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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狄松給楚潤楓喂下一粒藥丸,再解開他的穴道。楚潤楓軟軟地倒在地上。
“他給他吃了什麼?”莫非大驚。
“不過是讓他身體發軟,無法運功的藥物。”智海冷冷地說,“你倒底是心疼了!”
莫非更是無言以對。聽了這麼久,她明白自己對楚潤楓的誤會太深了。看到楚潤楓這樣被人控制,就算是朋友,也有一點惻隱之心吧?
第59章 生葬 “菲兒,你助楓兒啟動金穴!這也是身為皇后應該與皇上共擔的責任!”寧狄松點燃一張靈符擲在金井之上。
寧採菲雙手顫抖著扶起楚潤楓。“師兄,我知道你怨我,恨我!可是,是你教我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撇開我不說,天下女子就真沒有一個能比得上莫非的嗎?等你登極為帝,菲兒定為你廣納后妃,讓你知道,莫非於天下秀色面前不過滄海一粟!”
楚潤楓面色慘白,雙手無力地被寧採菲握著。二人執金剷剷下了第二鏟。寧狄松接過金鏟,利索地挖掘起來。不多時一個大坑就挖好了。
莫非看不見有多深,便坑的直徑不過一米。“這樣小的坑如何放得進去棺材呢?”
智海低聲說:“你看見他們運棺木來了嗎?我想他們只是取了先人骨殖吧!聽師父說,在金井時裡埋下的先人骨殖,年代越久,後人發跡越慢。靖安侯的父親早在五年前就過世了。現在埋下,只怕楚家發跡最少也得等十年!”
正說著,只聽見靖安侯大聲說道:“兒子有請父親!”
停放在一旁的馬車車簾被緩緩掀起,一個鬚髮蒼蒼,極為清瘦的老人顫巍巍地走下車來!
“祖父!”楚潤楓雖身體綿軟行動不便,便神志清醒,口齒清楚。“您真的是您?!”
“楓兒!”老人推開靖安侯的手,跌跌撞撞地撲向楚潤楓。
“父親!潤楓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楚潤楓雙目赤紅,逼視著靖安侯,“祖父不是在五年前就去世了嗎?為什麼現在他不活著?難道父親所說的葬先人骨殖是要將祖父葬在這裡?”
靖安侯有些尷尬地看著楚潤楓和自己的父親,有些事讓他做沒問題。當直面親人的指責,他還是有些心虛。
寧狄松適時替他解了圍:“金穴葬祖先骨殖必能得帝位。但骨殖年歲越久,後人發跡越慢。最好的辦法就是生葬!如若生葬,半年之內必能得帝位!”
“生葬?哈哈哈哈。生葬!”楚潤楓仰天長笑,幾近癲狂,洶湧而出的淚水濡溼了蒼白的俊臉。“父親,你是要親手送祖父上路嗎?父行子效,你就不怕他日我也學你一樣,親手把你送上歸路嗎?”
莫非聽得又驚又怒。依稀記得楚潤楓曾對她說過:“如果有一天,我累了,想哭了,一定會在雨中痛哭一場。到時候,非兒,你會為我撐傘嗎?”今天,他哭了,卻沒有下雨,當然也用不著她撐傘了!
智海從手心裡的顫抖感知到了莫非的不安,有些失落地說:“如果,你真想回到他身邊。等這一切都過去後,他還能一如既往地對你好的話我會親自把你送到他身邊的!”
莫非心中有太多的委屈卻不知從何分辯。她頹然地把頭埋在智海胸前,任淚水打溼了他的衣衫。
“侯爺,時辰已到。若再不動手,只怕”寧狄松輕聲催促。淡淡的一句話,但有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老人從下車到現在,終於看了一眼靖安侯。“是時候了嗎?我這條老命也算多活了五年。如果金穴在五年前就找到的話,如今我已是一堆白骨了吧?動手吧!”
“不要,祖父!”楚潤楓死死地拉住老人的衣袖。“父親,停手吧!他是你的父親啊!”
老人慈愛地看著楚潤楓,枯如竹枝的手指拭去他臉上的淚水。“楓兒,別哭!你就要當東籬的皇帝了。祖父能為你的江山獻上的只有這條老命了!祖父被關在侯府地牢這五年,日日生不如死。如今能夠解脫了,也是一件快事!”
靖安侯在寧狄松的示意下毫不猶豫地抱起了老人。
“不————”楚潤楓向前撲去,試圖抓住祖父的衣襬。身體乏力地癱軟在地上,他終於癲狂了!拼命地把頭往地上的石塊上撞。
寧採菲驚恐萬狀,纖指一點。楚潤楓暈了過去。
莫非把臉死死地藏在智海懷裡。她實在沒有勇氣去見證一場不見鮮血,與仇恨無關的殺戮!而且,是親人之間的殺戮!她也想像楚潤楓那樣失聲大叫,甚至想馬上逃離這個讓人窒息的地方。但她不能,她和智海根本不是靖安侯帶來的高手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