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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海如逢大赧般將莫非放到床上。莫非伸出蔥管般白嫩的手指指了指木桶:“你是不是該把那個搬出去呢?”
智海飛快地搬走木桶回來了。他心急地扯光了自己的衣服鑽進了被窩。莫非讓他吻得喘不氣來,她努力地掙開頭,皺著鼻子問:“你身上什麼味兒啊?”
智海讓她問得一懵,疑惑道:“沒什麼味啊,我昨天才沐浴過。”
莫非嫌惡地擺擺手說:“不行,我聞到你身上好濃的味兒。快去洗洗!我都洗得這般乾淨了,你哪能髒著呢?”
智海只好悻悻地起身去沐浴了。
“你都把我看光了,我也要看光你!”莫非媚眼如絲,“不如你也將水打到房裡來,我看著你洗。”
這話聽在智海耳裡怎麼都覺得舒坦,他幾乎能想象之後的那頓豐富大餐。於是,他剛剛低落的情緒又變得高亢起來。
莫非愜意地躺地被窩裡觀看美男洗浴,不時地品評兩句。話語之中是毫不掩示的**。智海洗得心猿意馬,草草地洗了幾下就跳出了浴桶。這回他學乖了,自覺地穿好衣服將桶弄了出去。
等他回來時,莫非已穿好了中衣。智海眼中便有了疑慮,再不覺察出點什麼就是白痴了。莫非楚楚可憐地說:“我好累,要不今天早點睡覺?”
智海危險地眯起了眼睛:“好累?早點睡覺?”
莫非覺得此時再推拒的話,戲就做不成了。於是,她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服:“算了,累就累吧。我累也好過讓你忍得難受。我也不是沒累過”
智海見她這樣主動,反倒有些不忍心了。他按住她的手,替她將中衣穿好:“我如何捨得你受累呢?睡吧!”
莫非“感動”地撲到他懷裡,說了句再肉麻不過的話:“你真好!”智海當然不會發現她藏在他懷裡笑得如一隻得逞的小狐。
這一夜對智海來說真的是人間地獄。據說是非常“累”了的莫非一直喋喋不休地問這問那,小手也“不經意”地在他身上點火。智海忍得難受了,便說:“你不是累了麼?早點睡吧。”
莫非委屈道:“我與你分開這麼久,不就是想你了麼?說說話也不行嗎?”
智海嘆了口氣,捉住了在他胸前按門鈴的手:“說就說吧,別亂動。”
莫非更加委屈了:“自家男人,摸下也不行?”
智海剛剛消退的疑惑又湧上心頭。他二話不說,直接將手探進了莫非的中衣,握住了他渴望已久的豐盈。莫非何許人也?她再一次以退為進,自覺地脫起衣服來。不過這次是脫智海的。
“我知道你忍得難受。再忍怕是要忍出問題來了。”莫非怯怯地說,“不過,一會兒你輕些可好?”
智海的心裡亂成一團,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後緊緊地抱住了莫非,也困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再搞小動作。“睡吧。”他能說的就這兩個字了。聲間暗啞無比,莫非聽得心花怒放,心道:你也有今天!
靖安侯授意的混亂本就是讓智海全面接手楚家舊部,所以事情處理起來也是極容易的。他們第二天便動身去下一個動亂點了。
因為有了莫非和香曼同行,他們就不能再騎馬直走了。莫非和香曼坐到了馬車裡,魏宇趕車。智海和楚潤楓騎馬。
香曼羨慕地說:“能看到小姐和明昭陛下和好如初,我真高興呢。”
莫非得意地說:“現在說和好如初還為時過早,等我出完了氣再好好調教他。看他還敢不敢動不動就使性子。”
香曼想到自己和楚潤楓的事,眼神便暗了下來。
莫非問:“你和表哥如何了?他見到你有沒有特別的表示?”
香曼苦笑道:“他是主子,我是奴婢。他見到我除了問問望京的進況和我們路上的事就沒多的話了。”
莫非頭痛道:“他不開口,你就不會開口麼?女追男又不是什麼可恥的事。”
香曼失落地說:“他若心中無我,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這一輩子能陪在他身邊,我已知足了。”
莫非覺得要改變她心裡根深蒂固的主僕思想很難。她在心裡暗暗算計著,等哪天時機成熟了,不防試探下楚潤楓心裡倒底有沒有香曼。如果真沒有,她就樂意重新為香曼尋個好男人了。這麼好的女子,怎麼能讓她白白地消耗大好的青春呢?
第134章 虐夫記(二)
早春二月,一路風光如畫。因著事情不急,他們一路邊走邊玩。莫非白天躲在馬車裡和香曼說此私房話。內容大都是如何收拾男人的。把香曼聽得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