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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美嗎?駱離,你是我的。”
從溫情的解說到突然間的脈脈表達,龍少哲又是一個翻身,他知道她在緊張,那就讓她慢慢的放鬆再放鬆,然後,他就可以
輕柔的吻落下,如蜻蜓點水般的拂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臉頰她的唇,然後,一路蜿蜒著向下,駱離顫粟著,她想逃開他的唇他的舌,可是,此時的她在他的身下宛如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處於極度弱勢的她根本逃不開他溫情的吻溫情的舔弄,又或者,在她內心深處她根本不想避開他這樣的給予,喜歡他的吻喜歡他的撫弄,她著魔了一樣的在他的身下一次次的顫抖一次次的痴迷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身上的衣釦已悄然間解開,兩隻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在這一刻悄然的隔著柔軟的胸衣而握住了她的兩隻綿軟,那裡,因著懷孕而特別的豐盈,握在手中如握住了一團水一樣的,卻結實而富彈性,讓他愛不釋手。
吻,彎過了她小巧的下巴而落在了她的蝴蝶骨上,同時,兩隻手沒規律的恣意的把玩著她的兩隻乳,似乎,這隔著胸衣的撫觸讓她更加的敏感難受,也讓她情不自禁控制不住的拱起身形,只想隨著他的手而移走。
肌膚,在一寸寸的被濡溼,他的唇他的舌繼續向下,而他的手就在這時伸到了她的背上,輕輕的一解搭扣,一聲極細微的聲響後,胸衣便鬆鬆垮垮的殘留在身上了,龍少哲甩手一扔,頓時,自由了的兩隻白皙綿軟如脫兔般的顫巍巍的顯示在男人的眸中,讓他倒抽了一口氣,“小妖精”她折磨著他有多少天了。
唇齒落在一隻乳上咬齧著,只一下,駱離就忍不住的輕吟出聲,“嗯啊”身體裡的血液裡,驟然流過一股熱流,迅速的奔湧著前進著高歌著,讓她如花兒一般的在龍少哲的身下熱烈的綻開著再綻開著,讓男人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正在伸展開的花瓣帶給他的絕美的視覺和生理上的享受,於是,唇與齒與手的動作更加的賣力而又狂野。
他的牙齒忽而輕忽而重的繼續的咬齧著,在她柔軟的白皙上寫下一排排的牙印與紅痕,霸道的渲洩著她只能是他的,而另一隻手,繼續的把玩著那隻得了解放的柔軟,變換著一種又一種的形狀,旖旎著床上的氛圍,讓駱離越來越覺得身體好象要爆炸了一般的急需去疏解那一份難耐,卻偏偏,不知如何下手,“嗯啊哲不要輕輕點”忘情的呼喚著,這一樣的她嬌媚如花,花瓣已經在盡情的舒展再舒展了。
龍少哲滿意的笑開,以另一手替代了唇舌,讓濡溼繼續向下,滑過她的肌膚,在小腹上抒寫下一個又一個的小圈圈,引發著她一波強過一波的顫粟。
要瘋了。
真的要瘋了。
她居然被他廝磨的全身都起了火焰一樣。
可,這才只是開始,只是他要給足她的前戲,只想,在與她提前洞房的那一刻之前讓她沒有疼沒有痛的與他一起攀登上那最高的欲的頂峰。
他可以給她的,那就不要吝嗇,這一個清晨,就是他與她的洞房,只不過提前了幾個小時而已,今天,他會娶她,就在這拉斯維加斯,他會把她徹底的變成她的,再也無法後悔。
窗外,柔軟的風悄悄的飄進總統套房,卻一點也抵不去大床上兩具身體上的火熱滾燙。
他的唇舌已經從小腹移下,繼續的鍥而不捨的落向她的身下,當舌尖輕點在那一片蜜色林中的一點之上時,駱離顫粟的彈跳而起,那隻小核是她的敏感點之一,經過他這麼許久的折磨,那裡已經凸起成了誘人的紅莓了,“不不要不要呀。”她受不了身體裡如排山倒海般而來的滾燙,他的舌尖象是帶著盅惑一樣,讓她只不停的顫粟再顫粟,羞人的一處正被他的舌與唇折磨著,那樣的魔魅,魔魅的讓她不知道要如何來疏解,只覺得全身都繃緊了,全身都在難受著,可他,還在不停的吮吻著她的那裡,讓耳際裡時不時的響過一聲聲的嘖嘖聲,羞紅了她的一張小臉。
終於,他停下了在那裡的動作,突的唇齒又是移回在她的小腹上,彷彿要緩解她的緊張似的,他的臉頰溫情的貼在了她的小腹上,“兒子,你媽媽明明是想爸爸的,是不是?”他自說自話著,無需去等待誰的回答,又道:“你可要給爸爸作證呀,你媽媽愛你,嗯,也愛我。”
駱離哭笑不得,可是手卻是情不自禁的落在那男人的髮絲間,輕輕的梳理著,這一刻,她的全身真的徹底的放鬆了,放鬆在他製造的溫情中,再也不想醒來,只想,時光就這樣一直一直的繼續下去,她和他,還有他們的寶寶,這是人世間最溫情的一刻,她愛極了。
感受到了她身體的柔軟,龍少哲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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