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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男子依然披著黑色斗篷,風帽遮住他大半張臉,只看到完美的薄唇。
神秘男子漸漸地收住笑聲,拉緊身上斗篷,壓抵著頭,邁步往前走去。
只離他兩步遠的閻蘿兒,見他有所動作,握緊拳頭,狠狠掄到男子的臉上,正確無誤打中對方的鼻樑。
男子受到突來的一拳,吃痛悶哼一聲,腳步猛然往後倒退數步,迅速穩住身子。
閻蘿兒詫異的望著自己的拳頭,再看著男子,不由的輕哼一聲,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剛出拳他就中招了!
男子捂著鼻樑,猛然抬起頭,犀利的戾目飛快掃向寂靜的空巷,發出陰冷的聲音:“是誰?”
他所處的位置在圍牆的陰影下,閻蘿兒仍然看不清他的樣貌,不過,能看到那雙陰寒微亮的眼眸正四處掃望,在她身上未作任何停留,彷彿未發現她的存在,她不禁疑惑的蹙起眉頭,這男子不會是故意裝作看不到她吧?
男子似乎發現了什麼,突然停止搜尋,體內散出淡淡的金色光潤,嗤之以鼻道:“咫尺天涯之術!”
閻蘿兒根本不知他指什麼,見他準備大打一場,收起所有思緒,集中精神,果斷衝前,敏捷出手,往他風帽扯去。
男子察覺到她的舉動,猛然側過頭,看往她的方向,凌厲抽出金色精美的長劍,兇狠往她劈來。
閻蘿兒摘下他的風帽是勢在必得,顧不上的他的長劍,閃電般的速度從空間戒指裡取出她今日打造的匕首,按下機關,瞬間化為扇面,抬起左手,飛快擋下他的金色長劍,右手匕首往風帽掃去。
男子感覺到有東西往他刺來,一個側身,匕首滑過他的臉上,留下一條血痕。
同時,閻蘿兒被他的劍氣滑傷兩隻手臂,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被他劈飛二十尺之外,就在重重撞擊圍牆之前,迅速擲出匕首,飛向男子的風帽。
‘嘶’的一聲,是匕首劃破風帽的聲音,破料被割成兩半,滑落到肩下,昏暗的光線照在他的面容之上。
突然,‘碰’的巨響,她的背部撞擊在圍牆上,頓時覺得整具身子如同要散架似的,巨痛不已,有種死亡降臨的窒息感。
閻蘿兒艱難的睜開雙目,視線漸漸清晰,陰戾的俊美面容映入眼簾,驀地,她驚愕駭目看著他,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你是誰?”男子望著凹陷的圍牆,冷陰問道,如同冰寒深淵發出來的森森之聲。
同一時,耳邊傳來和藹輕喚聲:“姑娘?”
是管家的聲音!
閻蘿兒不由愣了愣,往身旁一望,漆黑的空寂小巷頃刻間化為花白影象,變成駱府的院子。
她怔怔望著露出關切神色的管家,迷惑的眨眨眼睛,若不是背部的巨痛仍清晰可在,她真以為剛才只是幻覺,最近為何頻頻出現這樣的事情?
她的腳步猛然踉蹌,管家連忙穩住她的身子,微微笑著說道:“姑娘定是喝醉了!”
喝醉?喝醉能發生這麼真實的事情?
閻蘿兒仍然盯著他的面容直瞧,然後似乎想起什麼,趕緊推開管家,狼狽地奔回駱清蓮所住的院子。
她大力推開。房門,防止管家跟進來,趕緊關上門,拐到屏風後,坐到床沿上,望著正睡得熟香的駱清蓮,不由地怔了怔。
艱難深深吸口氣,忍住背部地抽痛,抬起指尖,輕輕拔開粘在他臉上的髮絲,露出完美無暇的俊美面容。
閻蘿兒蹙起眉頭,指尖撫過光滑的俊容,再三確定他沒有易容,不禁喃喃低語:“沒有傷口?”
想起之前劃破風帽之時,看到神秘男子的面容竟然與駱清蓮相貌十分相似,就算刺客的易容術,也無法抹滅那道傷口,那神秘男子到底是誰?
難道是駱清蓮的哥哥或是爹?
閻蘿兒微微一驚,越來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她只知道駱清蓮的娘是誰,卻不知道他的爹
她確定整件事情之後,坐上管家安排的馬車回到分堂,立馬交待羅碎查這件事情。
閻蘿兒回到房裡,布凡、青白、傲天、小白迅速鑽出戒指,布凡立刻說道:“那人氣息與五年前的人一模一樣!”
傲天凝沉小臉,半眯起眼眸點點頭:“這人氣息竟然比龍主還要強憾,直逼著我們喘不過氣來。”
“龍主?”布凡疑惑看著他。
頓時,傲天面容晃過一抹慌措,瞄閻蘿兒一眼,抱著小白迅速鑽回戒指裡。
現今,閻蘿兒完全沒有力氣逼問傲天任何事情,上完藥後,連忙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