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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小不點輕靠在他身側。
“別怪二孃不通人情,她也是氣急了才要我們這些晚輩學規矩,希望同樣的事有一無二,我們平平安安不再讓長輩操心。”井向天不說二夫入是藉題發揮、掃人顏面,委婉的解釋不傷和氣。
“我能怪誰?怪只怪自己能力不足,連個臭丫頭也護不了,若是有一天讓我養豐了羽翼”看誰還能動他的人。
井向雲話到一半沒了下文,可言下之意已不言而喻,幼虎的撩牙在長大後終會變得銳利無比,稱霸百獸。
聽了他未竟之語,井向天眸子微微的閃了一下。“快吃吧,別餓著了,等養足精神,明天咱們再向馬主人討回公道。”
陸清雅心一跳,記得上一世後來查出馬主其實就是闖了禍跑走的胡一虎,他後來被井府的人打斷雙腿,丟棄在亂葬崗自生自滅。
她暗付著,心想該怎麼化解兩家的仇恨,前世胡一虎死了沒她並不清楚,但是胡母為了此事之後在井府門口懸樑上吊,並在門上寫下血咒,發誓世世代代化為厲鬼,要井府老少永無寧日
無論如何,她不希望這件事再度重演,既然己知慘案會發生,她就要盡全力阻止,使其和平落幕。
第4章(1)
“清雅小姐,你的茶。”
流水無情,落花匆匆,風兒帶來秋的資訊,枯黃了葉片滿地落花,垂穗的金黃田稈隨風搖曳,揚起一片黃澄澄的波浪。
轉眼間,幾個寒暑隨四季的變化悄悄溜走,原本嘈鬧的井府更加不平靜,短短的六年發生不少事,令人不勝秋呼。
先是老太爺夜裡受寒,久咳不愈漸成宿疾,拖了兩年在去年嚴冬一病不起,趕不上開春就闔了眼,新漆的牌位供奉在老祠堂裡。
同一年,陸家老爺終於被揮霍成性的大房妻女給氣死了,等不及小女兒陸清雅孝順他,只有他下葬的棺木和所需費用全由她一手支付,沒花到井府半毛錢。
不過說一點關係也沒有,倒又有些不近人情,畢竟陸清雅這些年來得手的銀兩和值錢物品大多來自井向雲的貢獻,而她也拿得理直氣壯,毫無愧色。
墓子有付出才有獲得的道理,她並不是全無長進,至少她算盤打得精,無人能出其右,井府一些見不得光的私帳由她打理著,倒也一目瞭然,條條分明。
說句中肯的話,只要和銀子有關的事找她準沒錯,想有錢精的功力來幫忙,舍她其誰。
“冬梅,什麼時辰了?”陸清雅素白纖腕輕輕一抬,瑩潤有澤,早不復年幼的細瘦枯黃。
“小姐,申時剛過近酉時。”模樣嬌俏的丫囊冬梅答道,她年約十五、六歲,有一雙愛笑的眸子。
“原來已近黃昏了,難怪天色有些暗,坐了一天都腰痠背疼了。”撥了撥算盤珠子,陸清雅姿態秀麗地握筆沾墨,潤了潤筆才寫下翻開頁數的最後一行。
“是該休息了,小姐,要是你累壞了身子,奴婢擔當不起。”只要事關小姐,井二爺的脾氣便蠻橫得很,總不問緣由先論罪,誰沒做好分內事誰遭殃。
左側端了一碗蓮子湯出聲、穿著鵝黃色衣裙的丫鬟叫夏螢,今年十七歲,臉型偏長額上有個美人尖,性情清冷不苟言笑,做事一板一眼,從不打馬虎眼。
“你家二爺又交代了什麼?瞧你這般嚴肅,我都要提心吊膽了,擔心你準備了熊掌或狠腦,要對我強行灌食。”她只是天生蒲柳身姿,並非弱不禁風,風一吹就倒。
“小姐,你上回連咳三夜,吃了十幾帖藥都未見好轉,二爺只是關心你的身子,不希望你病倒了。”夏螢坦白道,她性冷卻實在,是陸清雅不可多得的好幫手。
“哼!假好心。他要真為我著想,就不會丟下一堆麻煩事要我處理,也不想想我才幾歲,花一般的年華,人家是在園子裡撲撲蝶、賞賞花,閒時繡兩朵並蒂蓮,可我呢?連朵花也沒瞧見,整日埋首在帳簿裡。”說來井向雲是物盡其用呀,連她都利用個徹底。
早幾年,鶯聲果然生出別的心思,一心要攀高枝,冷眼旁觀的她也不加以阻攔,反正各人有各人的際遇,她攔了也只是多生怨慰。
誰知陰錯陽差,她當初設計的是醉酒的井二少,哪知過了一夜醒來,身邊竟是兩眼迷濛的井大少,眼看兩人光著身子躺在一塊,八成生米不熟也煮熟了。
後來大夫人做主讓大少爺收她為妾室,給了個不丟人的名分,雖然搞錯了物件,鶯聲卻也如願以償,當上井府的鶯姨娘。
只是她猶如“背主”的行為,令原先選她要給兒子暖床的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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