迎接
吳明然,柔順得如同一個明治時代的日本婦女。
“晚飯吃什麼?”
“隨便。”吳明然脫了上衣,走進衛生間。林雪茵感覺到了他的冷漠。
“你怎麼想起回來了?”吃飯的時候,吳明然問。
“奇怪,我回家還非得有個規則嗎?”林雪茵嗔道。
“那倒不是,我以為你是為我擔心呢。”
“臭美!”
“哎,你說我讓羊子給我做公關部經理怎麼樣?”吳明然問。
“你不提她我還忘了,”林雪茵把筷子放下,“你沒覺出羊子有什麼不妥?”
“什麼不妥?”吳明然不在意地問。
“我聽說她在吸毒”。
吳明然停下吃飯,斥責林雪茵:
“你別瞎扯!誰說的?你聽誰胡說的?”
“那你別管,反正你還是少跟她沾邊兒的好!她是什麼人我很清楚。”
“行了行了!”吳明然擺著手說,“你只不過是道聽途說,再說她吸不吸毒
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只要她能給我幹好活兒就行了。”
“她要是跟你借錢呢?吸毒的人可是無底洞,犯毒癮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的。”
“她不像!好了,我們不談她了,再說吧。”
話不投機,夫妻雙方的演習之夜似乎並不那麼美妙了。
女人身體的衝動在騷動著,林雪茵漸漸讓自己心平氣和下來。
在柔和的燈光下,丈夫的赤裸的上身顯得十分結實,而男性的野蠻的氣息又
那麼濃烈,令人心醉神迷。
她向漠然而坐的丈夫靠過去,雙臂攏住他的身體,感受他的熱量和力度。
吳明然還沉浸在吃飯時不歡而散的談話裡,對她的熱情並沒作出積極的反應。
林雪茵此時墮落成一個喪失了理性的蕩婦。她的手在丈夫的前胸上逡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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