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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點點頭。楚潤楓滿意地笑了,說:“真好!非兒,我險些就錯過了你!得妻如你,夫復何求!”
夕陽西下,落日融金,天際的紅雲為青翠的群山渡上最後一縷屬於白天的風華。不知跑到哪裡去吃了半天草的白馬“噠噠”地跑了過來,打著響鼻,熱情地蹭著楚潤楓的衣襟。是時候下山了。
莫非從楚潤楓的懷裡站起來,讓楚潤楓衣襬上的一抹紅色給驚呆了!楚潤楓流血了?還是?她轉過頭看向自己的裙襬,不得了,大姨媽來了!好丟人!莫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她馬上又想起,自己不是懷孕了嗎?怎麼會又來大姨媽了?
楚潤楓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驚恐地說:“非兒,你怎麼了?”
莫非也很奇怪,上次智海說有的孕婦是會見紅的,但他開藥調理過了,沒理由還來啊。也許和之前一樣,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她難為情地說:“沒事,那個,以前也這樣過!”剛一說完,一股熱流從腿間直流而下,瞬間,粉色的緞面鞋已是一片血紅!
莫非呆住了,楚潤楓迅速地脫下外衣把莫非包得嚴嚴實實的。他抱著莫非翻身上馬,急急地策馬而去。
一路上,楚潤楓都十分著急,不停地自責著,並問莫非感覺如何。莫非覺得自己並沒有多大的感覺,和以前大姨媽來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不同。看過很多電視劇和小說,人家流產的時候都會肚子痛,渾身無力什麼的。她什麼不良反應都沒有,除了之前在山上流血有點兇猛之外,現在什麼事也沒有了。她看楚潤楓急得不行,反過來按慰起他來。
楚潤楓哪裡聽得這些,一路上又不敢騎得太快,生怕顛著了莫非。不多時,已急得渾身是汗。
終於,到了侯府。因著從西邊入城,侯府比莫府近便得多。於是楚潤楓把莫非帶到了侯府。家丁們看到小侯爺抱著一個女子急匆匆地奔進來,都有些詫異。但見那女子身上裹著小侯爺的外衣,衣服上已有一大片血跡,機靈的小廝忙著去請家醫。
楚潤楓把莫非直接抱到了他住的“聆風閣”。房裡的丫環婆子見狀,心裡驚異,但也不敢多問,麻利地鋪好床侍候莫非躺下。有的則打來熱水為莫非簡單地淨身。
家醫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給楚潤楓請過安後,就迅速地為莫非診起脈來。片刻後,說:“莫小姐稍顯體虛,並無大礙!”
楚潤楓寒聲問:“那她為何血流不止?”
家醫看了看自家主子,心道小侯爺倒底是未經人事,忙說:“這個,是莫小姐的葵水。想必莫小姐今日有些受累,一時量大了些也是正常的!”
讓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當著楚潤楓的面討論她的大姨媽,莫非實在有些不好意思。但此時顧不上難為情了,她急道:“哪來的葵水?我的孩子呢?”
楚潤楓也是一副要殺人的樣子瞪著家醫。家醫身子一縮,再一次抓住了莫非的手。他一時竟忘了,坊間一直在傳莫家小姐懷有身孕三個多月,而孩子就是自家小侯爺的!診了半天,家醫的額頭上冷汗直流。楚潤楓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拎住他的衣領,說:“孩子倒底如何了?”
家醫嚇得身子一軟,等楚潤楓一鬆手,便軟軟地跪到了地上,連連叩頭說:“小侯爺饒命!老奴探不出莫小姐體內的孕脈!”
楚潤楓惱怒地踢了家醫一,厲聲喝道:“沒用的奴才,侯府養你何用?”
家醫更是嚇得臉如死灰,不住地求饒。莫非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忙出聲制止:“潤楓,不關他的事。我也覺得奇怪,身子沒有感覺到一點不適。不如讓他好好把話說清楚!”
楚潤楓也冷靜下來,能夠做靖安侯府的家醫可不是一般人。他語氣緩和過來,說:“起來吧,今日就先饒過你。說,倒底是怎麼回事!”
那家醫哪敢有半句隱瞞,忙說:“之前老奴也曾聽說過莫小姐已有三個月身孕,但從來沒有親自為她請過脈。如今照莫小姐的脈相看來,莫小姐體內並無孕音。此次見紅,也不過是一般婦人葵水的脈相!”
楚潤楓愣住了,莫非也驚得不輕。難不成,她跟本沒有懷孕,但也說不過去啊!先有楚潤楓帶她去的那個醫館的老大夫確診,後有智海幾次診斷,都說有孕的!莫非的小臉糾結成一團。楚潤楓見狀,以為她是因失去了孩子心裡難過,便安撫道:“非兒,你別難過。安心養好身體,我們都還年輕,孩子會再有的。岳父大人那裡我已經讓人傳話了,今晚你就住下吧!”
正說著,外間有人通傳:“侯爺到,大夫人到!”
轉眼間,一行人進了屋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