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慼慼焉。
劉席畢竟是年輕人,率先嘔完,喃喃地自言自語,“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啊!這麼吃驚的我是不是太土了?”
典墨笑笑,開心著呢,“不會啊,師兄,只是一般土。”
“我來平心崖十年,如今才明白它果然臥虎藏龍之地!”劉席臉色還是有些蒼白。
典墨拍拍他的肩膀,“法術的世界是很神奇的,你也不用太自慚形穢。”
劉席瞪了他一眼,“我們同輩,你能做到的事情,我沒道理不可以!”
“好,有志氣!”典墨點點頭,“我等著你捷報傳來的一天。”
他們之間熊熊燃起的,莫非是求勝心的火焰?
潘孔剛剛嘔完,回過頭來,似乎覺得劉席看向他的表情不對,打了個寒戰,“你們在說什麼?”
劉席嚴肅地回答,“師父,我們只是在討論一些法術的可能性。遲點我再來向師父求證。”
“哦。”潘孔回過頭來,對著我,“師弟,剛才我們師徒二人失禮了,勿見怪。 畢竟平心崖不比別處,如此大驚小怪實在有負我暫任掌門之位”
真是對沒趣的師徒。
我打著呵欠在椅子上輾轉,潘孔終於抒發完感情,又是一臉正色,“可是師弟,師兄雖然是想要相信你,但重要人證如今都不能證實你的話。”
“典墨,有典墨啊!”我一把拖過典墨抱滿懷,“好徒兒,你快點給師伯解釋解釋!”
潘孔擺擺手,“師弟,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以典墨和你的特殊親密關係,他的話怕是不能服眾。”
平心崖的師徒關係什麼時候起被稱為特殊親密了? 打死我也不信潘孔你會和老頭子有什麼特殊親密關係!可是這話說不得,我只好笑著裝大度,“確實如此,那麼師兄的意思是?”
“只能委屈師弟了。”潘孔萬般無奈狀。
“究竟是怎麼個委屈法?”
潘孔長長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我也是於心不忍啊。”
我只覺頭上青筋直冒,“師兄但說無妨。”
“只能將你暫時關起來,等到他們三人有一人出現可以證實你的話為止。”潘孔一口氣說下來,氣都不喘一口,看得出來這個法子早就已經想好了。
不過這還好,他那為難的表情,我還以為要把我捆在廣場旗杆上面然後給眾人一筐一筐地發飛刀。
“另外,師弟你一人的話,起居甚是不方便罷,何況現在你身體情況特殊,就讓你弟子陪你好了。”潘孔用很善意的口氣說。
典墨似乎強忍著笑,肩膀抖動不已。
哼,就是要把我們二人關起來罷。我轉念一想,堆起滿臉笑容, “師兄,那可否讓我指定關押地點呢?”
結果就是,我和典墨兩人,帶著大堆的雞蛋麵粉等,進駐名為滾燙的溫泉洞穴。
潘孔帶著劉席檢查了洞內,確定雖然有個通道,卻是個死路。於是在門口布下了據說擅自出入會遭慘痛後果的陣法,外加密密麻麻的符印,當我是妖魔麼!
鬱悶了好是一陣,才回過頭來,“徒兒啊,你看看,他們把咱們當什麼了。”
典墨一本正經地糾正我,“不是咱們,是你!”
我又是好笑又是好氣,拗過他的脖子抱過他的臉對著他的眼睛,警告道,“醜小子,有你這麼對師父說話的麼?!”
我對上的那雙深黑眼瞳閃過一絲亮光,速度很快,不太看得清。
典墨沒有掙扎,“師父,你對我可真夠兇的啊!”
“廢話,醜就醜了,我也認了,可你好歹乖巧含蓄點罷!”我揉著他的頭髮,出乎意料的是,手感非常好,十分柔軟!
他不但不躲,反而更加貼近了些,“師父,你不介意長相麼?”
“當然了!不是有話說那個什麼心靈美什麼的麼。師父我一向就認為天然的,沒有被扭曲或是荼毒的心靈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但是”
“但是?”
“但是這裡是平心崖,你說我能指望誰心靈美?!”我悲痛地說,“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起碼佔一頭罷。”
“難怪你每次看到雲釵都眼睛發直。”瞧這話說得,好像我是色狼一樣!
“你就不懂了,將以貌取人貫徹到底,也是極不容易的。咳,再說了,美色當前,YY一下總可以罷。”和還是少年的弟子談論這種限制級的話題,我也有點不自在了,“好啦,去準備罷,你身上的毒,還是要早一日驅掉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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